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4年,张宗昌把陈佩瑜按在床上,扒光衣服,扑了上去。当他得到陈佩瑜的时候,他想着终于出了口恶气。
大街上人来人往,一个女人突然被几个兵痞架走,围观的人群窃窃私语,却没人敢上前。那是1934年的一个下午,山东济南的天空阴沉沉的,空气里弥漫着不安。被掳走的女人叫陈佩瑜,曾经是青岛的风云人物,如今却成了别人的猎物。
架着她的兵痞嘴里骂骂咧咧,步伐匆匆,直奔一辆停在街角的黑色轿车。车门打开,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走了出来,嘴角挂着得意的笑——他就是张宗昌,那个名震一时的军阀。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?故事还得从二十多年前说起,一个让张宗昌咬牙切齿的女人,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?
1912年的青岛,灯火通明的大厅里,陈佩瑜站在台上,身姿曼妙,黑色旗袍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形,肩头的薄纱在灯光下微微闪光。她手里拿着一把小扇子,轻轻摇动,唱腔婉转动人,台下掌声如雷。
那时的她是青岛有名的戏子,男人为她痴迷,女人为她嫉妒,可谁也不知道,这场演出会成为她命运的转折点。台下,一个粗壮的男人坐在角落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,手里的酒杯捏得咯吱作响。他叫张宗昌,当时只是个小小的团长,但野心和欲望早已在他胸膛里烧得滚烫。
演出结束后,张宗昌迫不及待地让副官去打听这个女人的底细。副官回来时一脸神秘,低声道:“头儿,这女人叫陈佩瑜,青岛第一美人,听说脾气可不小。”张宗昌一听,咧嘴笑了,嘴里嘀咕着:“陈佩瑜……好名字,老子喜欢。”
第二天,他揣着一对从军饷里扣出来的金镯子,直奔陈佩瑜的住处。他不懂什么风花雪月,只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必须弄到手。门外的佣人拦住他,冷冷地说:“我们小姐不随便见人,你一个团长,还是省省吧。”
张宗昌不甘心,硬是把镯子塞了过去,结果陈佩瑜连看都没看一眼,直接扔了回来,甩下一句:“让他滚!”门“砰”地关上,张宗昌愣在原地,脸红一阵白一阵,捡起镯子转身就走。那一刻,他心里种下了一颗报复的种子。
时间快进到1934年,张宗昌早已不是那个不起眼的小团长。他靠着不要命的打拼和阴狠的手段,成了山东地面上的大军阀,手下兵马无数,连“东北王”张作霖见了他的后院都忍不住啧啧称奇。张府里美女如云,可他心里始终有个疙瘩没解开——陈佩瑜,那个当年让他丢尽脸面的女人。
多年过去,他派人四处打探,终于得知陈佩瑜的消息:她早已退出戏台,嫁了个老实巴交的作家,还生了两个孩子,在济南一所小学教书,日子过得平静而充实。张宗昌冷笑一声:“平静?老子偏不让你平静!”
那天,他带着一队人马,直接闯进陈佩瑜家。门被踹开时,陈佩瑜正在厨房熬粥,闻声跑出来,满脸惊恐。她的丈夫不在家,家里只有她和两个孩子。孩子们吓得躲在角落,张宗昌大手一挥,手下立刻把孩子锁进另一间屋子。
他走到陈佩瑜面前,眯着眼上下打量,语气阴森:“还记得我吗?当年你不是挺硬气吗?”陈佩瑜认出了他,脸色瞬间煞白。她想跑,可哪里跑得掉?几个兵痞上前把她架住,拖上了车。
到了张府,陈佩瑜被扔进一间昏暗的房间,炕烧得滚烫,热气熏得人喘不过气。张宗昌站在门口,脱下外套,活动着手指关节,脸上带着狰狞的笑。他一步步走近,陈佩瑜挣扎着往后退,声音颤抖:“你放过我吧,我有家有孩子……”
可张宗昌根本不听,他一把抓住她,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,将她按在炕上。陈佩瑜尖叫着捶打他,可她那点力气在张宗昌眼里就像蚍蜉撼树。事后,他站起身,整理好衣服,扔下一句:“这就是你让我滚的下场。”陈佩瑜蜷缩在炕角,泪水浸湿了枕头,眼神空洞得像个死人。
这还没完,张宗昌把她锁在府里,扬言要让她做姨太太。陈佩瑜的丈夫闻讯赶来,跪在张府门口求人,却被张宗昌的手下拖出去一刀砍了脑袋。消息传到陈佩瑜耳中,她彻底崩溃了,整日不吃不喝,只求一死。
可张宗昌拿她的孩子威胁她:“你敢死,我就让那两个小崽子陪你。”陈佩瑜咬着牙,活了下来,但那双曾经明亮的眼睛,再也没有了光。
这个故事背后,是张宗昌睚眦必报的性格,也是那个时代女性的无力。网上资料显示,张宗昌一生好色成性,据说有几十个姨太太,横行山东时强抢民女的事屡见不鲜。
而陈佩瑜的遭遇,只是他暴行中的冰山一角。1932年,他被刺杀于济南火车站,死时才51岁,可留下的恶名却流传至今。
夜色深了,张府的灯一盏盏熄灭,陈佩瑜坐在窗边,望着天上的月亮,泪痕干涸在脸上。她不知道明天会怎样,只知道那个男人毁了她的一切。而张宗昌呢?他躺在摇椅上,抽着大烟,得意地想着又征服了一个女人。
多年后,有人翻出这段往事,才发现,这不仅是陈佩瑜的悲剧,也是乱世里无数无名女子的缩影,张宗昌统治山东三年,横征暴敛,鱼肉百姓,他的死讯传出时,民间甚至敲锣打鼓庆祝。
陈佩瑜后来怎样,无人知晓,但她的故事,却成了那个时代的一道伤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