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3年,地下党员王培森不幸被捕,在严刑拷打下最终崩溃,向敌人供出了一个废弃据点。可当他领着敌人赶到时,却惊见12名同志正在里面秘密集会...... 【消息源自:河北省档案馆藏《冀南抗日根据地锄奸工作档案(1943-1944)》、武邑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《武邑革命斗争史》(1987年版)第三章】 1943年8月的河北热得邪乎,连知了都懒得叫唤。武邑县庆和堂药铺的伙计王培森蹲在柜台后面,手指头无意识地搓着几片甘草——这是他第三次把同一包药包了又拆。后脖颈的汗顺着脊梁往下淌,分不清是热的还是慌的。三天前敌工部长王东平刚交代过:"最近狗鼻子灵,老孔屯那个粮仓别再用了。"可今天偏偏是约定在杨庄接头的日子。 "掌柜的,抓副治痢疾的药!"穿绸衫的顾客把银元往柜台上一拍。王培森刚要搭话,突然瞥见那人虎口的老茧——正经买卖人谁手上磨出枪茧子?他抄起捣药杵假装找药材,压低声音问:"杨庄的枣甜不甜?"这是暗号。对方却咧嘴一笑:"甜不甜的,皇军请你去尝尝。"话音未落,两个伪军已经堵死了店门。 特高课的刑讯室里,铁钩子上还挂着半截带血的指甲。佐藤把烧红的烙铁在王培森眼前晃:"王桑,听说中国人最讲孝道?"他突然掀开帘子,后面绑着个白发老太太——是西街给游击队送过鞋底的刘奶奶。"不说,就先从她开始。"王培森牙齿咬得咯咯响,直到佐藤把第三瓢冰水泼在他脸上。恍惚间听见有人说:"孔屯粮仓...杨庄改地点..."这话飘出去的时候,他觉得自己像被抽了骨头的鱼。 同一时刻,孔屯村王家大院里,十二个人正挤在地窖改的会议室开会。敌工部长王东平突然把旱烟杆往鞋底一磕:"不对劲!"他盯着手里怀表——王培森本该两小时前就到。"老刘,带人去看下村口消息树。"转头又招呼铁匠张:"把腌菜缸挪开,带乡亲们挖下窖。"铁锹碰到缸底青砖的闷响里,没人注意到王大娘把红被面搭上了晾衣绳。 王培森带着日军赶到时,粮仓门上的蜘蛛网都还完整。佐藤使个眼色,汉奸赵四狗立刻踹开木门:"太君,这地上有新鲜车辙印!"王培森慢吞吞翻着账本,指甲死死掐着写有"鼹鼠计划"的那页。突然他脚下一滑,整个人扑向角落的腌菜缸。"八嘎!"佐藤刚要发作,却见王培森举起个破陶罐:"老鼠...缸底有老鼠..."他说话时身子正好挡住缸底新挖的土。 最要命的是赵四狗拎来了火把:"太君,烟熏老鼠最管用!"王培森看着火星子溅到柴堆上,突然想起去年冬天,王部长在油灯下说"咱们这些人,命都是借来的"。他猛地撞开赵四狗,抢过火把就往玉米地里冲。子弹追着他脚后跟炸起土花,却让粮仓里的咳嗽声和挪动声全被枪声盖了过去。 六年后东北的雪地里,已经当了伐木工的王培森被民兵按住时,反倒松了口气。公审大会上,当年妇救会的李秀英抖开张发黄的草纸:"他抢火把前,往砖缝塞了这个!"纸上歪歪扭扭画着个粮仓,底下两道杠——正是游击队约定"双层隐蔽"的暗号。王东平拄着拐杖站起来:"十二个同志,有十一个活到了胜利那天。" 后来县党史办多了个沉默的整理员,总把1943年的档案放在最顺手的位置。有回新来的小伙子问他:"王老师,当年那些地下党咋就能挺住酷刑?"老头摩挲着档案袋上"孔屯"两个字,答非所问:"人呐,有时候得当火把,有时候得做地道。"窗外的知了突然叫起来,和1943年那个下午一样响。
1956年,毛主席在怀仁堂看戏,突然停下来问周恩来一句:“恩来,刘嫂子在哪?”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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