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0岁杨森迎娶17岁张灵凤，洞房夜，张灵凤痛哭质问。
1957年，新竹市一个贫寒家庭迎来了女儿张灵凤的诞生。 她容貌姣好，乖巧懂事，父母都在杨森府上做佣人，为杨森一家操持家务，生活清苦。 父母深知杨森的为人，一直小心翼翼地保护女儿，甚至让她到外地求学，只为让她远离权势的漩涡。命运的捉弄往往出人意料。
中学毕业后，张灵凤出落得更加亭亭玉立。为了减轻家庭负担，她开始寻找工作。1974年，她听说杨森府上招聘秘书，薪资优厚，便前往应聘。 她并不知道，这不过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。
杨森，这位在抗日战场上立下战功却在私生活上极度放纵的人物，在九十高龄之际，仍旧沉溺于美色。 他一生娶了十二位妻子，被称为“杨府十二金钗”，也因此背负着“采花将军”的骂名。 他对待妻妾手段残忍，实行军事化管理，许多女子都遭受了非人的待遇，有的甚至因此丧命。 而张灵凤，成为了他最后一个、也是最悲惨的妻子。
面试当天，杨森一眼就看中了年轻貌美的张灵凤，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婪。 据说，这桩婚事源于杨森九十大寿上朋友们的调侃，才让他起了这个荒唐的念头。 之后，他将张灵凤骗至酒店，玷污了她。 张灵凤身心俱损，痛不欲生，但她最终还是屈服于杨森的权势，在父母的无奈同意下嫁给了他。
婚礼当天，名流显贵云集，媒体争相报道，杨森更是厚颜无耻地声称此举是为了响应“多子多孙”的号召，他的所作所为与其宣扬的妇女解放理念南辕北辙。
新婚之夜，面对强行侵犯的杨森，张灵凤悲愤交加，她哭喊着质问杨森：“你娶了这么多女人，有哪个是真心爱你的？”杨森对此充耳不闻，仅仅轻蔑一笑：“不管怎样，你最终还不是嫁给了我？”
婚后，张灵凤的生活如同囚禁，被严格管控，各种繁琐苛刻的规矩让她喘不过气。 1975年，她生下了女儿杨小鹤。 杨森借此大肆炫耀，这种荒唐的得意并未持续多久。1977年，杨森去世。 临终前，他曾嘱咐后人善待张灵凤母女，但他的遗愿最终未能实现。 为了躲避家产纷争，张灵凤带着女儿去了美国，烧毁了所有与杨森有关的物品，试图抹去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。 多年以后，她的女儿上学时，她只称杨森为“军阀”，从未提及“父亲”二字。 张灵凤的遭遇，是那个时代权力压迫下的悲剧，也让我们更加珍惜当今的自由和尊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