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祺瑞久不回家，刚进门，见19岁三姨太，打扮得花枝招展，正红着脸推开门，走进自己

段祺瑞久不回家，刚进门，见19岁三姨太，打扮得花枝招展，正红着脸推开门，走进自己儿子的房间。

风尘仆仆的段祺瑞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，卫兵刚放下行囊，他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，抬头一看，三姨太艳丽的身影正从儿子房门里闪出。那一刻，空气仿佛凝固了，他眯起眼睛，脸色瞬间沉了下来。

这是什么情况？自己的姨太，自己的儿子，深夜里这暧昧的一幕，到底藏着多少他不知道的秘密？

段祺瑞站在院子里，风从敞开的门缝里钻进来，吹得他外套下摆微微晃动。他没吭声，只是盯着那扇半掩的房门，三姨太显然没料到他会突然回来，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裙，脸上红一阵白一阵，像是被人当场抓了个正着。

屋里传出一声轻咳，段祺瑞的儿子段宏业探出头来，看到父亲那张铁青的脸，顿时吓得缩了回去。院子里的卫兵面面相觑，大气不敢出，连平日里碎嘴的管家都低着头，假装在地上找蚂蚁。

“你们倒是挺热闹啊。”段祺瑞终于开口，声音低沉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，带着一股压不住的火气。他一步步走过去，靴子踩在石板上，发出“咔哒咔哒”的脆响，三姨太吓得退到门边，低声嘀咕着：“老爷，我……我就是来找宏业说说话……”这话说得连她自己都不信，段祺瑞冷笑一声，推开她，直接进了屋。

屋里一股脂粉味混着烟草的气息，桌上还摆着半杯没喝完的茶，显然刚有人在这儿待过。

他转过身，盯着三姨太那张精心描画的脸，脑海里却闪过一个念头：这女人到底还瞒了他多少事？段祺瑞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，当年北洋军阀混战，他带兵打仗，杀伐决断，连袁世凯都得敬他三分。

可如今，自己的后院却成了别人的游乐场，这口气，他咽不下去。

“其他人呢？”他没再纠缠三姨太，转头问管家。管家支支吾吾半天才挤出一句：“二太太和四太太出去跳舞了，五太太说回娘家了……”段祺瑞眉头一皱，五太太回娘家？他记得这女人当初是被他从另一个男人手里抢来的，当年那男人哭天抢地求他放手，他硬是没松口。

如今她“回娘家”，是真回去了，还是又跟旧情人混一块儿了？

他没急着发作，搬了把椅子往院子中央一坐，点起一支烟，淡淡地说：“我倒要看看，今天晚上能回来几个。”夜越来越深，月光洒在青石板上，映出他那张阴沉的脸。卫兵们站得笔直，个个屏住呼吸，生怕老爷的怒火烧到自己头上。

凌晨两点，二姨太和四姨太终于晃悠着回来了，手挽着手，身上还带着舞厅里的香水味。两人一进门，看到段祺瑞坐在那儿，脸上的笑顿时僵住了。

二姨太反应快，立马堆起笑脸，扭着腰凑过来：“哎哟，老爷，您啥时候回来的？也不提前说一声，我们好去接您啊！”段祺瑞弹了弹烟灰，斜了她一眼：“接我？怕是怕我打断你们的好事吧。”

二姨太讪笑两声，见老爷脸色不对，赶紧岔开话题：“我们就是去跳了个舞，其他人……三太太您得问宏业，五太太真回娘家了。”段祺瑞手指一顿，烟头在夜色里闪了闪，他挥手让两人滚回房里，心里却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。

儿子和三姨太的事已经够让他窝火了，五太太要是真跟旧情人旧情复燃，那他这头顶上的绿帽子可就戴得结实了。

第二天，他派人悄悄去查五太太的行踪。没两天，手下回来禀报，说五太太根本没回娘家，而是跟当年那男人住在城郊的小院里，日子过得有滋有味。段祺瑞听完，坐在书房里沉默了半晌，手里的茶杯被他捏得“咔嚓”一声裂了缝。

他没喊没闹，甚至没去找那对男女算账，只是让人拿来纸笔，写下一纸休书，派人送了过去，还附上一箱银元，算是给五太太的“嫁妆”。

这事儿传出去，外人只当段祺瑞宽宏大量，可只有他自己知道，那一刻心有多疼。他抢来的女人，没留住她的心，如今放手，不过是给自己留点最后的体面。至于三姨太，他没多说一句废话，直接赶出家门，连个理由都没给。毕竟，这种事，谁看了不明白？

段祺瑞不是没脾气的人，当年他在北洋政府掌权时，连日本人都敢硬刚，可对家里这些女人，他却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
查资料才知道，他一共有二妻五妾，原配吴氏早逝，后娶袁世凯的义女张佩蘅为继室，底下还有几房姨太。这些女人平日里勾心斗角，他在外忙着军政大事，根本顾不上。

可这次，他算是彻底栽了，栽在自己最信任的儿子和最宠爱的姨太手里。

段祺瑞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，望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天色，点燃最后一支烟。他没再追究那些女人的去向，也没跟儿子翻脸，只是让人把家里收拾干净，像什么都没发生过。可谁都知道，这座宅子里的风波，远没那么容易平息。

多年后，有人提起段祺瑞，总说他是个硬汉，却忘了他在家里的软肋——那些他管不住的女人，和那顶摘不下的绿帽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