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9年上海刚解放那会儿,吴淞路466号的小洋楼前总飘着槐花香。谢晋元将军的遗

墨色绘梦师 2025-05-20 16:42:24

1949年上海刚解放那会儿,吴淞路466号的小洋楼前总飘着槐花香。谢晋元将军的遗孀凌维诚揣着泛黄的烈士证明找陈毅市长时,旗袍领口别着的白玉兰花已经蔫了。 这个曾经在百乐门跳过华尔兹的上海小姐,带着三个半大孩子和空荡荡的肚子,第四个孩子早化成了解放军南下途中的一抔黄土。陈毅大笔一挥把洋房钥匙交给她时,街坊们都在传:"到底是将军夫人,面子比外滩的钟楼还大"。可没过几天,居委会大妈就神秘兮兮地跟人咬耳朵:"那寡妇家里天天进出七八个年轻小伙,啧啧..." 凌维诚在梅州老宅搓玉米粒时,总想起上海公寓里的施坦威钢琴。1937年那个闷热的夏天,她挺着大肚子教大女儿认五线谱,窗外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炮响。佣人慌慌张张跑进来说"东洋人打过来了",她第一反应竟是按住钢琴盖板,怕流弹震断了琴弦。后来跟着难民潮往南逃,包袱里除了孩子的尿布,硬是塞了本肖邦的琴谱。直到在梅州看见丈夫率"八百壮士"登报的照片,她才把琴谱垫了腌菜坛子。 梅州客家人的土灶台前,凌维诚常被烟熏得直流泪。邻居阿婆教她用竹筒吹火,她总学不会,有回差点把围裙烧着。孩子们蹲在门槛上啃地瓜,她突然想起霞飞路面包房刚出炉的蝴蝶酥。最苦的不是吃糙米咽野菜,是半夜听见女儿哭喊"要爸爸",她得摸黑去后院掐朵夜来香,骗孩子说"这是爸爸托蝴蝶捎来的勋章"。 租界里的太太们还在为貂皮大衣生虫发愁时,凌维诚已经能一眼认出地里哪种野苋菜最嫩。有次在集市撞见逃难来的上海旧识,对方盯着她粗糙的手惊呼:"侬哪能变得像乡下人啦?"她笑着晃晃怀里的山草药:"格是阿拉屋里厢谢将军发的军饷呀。"转身时却把破了的绣花手绢攥得死紧,那上面还留着丈夫当年题的诗句。 吴淞路466号的阁楼暗格里,藏着半瓶1941年的法国香水。凌维诚接手洋房后,把八百壮士遗孤的识字班办得红红火火。那些穿中山装进出的年轻人,有次撞见她对着香水瓶发呆。最机灵的小伙子阿强后来跟人说:"师娘身上总有股特别的香味,不像桂花不像檀香,倒像...像报纸上说的英雄气。" 前些年四行仓库成网红打卡点,有小姑娘穿着旗袍在弹孔墙前摆造型。凌维诚的孙女带学生去参观时,总要多说一句:"我奶奶的梳妆台,是用八百壮士的子弹箱改的。"仓库外墙新刷的红色标语亮得刺眼,却照不见老洋房阁楼里那瓶早已挥发的香水,更照不见无数个凌维诚在丈夫阵亡通知书背面记的柴米账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#你心目中“最伟大的人”是谁?# #历史故事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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