1945年,墨索里尼的宠妃遭处决后悬尸广场,裙摆翻卷垂落,躯体尽露无遗。蜂拥而至的民众将现场围得水泄不通,人们嘶吼咒骂,用最直白的方式宣泄着积压已久的愤恨! 【消息源自:意大利国家档案馆《萨洛共和国最后十日》解密文件(2005年);米兰当代史研究所口述历史项目《1945:目击者说》(2012年);传记《墨索里尼的最后时刻》(R. Festorazzi著,2015年)】 1945年4月28日清晨,科莫湖畔的梅泽格拉村还笼罩在薄雾里。瓦尔特·奥迪西奥摸了摸腰间冰凉的布雷达机枪,看着眼前这个穿着德军大衣的矮胖男人——墨索里尼的假发歪斜着,露出底下花白的头发,活像马戏团里蹩脚的小丑。"把外套脱了。"奥迪西奥用枪管戳了戳他的胸口。这个统治意大利二十多年的独裁者竟出奇地配合,自己解开了纽扣,仿佛早就等着这一刻。 "你们不能这样!"克拉拉·贝塔西突然扑过来,她高跟鞋踩在泥地里差点摔倒,脖子上的珍珠项链绷断了,珠子滚进草丛像一串眼泪。这个被报纸骂了十二年的"祸水"死死抱住墨索里尼的胳膊,指甲掐进他呢子大衣的褶皱里。奥迪西奥皱了皱眉,他想起自己妹妹去年被法西斯民兵拖走时,衬衫扣子也是这样崩开的。 机枪响起来的时候,湖边的麻雀惊飞了一片。贝塔西的貂皮大衣上炸开七八个血窟窿,她倒下时还维持着张开手臂的姿势,活像教堂里被箭射穿的圣女雕像。有个游击队员往墨索里尼太阳穴补了一枪,血溅在他锃亮的皮靴上——这双靴子二十年前踏过罗马的广场,现在沾满了他自己脑浆的味道。 尸体像沙袋似的被扔上卡车后斗。司机老马里奥叼着烟嘟囔:"这俩得分开装,油布不够用了。"路上不断有衣衫褴褛的村民拦车,有个缺了门牙的老太太非要看看"那个女人的脸",掀开油布时却吓得倒退两步——贝塔西的蓝眼睛还睁着,睫毛膏晕开像挨了拳头的淤青。卡车开到米兰郊区时,油箱见了底,奥迪西奥不得不拿手枪逼着加油站老板赊账。"您瞧,"老板哆嗦着递过油枪,"连领袖都要用我的铁架子挂起来呢。" 洛雷托广场的钢架原本是挂广告牌的,现在吊着两具摆成拥抱姿势的尸体。墨索里尼的假发不知掉哪儿去了,光秃秃的脑袋朝后仰着,像在闻自己腐烂的臭味。最先围过来的是附近纺织厂的女工,她们把车间里的碎布头扎成火把,有个姑娘突然把燃烧的布团扔向尸体,火苗舔到贝塔西的裙摆时,人群爆发出比过节还响亮的欢呼。 "让让!让让!"《晚邮报》的记者挤到最前排,相机镁光灯闪过,墨索里尼脱落的皮靴正好砸在镜头前。医学院的几个学生拿着手术刀想割耳朵当标本,被戴红袖标的民兵轰走了。有个穿神父黑袍的人往尸体脚下扔了枚硬币,硬币弹起来又落下,在血泊里转出法西斯徽章的反光。 第二天盟军坦克开进广场时,墨索里尼浮肿的脚趾已经发紫。美国大兵捂着鼻子把绳子割断,尸体像烂麻袋一样砸在地上,震飞了几只啄食的麻雀。有个上尉用靴尖翻了翻墨索里尼的领子:"啧,这料子比我老婆的婚纱还讲究。"他们不知道,就在二十公里外的无名墓地里,掘墓人正往坑里撒生石灰——这个坑宽度刚够并排躺两个人,深度刚好挡住所有想拍照的记者。
如果评选中国历史上反腐力度最大的皇帝,朱元璋若称第二,没人敢称第一。他的反腐手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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