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1年,开国大将王树声到部队看望女儿,不料被警卫兵拦下:“请您排队等候,领表

暖阳温暖人心 2025-06-03 23:55:20

1971年,开国大将王树声到部队看望女儿,不料被警卫兵拦下:“请您排队等候,领表登记。”王树声看了看排得长长的队伍,填好登记表后,走到末尾默默等候。 1971年1月底的北京城,气温已经降到了零下好几度,街上的行人都裹得严严实实,匆匆忙忙地往家赶。家家户户的窗户里透出温暖的灯光,年味儿正浓。 国防部副部长王树声坐在自己那间简陋的平房里,望着桌上冷清的年夜饭发愣。三间砖房,屋顶还时不时地漏点雨,连个像样的电话都没装。这会儿,老伴杨炬还在外地出差,三个儿子王鲁光、王楚、王建初都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,家里就剩下他一个人。 66岁的老将军看着窗外纷飞的雪花,心里想的全是小女儿"四毛"。这个1955年才姗姗来迟的小女儿叫王季迟,按照"伯仲叔季"的排行,她是最小的一个。王树声有了三个生龙活虎的儿子后,一直盼着能有个女儿,所以给她取名"季迟",意思是姗姗来迟的小女儿。 四毛本来说好要回家陪父亲过年的,可部队临时有紧急任务,她是通信兵,守话机、抄电报、夜里值班,一刻都不能离开岗位。王树声当然理解,部队的纪律就是铁的纪律,可心里那份对女儿的思念,怎么也压不住。 想起女儿14岁就穿上军装的样子,王树声心里既心疼又自豪。那时候,小姑娘还没有现在这么高,穿着肥大的军装,背着比她还高的背包,倔强地说:"爸爸,我不会给您丢脸的。"从那以后,四毛就在北京郊区的通信部队里摸爬滚打,和所有的战士一样吃苦训练,从来不提自己是王树声的女儿。 王树声站起身来,走到衣柜前拿出那件穿了多年的旧军大衣。这件大衣的领口已经磨得起了毛,袖口也有些发白,但他舍不得扔。穿上大衣,他又找了找有没有什么好吃的可以给女儿带去,最后只找到了几块点心和一些家里做的小菜。 临出门前,王树声在桌上留了张纸条,上面就写了两个字:"出门"。他没有叫司机,也没有通知部队派车,更没有给女儿的部队打电话说自己要去。在他看来,自己今天不是什么副部长,就是一个想女儿的老父亲。 王树声站在探亲队伍的最末尾,北京郊区的寒风一阵紧过一阵,雪花打在他的脸上,很快就融化成了水珠。排在他前面的都是来看孩子的家长,有的拎着活鸡活鸭,有的背着一袋袋的白面和大米,还有的提着自家做的腊肉香肠。大家都在小声聊着天,说着孩子在部队里的表现,话语间满是骄傲和心疼。 年轻的哨兵在门岗里暖和地坐着,时不时出来查看一下队伍。轮到王树声时,哨兵例行公事地说:"请出示证件,填表登记。"王树声下意识地摸了摸军大衣口袋里的军官证,那本红色的证件静静地躺在那里。只要他拿出来,哨兵立刻就会知道眼前这个老人是国防部副部长,马上就能进去见女儿。 可王树声的手在口袋里停留了一下,就松开了。他平静地对哨兵说:"我来找我女儿,她在通信连。"哨兵递给他一张表格:"那您填表排队。" 这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。王树声的脸被风吹得通红,鼻尖上挂着细小的霜花,但他一动不动地站着。有个好心的中年人看他年纪大了,主动说:"老同志,我可以进去告诉你女儿。你是干部吧?"王树声摇摇头:"不用,排队。" 对待孩子,王树声严格得近乎苛刻。四个孩子长大后都进了部队,他常说:"花盆里长不出参天大树,庭院里养不出千里马。"1972年底,长子王鲁光准备结婚,王树声只给准备了一间新房和两床被褥。警卫员看不过去,私自从首长休息室搬了两把椅子和一张大理石茶几来布置新房。事情被王树声知道后,他严厉地训斥了警卫员:"以后绝不许再用公家的东西!"吓得警卫员赶紧把家具送了回去。 王树声最疼爱的小女儿四毛也没有因为父亲的偏爱而娇气。14岁穿上军装后,她在北京某长途台做通信兵,夜班值守、抄收电报、测试线路,样样都干。部队还安排她到偏远山区的农场劳动过,养猪种稻子,肩膀被扁担磨出血泡,手指被水稻叶子割破,她都咬牙坚持,从来不在战友面前提起自己的家庭背景。 有一次,四毛在信里跟母亲杨炬说想家了,想回去看看。王树声知道后,给女儿回了一封信,只有一句话:"你不是来享福的。"从那以后,四毛再也没有提过回家的事。 快到中午的时候,门卫接到了通信连的电话:"王季迟,有人来探望,门口等很久了。"王季迟拿起电话愣住了,声音都变了调:"谁?""说是你父亲。" 王季迟顾不得请假手续,立刻往门口跑。进了岗亭,她一眼就看到父亲坐在那张硬板凳上,脸红得像火烧云一样,嘴唇都裂了皮。"爸!"她冲上去,声音有些发颤,"你怎么来了?怎么不提前说一声?" 王树声没有起身,只是抬头看着女儿,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:"你忙,我不打扰你工作。" "你怎么不穿军装?也不带警卫员?"王季迟的语气里带着急切和心疼。 王树声掀起军大衣给她看:"穿了,这不是旧军装吗。"然后又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头发,缓慢地说:"这是部队,不是你家院子,你要记得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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