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1年,西方将青霉素列为军事机密,致使无数中国军民因感染不治身亡。面对此景,汤飞凡痛心疾首,对英国学者李约瑟坚定地说:“我有办法!”
彼时,抗日战争烽火连天,无数中华儿女浴血奋战,伤亡惨重。战场上,无数士兵因伤口感染而命丧黄泉,而治疗感染的良药——青霉素却被西方国家严密封锁,成为他们的军事秘密,无法进入中国。目睹此情此景,汤飞凡心急如焚,他找到李约瑟,语气坚决地表示:“我有办法!”这并非妄言,而是他胸有成竹,立志要为国家做出贡献。最终,他成功研制出中国自己的青霉素,挽救了无数人的生命。这段经历,看似轻描淡写,实则充满了艰辛与挑战。
汤飞凡,1897年7月23日出生于湖南醴陵一个普通的家庭。自幼聪慧好学的他,在父亲的私塾里学习了诗词、历史和数学,为他日后的科学研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。12岁那年,他进入长沙城南学校,接触到西方教育,视野豁然开朗,对科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。
1914年,他放弃工业学院的学业,毅然报考了中美合作创办的湘雅医学专门学校。尽管英语基础薄弱,但凭借着诚恳的态度,他赢得了主考官胡美的认可,破格入学。在湘雅,他经历了七年的刻苦学习,最终以优异的成绩毕业,成为少数几名获得医学博士学位的学生之一。
毕业后,他被保送到美国哈佛大学深造,师从细菌学泰斗汉斯·津瑟教授。津瑟教授对他赞赏有加,认为他在美国定能有所成就。1928年,他即将完成学业之际,收到了国内中央大学医学院颜福庆教授的来信,颜教授诚恳地邀请他回国,为中国落后的医学事业贡献力量。在国家危亡之际,汤飞凡毫不犹豫地放弃了在美国发展的机会,于1929年携妻子何琏回到上海,任教于中央大学医学院细菌系,担任副教授。
回国后,他发现细菌系仅他一人执教,学生只有29名,实验室设备简陋不堪。但他并没有因此气馁,而是利用自己的积蓄购置显微镜等设备,同时承担教学和科研工作。他潜心研究沙眼、腮腺炎、脑膜炎等疾病,并推翻了日本学者野口英世关于沙眼的错误结论,为中国病毒学研究奠定了基础。
1937年抗日战争全面爆发,他放弃科研工作奔赴前线救治伤员。目睹上海、南京沦陷后,大量伤员因感染而死亡的惨状,他内心无比悲痛。他对妻子说:“国家都危在旦夕了,还有什么研究比这更重要?”这种压抑的情绪一直积压在心头,直到1941年,终于爆发。
1941年,战争愈演愈烈,伤口感染成为导致士兵死亡的主要原因。西方国家对青霉素技术的封锁,让汤飞凡更加坐立不安。在向李约瑟表达了他的决心后,他立刻投入到紧张的实验工作中。面对缺乏资料和设备的困境,他查阅大量文献,自己设计简易发酵设备,利用玻璃瓶和金属罐进行实验。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,他发现一双旧鞋底上长有绿霉菌,经过仔细鉴定,确认是青霉菌。经过反复试验,他成功分离出青霉菌株,并研制出中国第一支青霉素。
青霉素被送往前线试用,疗效显著,挽救了大量伤员的生命。汤飞凡并没有申请专利,而是以低廉的价格甚至免费提供给军队和百姓使用,这有效地打破了西方的技术封锁,成为抗战时期的一大福音。
抗战胜利后,汤飞凡继续致力于医学事业的发展。他将中央防疫处迁回北平,重建中央防疫实验处。1947年,在美国朋友谢拉曼的帮助下,中国第一个抗生素生产车间建成投产。他还研制出牛痘疫苗,为滇缅战场的中国士兵以及英美盟军提供了有效的防疫保障。
新中国成立后,汤飞凡担任中国生物制品研究所所长。1950年,他带领团队成功控制了华北鼠疫的蔓延,并研制出黄热病疫苗。他改良的牛痘疫苗,使中国在1961年提前16年消灭了天花。
此外,汤飞凡还坚持研究沙眼病。1955年,他利用卵黄囊技术分离出沙眼病原体“TE8”。1958年,为验证研究成果,他甚至让助手将病毒滴入自己的眼睛,亲身感染沙眼,并记录下全部症状,最终彻底搞清了沙眼病原体。这项成果被国际命名为“汤氏病毒”,他也因此被称为“衣原体之父”。
1958年9月30日,这位为中国医学事业奉献一生的科学家,因巨大的压力不幸辞世,年仅61岁。他的离去悄无声息,没有葬礼,妻子何琏独自料理后事。1980年,国际眼科组织追授他“沙眼金质奖章”,并曾提名他角逐诺贝尔奖,但一切都已来不及。1992年,中国发行纪念邮票,以表彰他对国家的贡献。
汤飞凡的一生,都致力于救死扶伤,为国为民。他虽然离开了人世,但他的事迹将永远铭刻在历史的丰碑上。他是中国微生物学的先驱,也是中华民族的脊梁。他的故事,激励着后人,在科学的道路上不断探索,用自己的智慧和努力,造福人类。
用户10xxx4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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