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6年,朱梅馥为傅雷准备好温水,等他服下剧毒药物后,她又帮傅雷摆正仪容,然后

墨色绘梦师 2025-05-20 15:03:35

1966年,朱梅馥为傅雷准备好温水,等他服下剧毒药物后,她又帮傅雷摆正仪容,然后撕下床单做成绳索,挂在卧室的钢窗上。怕打扰别人,她在凳子下垫了棉胎,最后深情望一眼丈夫,也随他去了另外一个世界。 朱梅馥,1913年出生在上海南汇,家里是书香门第,父亲给她取名“梅福”,希望她如梅花般坚韧高洁。后来傅雷改成“梅馥”,带着点文学味儿。她从小在教会学校读书,学过钢琴、绘画,还能读英文小说,算得上才女。14岁那年,她和表哥傅雷订了婚,小时候就认识,感情基础挺深的。 傅雷呢,1908年生的,比朱梅馥大5岁,是个大名鼎鼎的翻译家和作家。他20多岁去了法国留学,学艺术理论,受过罗曼·罗兰的启发,回来后翻译了一堆法国文学名著,像巴尔扎克、伏尔泰的书。他脾气不太好,家里人没少挨他训,但才华是真的没话说。 1932年,傅雷从法国回来,和朱梅馥结了婚。婚后,朱梅馥就成了他的“大管家”,家里的事全扛下来,还帮他校对稿子、查资料。傅雷能专心搞翻译,朱梅馥功劳不小。她不光是贤内助,跟傅雷聊文学也能聊到一块儿去。 说起来挺有意思,朱梅馥练钢琴的手最后都用来给丈夫改稿子。她能把《约翰·克利斯朵夫》法文原著摊在琴架上,边校对边哼着舒伯特的曲子。有回邻居听见她弹《鳟鱼变奏曲》,琴声里突然传来傅雷的怒吼:"这句译得不通!"接着就是纸张哗啦啦的响动。第二天朱梅馥照样挎着竹篮去买菜,旗袍领子熨得笔挺,跟弄堂口的裁缝太太说:"我们家先生最近译普鲁斯特,夜夜熬得眼红。" 你仔细看傅雷家书会发现,那些感动千万人的父子对话,背后藏着个更隐秘的对话者。朱梅馥总在信纸边角用铅笔写小注:"聪儿,父亲昨日胃疼仍工作至凌晨",或是"巴黎天凉,记得把灰大衣找出来"。有次傅雷骂儿子练琴不用功,她悄悄补了句:"你父亲年轻时在巴黎,为省灯油钱在路灯下读书"。 不过说实话,傅雷那暴脾气真够人受的。有回朋友来做客,朱梅馥端上八宝鸭,傅雷尝了口突然摔筷子:"咸得能腌咸菜!"满桌人僵在那儿,她转身进厨房重新炒了蛋炒饭,还笑着解释:"雷最近译《高老头》,正写到葛朗台发火那段呢。"后来儿子傅聪说,母亲就像块吸音棉,把父亲那些尖锐的声响都吞进自己身子里。 1966年9月2日那晚,朱梅馥给钢窗绑布条时,突然想起三十年前的新婚夜。那晚傅雷给她念《罗密欧与朱丽叶》的台词,月光透过法租界的梧桐叶漏进来,在她白缎子旗袍上洒下碎银般的光斑。如今她摸着冰凉的钢窗横梁,竟觉得这场景比莎士比亚的悲剧还要荒诞,两个读遍人间悲欢的读书人,最后要自己写结局。 有人说她这辈子活成了傅雷的注脚,我倒觉得她更像本被合上的书。当年她能整本背诵《呼啸山庄》,给徐志摩的诗集配过钢琴曲,巴黎来的传教士夸她英文说得比圣约翰大学的学生还地道。这些碎片式的才华,最终都融进给傅雷泡的普洱茶里,变成校样稿上细密的批注。 现在看他们留下的照片很有意思。傅雷永远皱着眉头,西装领带像是长在身上的铠甲。朱梅馥倒是常穿阴丹士林旗袍,即便在最艰难的年月,也要用火钳把头发卷出波浪。有张1957年的全家福,她手腕上戴的浪琴表,是当年卖掉嫁妆给傅雷买法文原版书的钱买的二手货。表面裂了道痕,她跟女儿说:"这道裂痕里,藏着我们没去成的枫丹白露。" 站在今天的弄堂里,还能听见老人们念叨:"傅家太太走的那天,钢窗晃了整宿,像有人轻轻哼着安魂曲。"当年垫在凳子下的棉胎,后来被人悄悄收在樟木箱里,说那上头留着上海最后一代闺秀的体温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#朱梅# #手写分享打卡# #历史# #历史冷知识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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