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智是毛主席的秘书,两人共事10年却被调走,临走前毛主席跟高智说:“你在满足我一个要求吧”。
1962年的中南海,春日的阳光洒在颐年堂的青砖地上,高智抱着女儿匆匆赶来,推开门,却看见毛主席站在窗前,背影瘦削而坚定,仿佛在等待一个重要的告别。值班同志的电话还萦绕在耳边:“主席下午三点要找你谈话!”
高智心头一紧,顾不上多想,将女儿交给同事,整理了一下衣襟,迈进了房间。屋内的空气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,毛主席转过身,脸上带着熟悉的笑意,挥手示意他坐下。
“高智啊,你在我身边十年了吧?”毛主席的声音温和,像冬日里的一炉炭火。高智点点头,喉咙却有些发紧。十年前,他还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,怀着忐忑和激动,从叶子龙主任手中接过调令,来到毛主席身边。那时的他,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利索,毛主席却笑着说:“高智这名字不得了啊!”一句玩笑,化解了年轻人的局促,也拉开了十年共事的序幕。
毛主席点燃一支烟,目光穿过袅袅烟雾,缓缓说道:“你一直干得很好,我很满意。但我想听听你的想法,是想继续留在我身边,还是有别的打算?”这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,高智心头泛起涟漪。
他想起两年前,1960年毛主席生日那天,中南海的饭桌上,简单的几盘素菜,一盘辣椒,气氛却格外沉重。毛主席说:“老百姓遭了灾,我心里难受……你们不能老浮在表面,得去基层,向群众学习!”高智第一个举手:“主席,我去!”
那次下乡,高智去了信阳,风吹日晒,田间地头,他看到农民的艰辛,也发现了不少问题。回来后,他把报告一字一句写下,交给毛主席。毛主席读完,拍着他的肩膀说:“讲真话,这就是我要的!”从那时起,高智明白了,毛主席不仅是一位领袖,更是一位时刻想着人民的老师。他教导高智,共产党员要扎根基层,不能“浮在表面”。
坐在颐年堂的沙发上,高智深吸一口气,目光坚定:“主席,我舍不得您,想一辈子在您身边。可您说过,人不能老浮在表面。我下乡后,觉得您说得太对了,我想回陕西,回家乡工作。”毛主席听罢,眼中闪过一丝欣慰,又带着几分不舍。他点点头,笑着说:“好,那就回西安,把工业、教育、农业都搞起来!不过,你得答应我,遵守组织安排。”
高智用力点头,鼻尖却有些发酸。他想起转战陕北的日子,自己常为毛主席打前站,风雪中跋涉,毛主席却总惦记着同志们的冷暖。那次东渡黄河,毛主席的老青马被挤下河,拼命挣扎才游上岸,毛主席却笑着说:“这马跟我一样,命硬!”如今,毛主席又提起黄河,半开玩笑地说:“高智,你先去陕西打前站,我随后就来,骑着马,沿黄河走一趟!”
谈话接近尾声,毛主席突然说:“临走前,满足我一个要求吧,咱俩拍张合照,留个纪念。”高智愣住了,毛主席很少与人合影,这份信任让他既激动又感动。院子里,摄影师吕厚民架好相机,阳光洒在两人肩头,毛主席笑得慈祥,高智站得笔直,镜头定格了这一刻。
拍完照,高智的女儿跑了过来,扬着小手要爸爸抱。毛主席摸摸小女孩的头,笑着说:“来,抱着她,咱们再拍一张!”吕厚民手疾眼快,按下快门,留下了第二张珍贵的合影。
1962年5月7日,高智正式离开中南海,回到陕西。他先后在省委研究室、延安等地工作,低调而踏实,从不提及在毛主席身边的十年。1964年,毛主席开始筹划第二次考察黄河,高智得知消息,特意沿黄河调研,记下每座山、每条沟,准备迎接毛主席的到来。
1965年1月13日,他再次来到北京,向毛主席汇报。毛主席兴致勃勃地问:“黄河沿途怎么样?陕北的小米还香吗?”高智一一回答,毛主席却叹了口气:“我老是脱不开身,陕北,我还是想回去看看……”
这次见面,竟成了永别。1976年9月9日,毛主席去世的消息传来,高智如遭雷击。那晚,他喝着酒,泪流满面:“主席,您还没回陕北,没骑马沿黄河走一圈,怎么就走了呢……”他写信请求参加追悼会,却因种种原因未获批准。直到李敏的电话打来:“高叔叔,你怎么不来悼念爸爸?”高智连夜带着妻儿赶到北京,在毛主席的遗像前,泪水再也止不住。
多年后,高智的女儿翻出那两张泛黄的照片,父亲抱着她,毛主席笑得慈祥。她想起父亲常说:“主席教我做人要实在,干事要为人民。”高智用一生践行了这句话,直到2016年去世,他仍珍藏着那份与毛主席的合影与回忆。
毛主席对身边工作人员的关怀不仅体现在高智一人身上。1960年代,他多次要求身边同志下基层,了解民情,甚至亲自为他们准备药品和物资。毛主席对陕北的感情尤为深厚,1935年至1948年,他在延安度过了13年,陕北的小米、窑洞、黄河都成了他心中的符号。他曾多次提及要重游黄河,但因国事繁忙,始终未能成行。
高智作为毛主席的机要秘书,参与了多次重要文件的传递与整理,他的低调与奉献,正是那个时代无数普通党员的缩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