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7年,徐悲鸿刚提笔画完两只公鸡,突然停电了,于是便封笔作罢,一直到去世时都没能完成,不料,6年后齐白石看到这幅画,想起两人至交无间,仅仅寥寥数笔,就成就了这幅不世之作《金鸡图》。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! 1954年的春日,北平的天光清朗,街头巷尾依旧透着丝丝寒意,琉璃厂深巷里,一幅沉睡了七年的画,终于迎来了命运的转折,画中,两只雄鸡相对而立,一只昂首挺胸,羽毛张扬,另一只低头觅食,神态各异,栩栩如生,然而画面下半部空白一片,像是被时光遗忘的角落,这幅未竟的《斗鸡图》,正是徐悲鸿生前遗作,它的故事,并不止于画本身,更关乎三个人的命运交汇。 故事的起点,可追溯至1947年的腊月三十,那时的北平城,寒风呼啸,街头张灯结彩,年味十足,徐悲鸿正值盛年,事业如日中天,那晚,他与刘金涛小酌言欢,兴致所至,铺纸挥毫,起笔勾勒两只斗鸡,笔锋劲健,墨线流畅,短短时间内,鸡形已具,正当他准备添上背景石草,电灯却倏然熄灭,突如其来的停电打断了创作,徐悲鸿只得搁笔,在画上题字作记:“为刘金涛君糊窗,”约定改日再补,然而,这一“改日”,便成了永别。 1953年9月,徐悲鸿因脑溢血突然离世,年仅五十八岁,消息传来,震动画坛,刘金涛在悲痛中翻出那幅未完之作,纸上两只雄鸡依旧英姿勃发,而下方空白如旧,宛如那场突如其来的停电,又仿佛一段未能续写的友谊,他心知,这幅画再无可能由原作者亲手补完,便将其小心裱起,悬于自家墙上,既是纪念,也是一份遗憾的守望。 刘金涛的名字,或许不如徐悲鸿、齐白石那般广为人知,却在北平的画坛里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,出身寒门,自幼失怙,年少时只身由河北枣强一路乞讨至北平,历经七昼夜,才在琉璃厂一间裱画铺落脚为学徒,他吃得苦,手巧心细,从刷浆糊到揭裱古画,事事亲力亲为,曾有一次,张大千见他在寒冬中瑟缩角落,赠画一幅,换取棉衣相助,那是他命运转折的起点。 十年寒窗苦练手艺,刘金涛终于自立门户,初时摊子设在胡同口,空间逼仄,却因手艺精湛而声名渐起,徐悲鸿第一次带画上门装裱,是为了即将出国展出的《八十七神仙卷》,这幅千年古画破损严重,污迹斑斑,刘金涛用独门技法将其修复得纤毫毕现,连被烟熏得黯淡的仕女面庞,也被他以酒烘棉绒之法还原如初,徐悲鸿对他的技艺叹为观止,自此将齐白石、李可染等诸多名家介绍给他,刘金涛也由此进入了大师们的圈子,却始终守着一份匠人本分,不争不抢,只以手艺立身。 1954年春天,九十四岁的齐白石前来刘金涛家中装裱《松鹰图》,当他偶然瞥见墙上那幅半截画作,顿时驻足良久,他一眼认出那是徐悲鸿的笔墨,画中鸡形神气十足,线条刚柔并济,既有西方素描的结构,又保留了中国画的韵味——正是徐悲鸿融合中西技法的代表风格,齐白石沉默片刻,取笔蘸墨,缓缓在空白处补上嶙峋山石与零星草丛,寥寥数笔,画面顿生生机,他在画角题字:“九十四岁白石补石并花草,”一幅隔时七年、跨越生死的合作之作,终于完成。 这幅《斗鸡图》的诞生,既是艺术的奇迹,也是友情的见证,徐悲鸿与齐白石虽年纪相差三十余岁,却惺惺相惜,两人初识于20世纪20年代末,当时北平画坛讲究门户出身,论资排辈之风盛行,徐悲鸿自法国归来,满腔改革之志,主张写生、写实,倡导艺术应与现实生活结合,他的思想在当时可谓激进,常遭守旧派抵制,而齐白石,同样不循古法,不师祖宗,他的虾蟹、蔬果、小鸡,皆源于生活,笔墨俚俗却极富生气,也被文人画家讥为“如厨夫抹灶”。 正因此,徐悲鸿对齐白石格外推崇,他曾言:“吾推重齐白石者,正因其无一笔古人而能自立,”他三次登门拜访,请齐白石去北平艺术学院任教,力排众议为其出版画集,甚至亲自撰写序文,齐白石深受感动,曾作《杖藜扶梦访徐熙》纪念两人初识,诗中写道:“草庐三请不容辞,何况雕虫老画师,”这份忘年交情,在画坛传为佳话。 而刘金涛,作为两位大师之间的纽带,不仅凭借技艺赢得信任,更以真诚与厚道维系着这段三人关系,他从不轻易展示这幅《斗鸡图》,更不肯出售,有人曾估价称其市值过亿,他只淡然一笑,称那是“老哥俩给我留下的念想”,在他心中,这幅画远不止艺术价值,更承载着一段岁月的温度与重量。 多年后,这幅画被珍藏于徐悲鸿纪念馆,成为艺术史上的一段佳话,而在琉璃厂,提起刘金涛,老一辈人仍满是敬意,有人说他是裱画匠中的大师,也有人说他是匠心守艺的典范,他自己却始终记得齐白石曾对他说的一句话:“别当裱画买卖人,要当裱画手艺人,”这句话,他记了一辈子。 信息来源:新华每日电讯《齐白石、徐悲鸿、张大千位大师的互“补”往事》
1947年,徐悲鸿刚提笔画完两只公鸡,突然停电了,于是便封笔作罢,一直到去世时都
一桐评这个去
2025-06-02 01:27:3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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