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2年,黄士伟在路上埋60枚地雷阻击日军,准备预测日军会停下的地方时,他突然产生了一个奇怪的想法,要不就把地雷埋在路边。 这念头一起,黄士伟心里就跟打鼓似的,越琢磨越觉得有戏。当时,他年方二十一,已经是第21军146师独立工兵第八营的少校副营长,代理营长,军中小有名气的“爆破行家”。 那会儿正是浙赣会战打得如火如荼的时候,日军第15师团师团长酒井直次,一个在日军内部被吹嘘成“虎将”、“侵华急先锋”的家伙,正带着他的精锐部队气势汹汹地扑向浙江兰溪。这家伙为了尽快拿下兰溪,甚至亲自跑到前线来督战。 黄士伟接到的任务,就是在5月27日夜里,赶在酒井这老鬼子前面,在他必经的路上埋雷,给他好好上一课。 这活儿可不好干,黑灯瞎火的,还得摸过兰江,江水冰凉刺骨,战士们头顶着装满地雷的竹筐,一步一挪,生怕惊动了对岸的鬼子哨兵。 要知道,这批地雷,可是咱自己造的四号甲雷,每一个都跟个大西瓜似的,铁疙瘩,分量十足。 到了预定地点,兰溪北郊一个三岔路口附近,黄士伟开始琢磨怎么布雷。按老规矩,地雷都埋路中间,车来马过准能踩上。 可他转念一想,小鬼子也不傻,肯定会派工兵来排雷,路面上的雷太显眼,搞不好白忙活一场。 就在这时,他瞅见了路边那个不起眼的小山包。嘿,这不巧了吗!日本军官都那德行,喜欢登高望远,指点江山。这小山包,不就是现成的“观景台”兼“鬼门关”嘛! “就这儿了!”黄士伟心里有了谱。他当即决定,把带来的60颗地雷,一股脑儿全招呼到这个小山包上。他还特意让弟兄们把地雷的触发压力调整到100公斤左右。 这数字可不是瞎蒙的,那是一个成年人和一匹战马加起来的重量,简直就是为骑马的日本军官量身定制的“死亡快递”! 5月28日凌晨,一切布置妥当,老天爷也帮忙,下起了大雨,正好把埋雷的痕迹冲刷得干干净净。 当天上午,酒井直次果然带着部队晃晃悠悠地过来了。他手下的工兵倒是尽职,在路面上还真扫出几颗黄士伟故意留下的“开胃菜”。 排雷排了足足俩钟头,觉得安全了,酒井这才骑上他那匹招摇的白色战马,继续前进。走到那个三岔路口,正如黄士伟所料,酒井一眼就看中了那个小山包,寻思着上去看看地形。 历史性的时刻在上午10点45分到来。就在酒井的战马刚刚踏上小山包,“轰隆!”一声震天巨响,火光冲天,弹片横飞! 不可一世的酒井直次连人带马被炸上了天,左腿当场开花,血肉模糊。虽然鬼子兵手忙脚乱地抢救,但这位“虎将”还是在当天下午两点多钟,因为失血过多,到阎王爷那儿报到去了。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!日军为了不影响士气,把这事儿捂得死死的,对外宣称酒井是“意外身亡”。 要知道,这可是日本自明治维新建立新式陆军以来,第一个在战场上被打死的现任师团长!日军的战史后来哀叹:“现任师团长阵亡,自陆军创建以来还是首次!”可见这事儿对他们的打击有多大。 而黄士伟呢?他当时只听到远处传来爆炸声,心里乐开了花,知道是炸着鬼子了,可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干掉了这么大一条鱼。 他16岁那年,还是成都蜀华中学的高三学生,卢沟桥事变后,毅然投笔从戎,甚至给父亲写下遗书。 他父亲黄麟鳌,一位参加过同盟会的老先生,非但没拦着,还写了首《勉子出征》的诗激励他:“天下兴亡皆有责,岂图富贵著春秋。”这份家国情怀,早已融入黄士伟的血液。 直到四十多年后的1984年,日本防卫厅的战史资料解密,这个秘密才大白于天下。 第二年,解放后任南京军事学院教授的吴鹤云,在他的著作《川军抗战亲历记》中正式披露了这一史实。 消息传到成都,已经退休多年的黄士伟,听到儿子告诉他这个消息时,手中的毛笔都停在了半空。 他“喜泪交加,几近狂喜”,当即赋词《江城子·黩武穷兵必自焚》:“日酋酒井战争狂……马踏埋雷,霹雳震山冈。血肉腥膻污净土,浙赣路,陨天狼。” 这份迟到的功勋,是对他当年英勇与智慧的最好肯定。 兰溪一役后,黄士伟再也没有踏上过那片土地。他退役后回到成都,做了一名会计师,结婚生子,过着平凡的生活。晚年的他,喜欢练字吟诗,看看抗战片,特别是《亮剑》,看得津津有味。 他说,国家利益在首位,个人利益在其次。2014年,这位93岁的老英雄安详离世。如今,在兰溪,人们为他立起了纪念碑,铭记着这位川军将士的赫赫战功。 信息来源:央广网《尘封43年惊天战功 川军营长巧布地雷炸死日军中将》 钱江晚报《黄士伟:布雷炸死日陆军史上首个殒命战场师团长》
1942年,黄士伟在路上埋60枚地雷阻击日军,准备预测日军会停下的地方时,他突然
谦与谦寻
2025-06-04 15:40:1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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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扒皮神龙摆尾
厉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