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2年,戴笠在军统的宴会上,盯着沈醉的妻子看个不停。沈醉惊得出了一身冷汗,回去后对妻子说:“戴老板出现的场合,你不要再露面。”
1942年,重庆,军统宴会厅内,灯火通明。** 沈醉端着酒杯,站在人群中,脸上挂着惯常的笑。他是军统的红人,戴笠的左膀右臂,宴会上少不了他的身影。可此刻,他的目光却不时飘向厅角,那里站着他的妻子粟燕萍。她穿一袭浅蓝色旗袍,乌发挽成低髻,温婉得像一幅画。
沈醉的心却揪紧了——他看见戴笠的目光,正肆无忌惮地落在粟燕萍身上。 那一刻,沈醉的笑容僵住了,手中的酒杯微微一晃,酒液溅出几滴,落在黑色皮鞋上。他低头掩饰,脑子里却翻江倒海:戴笠,这个军统的“阎王”,从不掩饰对女色的贪婪。
沈醉太清楚了,戴笠看上的女人,没有一个能逃得掉。 他攥紧拳头,决定今晚必须把粟燕萍带离这里。
四年前,湖南临澧,军统特训班的操场上,沈醉第一次见到粟燕萍。那是1938年的夏天,烈日炙烤着黄土操场,尘土飞扬。粟燕萍穿着简单的灰色制服,站在队列中,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下,却掩不住那双清亮的眼睛。
沈醉当时是教官,三十出头,风趣幽默,讲课从不照本宣科,学员们都喜欢听他讲情报战的惊险故事。 粟燕萍也不例外。她总坐在第一排,认真记笔记,偶尔抬头,眼神里带着一丝好奇。沈醉注意到她,不仅仅因为她的容貌,更因为她身上那种温柔却坚韧的气质。
一次意外,彻底拉近了他们的距离。那天,特训班组织野外训练,粟燕萍不慎滑入河中。河水湍急,她不识水性,挣扎间已呛了几口水。沈醉恰好在附近,毫不犹豫跳入河中,将她拖上岸。粟燕萍浑身湿透,脸色苍白,却强撑着向他道谢。沈醉摆摆手,笑着说:“下次小心点,军统的特务可不能被一条河干掉。”
那一刻,粟燕萍的目光里多了一丝感激,也埋下了一颗种子。 几个月后,特训班放假,粟燕萍要回长沙探望病重的父亲。沈醉恰好也要去长沙办事,路上偶遇她,便主动提出送她一程。车子在坑洼的土路上颠簸,粟燕萍低声诉说家里的困境:父亲重病,家中经济拮据。
她语气平静,眼中却闪着泪光。沈醉听着,心生怜惜,临时决定陪她去探望。 在粟家简陋的屋子里,粟父躺在床上,气息微弱。见到沈醉,他误以为这是女儿的未婚夫,颤抖着抓住沈醉的手,叮嘱他照顾好粟燕萍。沈醉愣住了,粟燕萍也红了脸,但两人心照不宣,没有拆穿这个误会。几天后,粟父去世,沈醉帮粟燕萍料理后事,忙前忙后,像个真正的家人。
此后,沈醉带粟燕萍见了自己的母亲。沈母对这个温柔的姑娘十分满意,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:“你既然答应了人家父亲,就得负责到底。”沈醉笑而不语,心里却下了决心。1939年,他向粟燕萍求婚,她点头应允。婚礼简单却温馨,粟燕萍穿着借来的旗袍,笑得像春天的花。
1942年的重庆,战火的阴霾笼罩着这座山城。军统总部却灯红酒绿,宴会一场接一场,沈醉作为戴笠的心腹,深知这些场合的潜规则。粟燕萍本不常出席这样的场合,但这次宴会规格极高,军统高层齐聚,连毛人凤、叶翔之这样的特务头子都带着家眷。
沈醉不好推辞,只得带上粟燕萍。他叮嘱她尽量低调,可粟燕萍的美貌,注定无法隐藏。 宴会厅内,水晶吊灯折射出炫目的光,觥筹交错间,笑声不断。粟燕萍站在沈醉身旁,偶尔与几位太太寒暄,举止得体。毛人凤端着酒杯走过来,半开玩笑地说:“沈兄好福气,弟妹真是国色天香。”
沈醉干笑两声,敷衍过去。之后他当机立断,找了个借口,说粟燕萍身体不适,需先行离开。
粟燕萍配合地低头,跟着他快步走出宴会厅。 回到家,沈醉关上门,脸色阴沉。他看着粟燕萍,沉声说:“以后,戴老板在的场合,你不要再出现。”粟燕萍一愣,随即明白过来,默默点头。
沈醉并非杞人忧天。他在军统多年,见过太多戴笠的“战绩”。大明星胡蝶,早已嫁为人妻,却因戴笠的觊觎,被迫屈从。她的丈夫潘有声被调往滇缅公路,名义上是运输任务,实则是戴笠的手段。胡蝶无奈,只能依附戴笠,以换取丈夫的安全。
还有军统人事科的廖科长,妻子美貌动人,却在一次“召见”中被戴笠侵犯。廖夫人回家后泪流满面,告诉丈夫真相。廖科长却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,对戴笠敢怒不敢言,甚至迁怒于妻子。
沈醉听闻此事,只觉心寒。 戴笠的权力无人能撼,他的情人遍布军统内外,从女学生到女特务,无一幸免。他甚至有一套“规矩”:看上的女人,先由秘书“请”来,若对方不从,便以家人的安危相威胁。沈醉深知,粟燕萍若被戴笠盯上,后果不堪设想。
不过戴笠的私生活虽充满争议,但其在军统的统治力无人能及。据史料,1942年正是军统权力巅峰期,戴笠掌控全国情报网,麾下特工超5万人。他不仅以铁腕震慑下属,还通过宴会等场合巩固人脉,观察忠诚度。
沈醉作为其心腹,深谙生存之道,他的谨慎保护了粟燕萍,也反映了军统内部的复杂生态。粟燕萍后随沈醉迁往台湾,晚年低调生活,鲜有公开记录。
暴儒
随沈醉迁往台湾?哪个沈醉?
用户10xxx48 回复 05-30 16:53
沈醉好象进了功德林。
阿荣
功德林放出来,沈醉是在大陆任职,后大陆病逝,什么又去了台湾[并不简单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