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雉终于要挂了,此时她躺在男宠审食其的怀里,身边没有一个儿女陪伴,儿子被他气死了,女儿也被她逼疯了,就连孙子也被毒害,可即便如此,她也从不后悔! 一、长乐宫的最后一瞥:权力巅峰的孤冷黄昏 公元前180年秋,长乐宫的梧桐叶扑簌簌落进承明殿的丹陛。吕雉仰躺在雕龙楠木榻上,指甲深深掐进审食其的手腕,仿佛要把最后的力气都榨进这个陪伴她半生的男人身体里。 铜炉里的安息香燃到尽头,火星子溅在她眼角的皱纹里,像极了当年在沛县初见刘邦时,烛火映在他醉脸膛上的光斑。 "皇上...该喝药了。"审食其的声音带着颤音,玉匙碰到青瓷碗发出细碎的响。吕雉忽然笑了,笑声里带着痰鸣,震得枕边的金缕玉衣样板微微晃动——那是她为自己准备的葬衣,金丝线绣的日月星辰,比当年戚夫人的华服还要鲜亮。 "刘盈...还在未央宫吗?"她忽然开口,指尖摸索着枕下的玉龙佩,那是儿子刘盈满月时刘邦送的。 审食其喉头滚动,不敢直视她浑浊的眼睛:"皇上...五年前就驾崩了。"殿外的风卷过廊柱,把"驾崩"二字吹得七零八落,吕雉的笑容僵在脸上,像块突然冷却的蜡。 她想起刘盈临死前那张苍白的脸,想起自己把毒酒灌进赵王刘如意喉咙时,儿子眼里碎裂的光。"你以为我想逼死他?"她对着虚空呢喃,指甲抠进玉龙佩的龙鳞,"坐在龙椅上的人,心软就是死路一条。" 审食其跪着往前蹭了蹭,想替她顺顺气,却被她一把推开:"别碰我...满手都是血腥味。" 暮色漫进殿里时,吕雉突然指着廊下的铜鹤灯:"看...戚夫人在跳舞。"审食其猛地回头,只看见摇曳的灯影在柱子上投出怪诞的形状。 他想起坊间传言,说吕后把戚夫人做成人彘时,曾对着陶罐笑了三天三夜。此刻榻上的老人嘴唇翕动,模糊吐出几个字:"如意...我的如意..." 审食其突然意识到,这是她第一次唤赵王的小名。 二、诸侯王的血色投名状:杀妻灭子的"正义" 琅琊王府的演武场上,刘泽的剑刃还在滴血。妻子吕氏蜷缩在阶下,绣着牡丹的裙摆浸在血泊里,怀里还搂着吓傻的幼子。 “王爷...为何?"她的声音像漏了气的风箱,刘泽却转身对聚拢的将士们举起染血的剑:"吕氏专权,祸乱朝纲!本王今日起誓,与诸吕势不两立!" 人群中爆发出山呼海啸的"诛吕"声,却没人注意到三岁的孩子还在喊"爹爹"。刘泽用剑尖挑起吕氏的头饰,珍珠步摇滚落在地,他想起十年前娶亲时,吕后亲自把这丫头的手放进他掌心:"泽儿,咱们吕家的女儿,可都是要母仪天下的。" "母仪天下?"他冷笑一声,剑刃划过孩子的咽喉,"现在天下只认刘姓!"鲜血溅上他的蟒纹箭袖,远处传来战马的嘶鸣——那是他早就备好的五千轻骑,旗号上的"诛吕安刘"四个大字还带着墨香。 与此同时,齐王刘襄的战车正碾过函谷关的碎石路。这位二十岁的诸侯王掀开帷帐,望着关中平原上起伏的麦浪,指尖摩挲着腰间的斩蛇剑——那是刘邦斩白蛇起义的传说里,被神化的兵器。 “父王临死前说,吕氏都是毒蛇。"他对身边的郎中令笑道,"如今毒蛇没了头,这长安城的宝座...该换人坐坐了。" 夜幕降临时,刘襄的斥候回报:"琅琊王已起兵,沿途郡县望风归附。"年轻的诸侯王啃着鹿腿,油渍顺着下巴往下淌:"刘泽那老匹夫,杀妻灭子换名声,倒比我快了半步。" 他突然把骨头扔给辕下的猎犬,"传我的令,明日卯时攻城,先入长安者...封万户侯!" 三、丞相府的深夜密语:老狐狸的双重算计 未央宫的漏壶滴答作响,陈平盯着烛火里周勃的影子,看他把虎符在掌心碾出红印。"灌英肯出山?"周勃的声音像砂纸磨过竹简,这位老将军的甲胄还带着北疆的寒气。 陈平往炭盆里添了块龙涎香,火光映得他眼角的皱纹更深了:"当年项羽逼得他乌江自刎,如今吕禄那小子,够他练手的。" 窗外突然传来夜枭的怪叫,周勃下意识按剑柄:"齐王的五万大军已到荥阳,要是让他进了长安..."陈平摆摆手,从袖中摸出封密信:"灌英镇守荥阳,齐王想入关?先过老夫的笔杆子这关。" 信纸上"勿借平叛之名,行谋逆之实"的字迹还未干透,他想起刘邦临终前的遗言:"安刘氏者,必勃也。"如今看来,还
其实吕雉,是给戚夫人留了后路的!吕后最起码,留了刘如意小命一段时间,也没有对戚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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