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4年,张爱萍将军到酒泉某基地视察,突然,他发现有10多名背着斜挎包的战士站在不远处,张将军上前搭话,战士们的几句话入耳,他顿时火冒三丈! 那天,戈壁滩的日头毒得能把人烤熟。张将军刚从机关食堂吃完午饭,正溜达着,就瞅见服务社门口的树荫底下,十几个年轻战士蔫头耷脑地或站或蹲。 他们军装整齐,背着挎包,像是刚从远地方过来。将军心里纳闷,这大热天的,他们在这儿干嘛呢?他几步走过去,和蔼地问:“小同志们,你们这是……” 战士们一看是首长,拘谨地站直了。一问才知道,他们是趁着星期天,从几十里外的各个执勤哨所,大老远徒步走沙地过来的,想买点牙膏肥皂之类的日用品,顺便看看电影。 可服务社里想买的东西十有八九都断货,电影票也早就没影儿了,连个歇脚喝口水的地方都没有。张将军一听,心里就沉甸甸的:“那你们午饭怎么解决的?” 一个看起来年纪稍小点的战士,有些不好意思地从挎包里摸索了半天,掏出一个用油纸包着的、已经压得不成形的玉米面窝头,苦笑着说:“首长,就这个,早上带来的,现在啃着都硌牙。 想着到服务社看看能不能买到点热乎的,结果……”他没再说下去,但那失望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。 另一个战士补充道:“我们有的点离这儿上百里路呢,这来回一趟,天就黑了,回去还得自己想办法弄吃的。” 张将军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。他接过那个冰凉干硬的窝头,用手掂了掂,又掰开闻了闻,一股子酸涩味儿。 他再看看这些战士,军装虽然洗得干净,但好几处都打了补丁,脚上的胶鞋也磨得快见了底。这哪是战士们来“改善生活”,分明是来“受苦受难”! 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直冲脑门,他猛地一转身,对着随行的基地干部沉声说道:“马上,把你们基地管事的给我叫过来!跑步过来!”那声音,不大,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 基地司令员很快就满头大汗地跑来了,一看这阵势,心里直打鼓。张将军把那个窝头往他面前一递,语气严厉:“你尝尝!这就是我们守卫在戈壁滩上的战士们吃的‘好伙食’! 你刚在食堂吃的是什么?红烧肉还是白米饭?你吃饱喝足了,可知道你的兵还饿着肚子,连口热水都喝不上?” 后勤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,嗫嚅着说不出话来。 “这些战士,从几十里外赶过来,就想买点日用品,看场电影,这么点基本的需求都满足不了?服务社是摆设吗?你们这些当领导的是怎么关心战士生活的?” 张将军越说越激动,“我看,不是条件不允许,是你们的心没在战士身上!立刻,马上,让食堂给这些战士做饭,要热乎的,要有肉有菜!把党委会议室打开,让他们进去休息,吹吹风扇!” 当天中午,这些远道而来的战士们吃上了热腾腾的鸡蛋面,喝上了暖胃的汤。但这事儿在张将军心里还没完。 他了解到,战士们反映的这种情况,不是一天两天了,服务社物资常年短缺,偏远哨所的战士想买点东西难如登天。 他还发现基地竟然计划斥资三十万修建纪念亭。 “这个亭子,不准盖了!”张将军斩钉截铁,“省下来的钱,全部用在改善战士们的生活上!首先,建个汽水厂,让大家夏天能喝上口凉快的!” 他不是说说而已,接下来的二十多天,他亲自带着人,顶着烈日,在戈壁滩上四处奔波找水源。 功夫不负有心人,终于找到一处适合打井的地方。 没过多久,过滤池修好了,清甜的自来水引进了营房;从兰州调运的制冷设备也安装到位,三个月不到,基地的冷饮车间就冒出了第一缕“清凉”的烟火。 第一批冰棍生产出来那天,整个基地都沸腾了。张将军特意等到外出巡逻的战士归来,亲手把冰棍递到他们手中,看着战士们脸上露出的笑容,他比谁都高兴。 你别看他平时雷厉风行,对自己更是严苛。早年在新四军三师当副师长时,有一次全师会操,他因为师长找谈话迟到了四分钟。 会操一结束,他当众宣布:“副师长张爱萍同志迟到四分钟,罚站十分钟!”说完就站在原地,纹丝不动。 这种严于律己的精神,贯穿了他的一生。他常说“将有三忘:出家忘妻,出门忘乡,出阵忘身”,正是这份对事业的极致投入,让他对战士们的疾苦感同身受。 在酒泉基地,他还教炊事班用棉被包裹冰块来保鲜蔬菜,想办法在地窖里储存了足够过冬的萝卜白菜。 听说有个连队自己种了西瓜,用军车拉回来,他先是板起脸批评违反规定,转头又让后勤送去二十斤白糖,笑着说:“戈壁滩上种点西瓜不容易,让战士们撒上白糖,吃得甜一点!” 这些看似琐碎的“小事”,却像春雨般滋润了戈壁滩上官兵的心田。张将军用实际行动诠释了什么是真正的“官兵一致”,什么是把战士真正放在心上。 信息来源:凤凰网《张爱萍上将为何事自己给自己下口令罚站10分钟》
1955年,白天将军拒绝接受中将军衔,毛主席都劝不动他,彭德怀追着他打:“你连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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