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2年，男知青，偷摘了傣族老乡家的木瓜，被抓了个正着。男知青拿出2元钱要赔，不料傣族大爹却说：“我不要你的钱，要么做我的女婿，要么我去找你们连 长。”男知青吓坏了，头都不敢抬。 知青下乡的热潮已进行到第五个年头，云南西双版纳的热带雨林边，迎来了一批来自北方的知识青年。他们肤色白皙，言行书卷气十足，在这片绿意盎然的土地上显得格外扎眼。 其中，有个名叫赵文华的男知青，不光长得俊俏，模样干净利落，还特别能吃苦，是这批知青中的佼佼者。 赵文华原是北京市的高中生，家里父母都是中学老师，从小耳濡目染，读书极好。但文革开始后，他便响应号召下了乡，被分配到傣族村寨劳动。 一开始，他完全不适应这里闷热潮湿的天气，也听不懂傣语，常常因不熟悉农活而犯错。 但他很快就学会了和村民打成一片，白天挥汗如雨种水稻、砍甘蔗，晚上就着煤油灯看书、记笔记。 傣族村寨的老乡们最佩服的，就是赵文华身上那股不服输的劲。村里的大爹——岩罕老，早就留意上了这个勤快的小伙。 他是寨子里德高望重的人物，有三亩甘蔗地，两头水牛，还有一个美丽懂事的女儿——岩帕。 岩帕眉眼弯弯，身材高挑，皮肤晒得健康黝黑，是村里出名的“金花”。岩罕老常说：“像文华这样的后生，读书好，又尊重老人，干活也卖力，要是能做我女婿，我这辈子都能笑着进棺材。” 赵文华其实早就偷偷喜欢岩帕了。他喜欢她下地干活时麻利的身手，也喜欢她跳孔雀舞时灵动的眼神。 只是那份喜欢一直藏在心里，不敢说出口。村寨风气保守，知青身份又敏感，稍有差池，就可能被举报“破坏民族团结”。 这天晚上，赵文华加班干活，一直没吃晚饭。回到知青点时，别的知青已经睡下，他饿得眼冒金星，连腿都有些发软。 摸了摸兜，除了一个破钢笔头，半点吃的都没有。他心一横，摸黑出了门。 村边的木瓜树正是结果的时候，那是岩罕老家的树，果子熟得发黄，挂在枝头，一阵风吹来都能闻到香气。 赵文华三步并作两步，轻手轻脚爬上树，挑了个最大的，刚要下树，谁知脚下一滑，“咔嚓”一声踩断了枝桠，连人带瓜摔了下来。 正巧岩罕老也在起夜，听到动静出来查看，一照手电筒，正好看到赵文华一脸惊慌地爬起来，怀里还抱着木瓜。 “文华？”岩罕老一声吼，赵文华脑袋嗡地一下，慌忙从兜里掏出两元钱递过去：“大爹，对不起，是我不对……这木瓜，我赔钱！” 岩罕老不接钱，眯着眼盯了他一会儿，语气却出人意料地缓和了：“我不要你的钱。你想吃木瓜也没错。但我有个条件，要么你做我女婿，要么我明天就去找你们连队长，按纪律处理。” 赵文华一下子愣住了。做他女婿？开什么玩笑？他连岩帕的手都没碰过，怎么突然就要成亲？更别说知青之间谈恋爱都得小心翼翼，哪敢和傣家姑娘明目张胆成婚？ “我……我……”他支支吾吾，脸涨得通红，“我心里……已经有喜欢的人了，不合适……” 岩罕老冷哼一声：“你是不是嫌我们傣家姑娘配不上你？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木瓜树值不了你两块钱？” 赵文华心急如焚，正不知如何是好，忽然听见屋子门开了，一阵淡淡的栀子花香传来。 他抬头一看——岩帕披着一件白色的棉布衣服，站在屋檐下，手里还端着一碗热姜汤。她神情平静，眼眸温柔地看着赵文华，轻声说：“爹，是不是又吓着人家了？” 赵文华一瞬间怔住了。她的声音那么温软，像是山谷清泉流过心头。那一刻，他忽然觉得，如果真能娶她，又有什么不好呢？ 他眼神变得坚定，抬起头看着岩罕老：“大爹，我愿意娶。不是为了躲避责任，也不是怕你去找连队长……我是真心喜欢岩帕，只是以前不敢说。” 岩帕听了这话，脸上绽开一个甜美的笑，脸颊泛起红晕，低下头不说话。 岩罕老哈哈一笑，点着烟杆狠狠吸了一口：“这才像个男子汉。明儿个一早，你就来我家吃早餐，跟你们连队打声招呼，我请人来给你们牵线。” 那晚，赵文华喝下姜汤，整个人都暖和了。他站在傣家竹楼前，看着星空下的岩帕背影，心里踏实得像从未有过。 而就在一墙之隔的知青点，几个知青还在用手电筒找人：“奇怪，文华怎么不见了？不会又去看书看到半夜吧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