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1年,年仅二十一岁的莫林不幸落入敌手,生死攸关之际,敌人突然发问:"你认识莫林吗?"听闻此言,她眼中顿时闪过希望的光芒——莫非转机来了?她灵机一动,连忙应道:"认识认识,就是那个总裹着白头巾的老太太呀..." 【消息源自:江苏省新四军研究会《苏中抗日根据地人物志》(2015修订版);台北"国史馆"《汪伪政权与地方势力关系档案》;盐城新四军纪念馆2002年对姚世瑞侄子的访谈记录】 盐城郊外的土路上,挑着扁担的农妇突然被刺刀拦住。日军小队长扯下她的头巾时,这个满脸泥灰的年轻女子正死死攥住扁担——竹竿两头茶篓的夹层里,藏着要送往根据地的密码本。 "老太婆?就这?"翻译官盯着女子光洁的后颈嘀咕。三天前汉奸举报说抓到了"双枪老太婆",可眼前分明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。特高课的佐藤少尉却兴奋地搓着手,他刚调来苏北就听说,新四军有个神出鬼没的女干部总缠着紫花布头巾。 审讯室里,林莫把方言说得像打翻的豆子:"俺真不晓得啥电报,俺爹让送茶叶给东村王掌柜..."她故意把"王"字念成"黄",这是南通姚家商队的暗号。佐藤突然摔出那条褪色的紫花布头巾,林莫噗嗤笑了:"军爷,那偷鸡婆去年还顺走俺家两只下蛋母鸡呢!"官话说得字正腔圆,审讯记录上留下佐藤潦草的批注:"疑为富户逃妾"。 姚家宅院里,族老们正把银元倒进米缸。账房先生蘸着唾沫清点:"三百块真的垫底,上头铺二百假洋钿。"银元碰撞声惊飞了檐下的鸽子,这些鸟儿往北飞二十里就是新四军的联络站。商会会长擦着汗对日本顾问解释:"姚家小姐私奔被抓回来,丢人呐...您通融通融?" 第七天清晨,林莫在牢房里听见伪军抱怨:"这瘟女人绝食,瘦得枪都扛不动!"她悄悄活动着脚趾——草鞋底下藏着半片刮胡刀。当佐藤带着契约进来时,发现"富家小姐"正用银簪子蘸着墙灰画眉,他哪知道那簪子是能拆成两截的微型匕首。 腊月里,南通商队的骡马驮着年货过卡子。裹着棉袄的账房姑娘突然被拦住,伪军掀开她盖着头的围巾,底下是张长满冻疮的老妇脸。"晦气!"哨兵挥挥手放行。骡铃声中,新兵小声问:"林科长,您这脸...?""酸浆糊加辣椒面。"她抹掉皱纹,露出二十四岁本该有的模样。远处传来伪军数银元的叮当声,其中三成假币正等着在日军军饷里引爆。 第二年春天,根据地的女兵们多了门新课:如何用灶灰画老年斑。而佐藤的述职报告里仍写着:"苏北老太婆团伙,疑似多人共用同一代号。"他至死都没想通,那个在他眼皮底下用银簪吃豆腐的"富家小姐",和后来刑场上夺枪连杀三人的"老太太",为什么长得全然不同。
抗战中,一队假扮为日军的八路军侦察兵正执行任务,突然迎面碰见全副武装的伪军,有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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