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月薪2万,结婚第2天,婆婆让我上交工资卡给她保管,我:你脸真大,要给也是给我妈。
那天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,手机突然亮了。
置顶对话框里躺着条凌晨三点的消息:“闺女,妈看天气预报,你那边降温了,记得穿秋裤。”我盯着屏幕鼻子发酸,枕头底下还压着结婚时我妈塞的红包,皱巴巴的信封上写着“给囡买糖吃”。
第二天午休溜出公司,直奔街角糖果铺。
玻璃罐里五颜六色的水果糖晃眼睛,老板娘抓了把荔枝味的塞给我:“这糖卖得最好,小姑娘都爱买给男朋友。”我攥着糖纸笑出声——二十六岁的人了,还被老妈当小丫头哄。
地铁玻璃映出手提袋里的糖盒,突然想起第一次带喜糖回家,我妈把镶金边的糖纸全捋平了夹在相册里。
现在相册该有新成员了,得挑个带闪粉的糖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