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明的雨丝裹着新泥的气息,我驱车拐进老家的青石巷。褪色的门牌在风中摇晃,刚驶过外公外婆家爬满青苔的砖墙,忽听身后传来急促的呼喊:“是小远吗?” 刹车声惊飞了檐角的麻雀。拄着枣木拐杖的陈阿婆从斑驳的木门里颤巍巍挪出来,蓝布头巾下,眼角的皱纹笑成了盛开的菊花:“可算把你盼回来了!”她枯瘦的手紧紧攥住车窗,指甲缝里还沾着春韭的绿意,“你外婆走前总念叨,说你最爱吃她腌的雪里蕻......” 话音未落,我喉头猛地发紧。记忆里的灶台腾起白雾,外婆系着补丁围裙翻炒腌菜的背影与眼前佝偻的老人渐渐重叠。陈阿婆转身从门后抱出个陶罐,坛口的荷叶还沾着晨露:“我照着老方子做的,你带回去尝尝。” 雨水顺着瓦当滴落,在青石板上砸出细小的涟漪。握着沉甸甸的陶罐,我忽然读懂了外婆临终前的牵挂——原来那些没说完的叮嘱,都化作了邻里间年复一年的守望,在时光里酿成了最暖的酒。
“崩溃了”!在浙江,妈妈给俩孩子买了水果,妹妹一个人吃了好多。妈妈看不下去,眼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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