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元621年,隋朝灭亡三年后,曾经的驸马宇文士及,发现逃难的人群中,有一尼姑酷似自己亡妻南阳公主。尼姑发觉后,躲进路旁一破屋中,紧闭房门。 公元621年的春天,洛阳城外的官道上尘土飞扬。 逃难的人群中,一个身着灰色僧袍的身影显得格外突兀。 她低垂着头,脚步匆匆,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。 这位尼姑面容憔悴,却掩不住眉宇间的高贵气质,她正是三年前那个在国破家亡时选择削发为尼的南阳公主。 此时的宇文士及正骑着马巡视战后洛阳的街道。 作为唐军将领,他本不该在逃难人群中多作停留,但那个灰衣尼姑的背影却让他心头一震。 那走路的姿态、那微微侧脸时下颌的弧度,都与他日思夜想的亡妻如出一辙。 他不由自主地勒住缰绳,翻身下马追了上去。 南阳公主似乎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,脚步愈发急促。 她闪身躲进路边一间摇摇欲坠的茅屋,紧紧关上了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。 宇文士及站在门外,手指悬在半空,迟迟不敢叩响那扇薄薄的木板。 三年前那个手持剪刀抵住喉咙的决绝身影还历历在目,他知道,门后那个曾经温婉贤淑的妻子,早已在国仇家恨中淬炼成了另一个人。 茅屋内,南阳公主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。 她听见门外熟悉的脚步声,那是她十四岁嫁入宇文家时就铭记于心的节奏。 三年来青灯古佛的生活并未能抹去这些记忆,反而让它们在寂静的深夜里愈发清晰。 她攥紧了手中的佛珠,指节发白。 那个曾经与她共剪西窗烛的夫君,如今已是她杀父仇人的亲弟弟,是背叛隋室投靠李唐的叛臣。 宇文士及最终轻轻敲响了门,他低声诉说着这三年来如何辗转打听她的下落,如何在每个战场上都留意着尼姑庵的踪迹。 他说起他们十岁的儿子禅师,那个在窦建德屠刀下无辜丧命的孩子。 提起儿子时,门内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抽泣,但随即又归于沉寂。 夕阳将宇文士及的影子拉得很长。 他想起二十年前,十四岁的南阳公主穿着大红嫁衣踏入宇文府的情景。 那时的她明眸皓齿,是隋炀帝最宠爱的掌上明珠,却愿意为病重的公公亲自煎药侍疾。 谁能想到,这样一个温婉的女子,会在国破家亡时亲手将独子送上刑场,又在重逢时宁愿以死相逼也不愿再见他一面。 茅屋内的南阳公主同样思绪万千,她记得宇文化及用白绫勒死父亲那日,宫中鲜血染红了白玉阶。 记得窦建德将屠刀架在禅师脖子上时,她如何咬碎银牙说出"按律处置"。 更记得三年前在尼姑庵,她如何用剪刀抵住自己的咽喉逼退前来求和的宇文士及。 这些记忆如同附骨之疽,日夜啃噬着她所剩无几的温情。 当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地平线上,宇文士及终于转身离去。 他走得很慢,似乎在等待什么奇迹发生。 但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暮色中,那扇门始终未曾开启。 茅屋内,南阳公主将脸埋进掌心,泪水声地浸湿了僧袍,这是三年来她第一次流泪,也是最后一次。 次日清晨,当第一缕阳光照进茅屋时,路过的难民发现里面早已空无一人。 只有地上几滴干涸的泪痕,证明这里曾有人停留。 而在百里之外的苍岩山福庆寺,多了一位终日不语的老尼。 她每日除了诵经就是望着山下的云海发呆,直到多年后圆寂,都再未提起过"宇文"二字。 主要信源:(文献——《隋唐书》)
684年,武则天赐儿子李贤毒酒,李贤痛心疾首道:“我已被废为庶人,母后何苦还要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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