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5年10月一个晚上,北平八道湾家中,周作人被捕。面对枪口,他只站起淡然说了一句:“我是读书人,用不着这样”,风度颇佳。但他的风度,也可能是硬撑的,甚至都没能撑多久。因为他随后就指控来人“偷”了他两样宝贝,一枚寿山石印章、一块摩凡陀牌机械手表,他还估算出了总价,在800元左右。当然了,那时的他,已被“打入另册”,是“贰臣传乙编”人物,控告早无人理睬,也不会有多少人相信。 周作人,浙江绍兴人,1885年生的,算得上中国现代文学史里响当当的人物。他早年跑去日本留学,回来后在北京大学教书,跟新文化运动搭上了线,写散文、搞翻译,那时候名头挺响。可到了1937年,北平让日本占领后,他没走,留下来干了伪政权的事儿,1945年被抓时,已经被划进“贰臣传乙编”,名声早就臭了街。 其实严格说,周作人被捕那天不是10月,是1945年12月6日。这事儿得从国民政府收拾汉奸说起。当时他们搞了个“诱捕”的招儿,请了一堆伪政权的人吃饭,实际上是抓人。周作人没去,军警就直接上了八道湾的门。他在书房里被堵了个正着,面对枪口,他站起身,甩了句“我是读书人,用不着这样”,这话听着挺有派头。可接下来,搜查的时候,他发现自己那块寿山石印章和摩凡陀手表没了,立马就不淡定了,冲着来人嚷嚷说是他们偷的,还报了个800元的价。这反应挺耐人寻味,一个文人,面对抓捕还能硬撑风度,转头却为这点东西急了眼。 这俩宝贝对他来说还真不是小物件。寿山石印章是文人圈里身份的象征,那块石头估计是他收藏里挺得意的一件;摩凡陀手表呢,当时可是高档货,800元在1945年不是小数目。那年头普通人一个月工资也就几十块,他这估价摆明是心疼得不行。可惜,他这控告压根没人搭理,一个被定性为汉奸的人,谁会信他? 抓了之后,周作人被押到北平炮局胡同的陆军监狱。1946年,他因为通敌罪被判了14年,第二年减到10年。到了1949年1月26日,国共和谈的时候,李宗仁下令放了他。他先在上海待了阵子,后来回北京,住回八道湾老房子,靠给人民文学出版社翻译点东西混日子。晚年他写了本《知堂回想录》,把自己这一辈子的事儿记了下来。1967年5月6日,他在家里去世,82岁。 周作人这人,评价起来真挺复杂。文学上,他是真有料,散文写得漂亮,翻译也拿得出手,还研究民俗学,功底深。可抗战那几年,他选了条让人瞧不起的路,留北京、干伪职,这污点洗不掉。1945年被抓那次,他先硬撑着文人架子,后为俩物件跳脚的事儿,多少能看出点他内心的纠结。说是风度吧,可能也就是装装样子;说是贪心吧,又有点像被逼到墙角的本能反应。 那800元的估价,也挺能说明问题。他一个被抓的“汉奸”,还这么精准地算账,可能是想抓住点啥证明自己还有点尊严。可那时候,谁会在乎他丢了啥?他这控告,跟他后来的遭遇一样,成了没人理的空话。历史这东西,记下的往往是大是大非,像他这点小插曲,也就是个注脚罢了。 说到他为啥这么在意那两样东西,有人猜可能是因为这俩物件对他有特别的意义。寿山石印章兴许是他早年风光时的纪念,摩凡陀手表可能是他跟日本那段生活扯上的念想。但不管咋说,这反应也让人觉得他有点小家子气。一个文人,到了这地步,还揪着这点东西不放,跟他之前标榜的清高形象差得有点远。 周作人后来的日子也不好过。出狱后,他靠翻译糊口,生活清苦,名声也没翻过身。晚年写回忆录的时候,他自己也说过不少悔恨的话,但从没真为自己干伪职的事儿辩解。他这辈子,算是活在夹缝里,文学上的成就没法完全盖住他政治上的污点。
一位红军军长在1930年上任途中被敌人抓住。谁知?还没有动刑,他开口就说:“我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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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之岁月
知道日本人为什么找他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