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42年,后晋皇帝石敬瑭刚亡故,新登基的石重贵火速迎叔母冯氏入宫。
夜幕降临,石重贵拜访冯氏,言语大胆:“天下女子无数,却无人能及婶母半分姿色。若您愿为我皇后,我定许您荣华富贵!” 这番话语在洛阳皇宫内回荡,素白丧幡还未撤下,石重贵已轻触冯氏寝宫的金色门环。 他先前在叔父灵前叩拜时,目光便一直停留在冯氏孝服下若隐若现的石榴红裙裾上。三年前石重胤大婚之日,他远远瞥见冯氏发间摇曳的金步摇,便暗自决定,这等绝色终将属于自己。 盛夏七月,灵堂的沉香与冯氏衣衫上的香料交织,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。 当夜,这位三十一岁的帝王闯入冯氏的住所,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寡嫂颈间的贞洁玉佩。冯氏躲避的动作,让她的指尖触碰到他的腰带,这触感仿佛唤醒了她五年前在丈夫灵前,对这养子的那丝涟漪。 这段禁忌之恋的种子,早在冯氏为亡夫守孝之时便已种下。
登基第七日,石重贵便昭告天下,册立冯氏为后。 宰相冯道手持沾满墨迹的诏书,想起二十年前自己为石敬瑭起草向契丹称臣的文书,历史的荒诞循环往复。冯氏头上的东珠,本是契丹赠予“儿皇帝”的贡品,如今却成了她这乱伦皇后的冠冕。 冯玉的仕途更是五代奇观,这位不识字的酒鬼,全凭妹妹的关系,从礼部小官一跃成为枢密使,甚至在军事文书上涂鸦“准奏”。 当契丹大军兵临潼关,他正用御赐的酒器盛放冯氏沐浴用的玫瑰花露。禁军统帅李守贞亲眼目睹冯玉用兵符压酒杯,防止新酿的葡萄酒洒出。
开运元年澶州的胜利,成为后晋最后的辉煌。石重贵身披冯氏亲手缝制的铠甲出征,城头抛射的火油罐映红了与耶律德光对峙的瞬间。庆功宴上,冯氏竟用契丹战俘的头颅作酒器,石榴汁顺着颅骨滴落龙袍。 胜利的狂喜催生了更加疯狂的举动,景延广在黄河边竖起“斩契丹使”的旗杆,而冯氏则命人将缴获的战马烙上“冯”字。 无人注意到,洛阳城外凯旋门的基石,竟是用石敬瑭陵寝的碑石砌成。
947年正月,契丹铁骑践踏冰封的黄河。石重贵与冯氏相拥在含元殿角落,手中宝剑映照着殿外的熊熊大火。 这把曾斩杀契丹先锋的利刃,如今却无力斩断发丝。耶律德光的诏书抵达时,冯氏头上的凤钗坠地,碎在“负义侯”的印玺旁。 北迁途中的暴风雪,摧毁了帝王的尊严。在锦州驿站,契丹士兵当着石重贵的面,用冻硬的马粪换取冯氏的玉佩。冯氏曾想自尽,却又因寒冷放弃。 最讽刺的是,他们栖身的黄龙府地窖,正是二十年前石敬瑭为契丹修建的粮仓。
建州的农舍炊烟袅袅,五十岁的石重贵成了真正的农夫。一日,他耕地时翻出一支箭镞,想起944年白团卫大捷中射穿耶律德光肩甲的那支弩箭,如今与冯氏遗落的耳环一起锈蚀在泥土中。 契丹骑兵最后一次掳走他的侍妾时,这位老皇帝在田埂上哼起了冯氏创作的乐曲。974年寒夜,辽东的飞雪掩埋了这对末代帝后的遗骨。他们至死不知,冯道扶立石重贵时,袖中暗藏契丹密信,这惊世骇俗的叔母之恋,不过是权力斗争的牺牲品。而洛阳古玩市场上流传的“贞节玉锁”,正是冯氏当夜被扯落的玉佩,千年后仍在诉说着血色浪漫与帝国衰亡的悲剧。
用户15xxx09
情色昏头,生理打败了伦理!江山改了主,情爱贱如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