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9年,女战士徐敏准备去如厕,突然被一壮汉抱到了床榻上,对方捂住了她的嘴巴,并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:丫头不要动,现在你是我老婆。房间内黑漆漆的看不清对方,但徐敏听出了男人是村里的老江。 1939年深秋的夜晚,湖南平江县的空气里飘着阴冷的湿气。徐敏猫着腰摸黑往茅房走,后脖颈突然被铁钳般的大手掐住。 没等她喊出声,整个人就被拽进屋里摔在硬板床上。捂住她嘴的男人压低嗓门:"丫头别动弹,你现在是我媳妇儿。" 徐敏听出是村里老光棍老江的声音,绷紧的身子顿时松了劲。外头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木门被踹得咣当响。七八个端枪的士兵涌进来,刺刀在油灯下泛着寒光。 老江弓着腰给当兵的递烟,说话带着讨好的颤音:"老总们辛苦,屋里头就咱两口子。" 当兵的眼珠子往床上瞟,徐敏面朝里蜷成团,咳得撕心裂肺。老江拍着大腿叹气:"这婆娘害痨病,大夫说活不过冬。" 领头的兵痞啐了口痰,捂着鼻子退到门口。老江赶忙往当兵的手里塞银元,点头哈腰送瘟神似的把人哄走。 大门刚闩上,老江后背的粗布褂子全湿透了。 徐敏抹了把额头的冷汗,攥着包袱就要翻墙。老江蹲在墙根底下当人梯,压着嗓子催:"往北三十里有接应,天亮前要过三道卡子。" 徐敏踩着老江肩膀翻上墙头,回头看见老汉冲她摆手,月光照得他半白的头发泛着银光。 这年开春徐敏刚满二十,原本在长沙女中念书的姑娘,跟着游行队伍喊了半年抗日口号。 七月间特务半夜踹开宿舍门,同屋三个女生被拖走再没回来。徐敏藏在顶楼水箱后头躲过一劫,天亮就跟着交通员往苏区跑。 在平江交通站没待够两个月就出了事,那天晌午徐敏正帮着老乡晒红薯干,村口放哨的孩子突然学布谷鸟叫。 二十几个便衣端着短枪包抄过来,站长推她进地窖,自己拎着土枪往反方向跑。徐敏蜷在腌菜缸后头,听着外头乒乒乓乓的枪响,指甲在土墙上抠出血印子。 在地窖里熬了三天两夜,老江掀开盖板时带下来一簸箕土。老汉说交通站八个人就剩她了,其他同志被吊在镇公所门口的槐树上,身上没块好肉。 徐敏咬着衣襟不敢哭出声,老江往她手里塞了半块发霉的饼:"留着路上垫肚子,往北走找大部队。" 过了汨罗江才算甩开追兵,徐敏两脚磨得血泡摞血泡。在浏阳山里撞见游击队,队长看她识文断字,安排去管药品账本。 四二年反扫荡,队伍被打散三次,徐敏背着伤员在雪窝子里爬了十几里。四五年鬼子投降的消息传来时,她正发疟疾打摆子,抱着退烧的伤员又哭又笑。 四六年开春组织上调她去上海,在弄堂里开杂货铺当联络点。腊月二十三祭灶那天,两个戴礼帽的拿枪顶着她后腰。 徐敏被扔进黑牢里,老虎凳辣椒水轮着来。特务拿烧红的烙铁吓唬她:"二十出头的大姑娘,烙脸上可就破相了。"徐敏闭着眼不吭声,心想脸上多个疤反倒省得涂胭脂。 关了小半年,牢房顶上突然炸开个窟窿。外头接应的同志拽着她胳膊往外拖,徐敏饿得腿打晃,栽进黄包车里还在念叨:"账本埋在灶台底下......"养伤时照镜子,左脸颧骨上多了条两寸长的疤,倒像是笑出来的酒窝。 四九年大军过长江,徐敏跟着接管干部回湖南。路过平江县特意去寻老江,村里人说老汉四三年给游击队送粮,被汉奸告发死在宪兵队水牢里。 徐敏在村口老槐树下站了半晌,兜里掏出块发黑的银元埋进树根底下——那是当年老江塞给追兵买路钱的同款"袁大头"。 往后的年月里,徐敏在民政厅管档案。六二年闹饥荒,她把自己口粮省下来接济烈士家属。办公室抽屉里常年备着针线包,给遗孤们补衣裳钉扣子。 九七年香港回归那天,八旬老太戴着老花镜写回忆录,笔尖在"平江"两个字上洇开团墨渍。窗台玻璃瓶里插着支野山菊,说是当年翻墙逃命时从老江家院里揪的。 (主要信源:抗日战争纪念网——《“双枪手”、“女政委” 记革命一生的战士徐敏》)
1939年,女战士徐敏准备去如厕,突然被一壮汉抱到了床榻上,对方捂住了她的嘴巴,
良奥谈娱乐圈
2025-05-23 10:25:1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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