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44年,孝庄派苏麻喇姑出去办事,苏麻在路上被侍卫席纳布库刁难并打个半死。多尔衮前来探查,孝庄说:她只是骑马摔伤了!60年后,苏麻喇姑去世,康熙说:等我15天,后事我来办! 顺治元年的暮春,紫禁城的朱墙下飘着细碎的柳絮。苏麻喇姑握着缰绳的手微微发颤,孝庄交给她的密信藏在贴身的绸缎夹层里,信上写着要与洪承畴商议招抚江南的机密。 苏麻喇姑刻意换上粗布短打,却还是在西华门遇上了多尔衮的亲信席纳布库。 席纳布库突然勒马横在巷口,高声说:“往哪跑?听说昭圣皇太后最近夜里总召见你?莫不是在教小皇帝怎么对付摄政王?” 苏麻喇姑攥紧马鞍,强笑着说:“说笑了,太后只是让我去宫外采些药草。” 席纳布库突然抽出马鞭,狠狠抽在苏麻喇姑肩头,边打边骂:“药草?骗鬼去吧,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就是太后的眼线。” 围观的百姓吓得四散奔逃,苏麻喇姑被拖下马时,怀中的密信险些滑落,她死死咬住下唇,任皮鞭雨点般落在背上,脑海里却全是孝庄临行前的叮嘱:“万事以大局为重。” “够了!” 一声清冷的女声突然响起。人群中走出一位身着旗装的女子,正是索尼的女儿赫舍里氏,她手持团扇,缓步上前,高声说:“好大的威风,当街殴打弱女子,就不怕传到摄政王耳中?” 席纳布库面色一变,却仍强撑着:“赫舍里姑娘莫要多管闲事,这个女人鬼鬼祟祟,定是有阴谋。” 赫舍里说:“那不如将她交给内务府,细细审问?只是不知,席统领若是没查出什么,这滥用私刑的罪名,你怕是担不起?” 席纳布库突然狞笑起来,说:“索尼还没资格管摄政王的事,这个女人我杀定了。“ 就在席纳布库举刀之际,一声破空箭响惊飞了屋檐的麻雀。索尼的亲卫统领策马来势如电,长鞭卷住席纳布库手腕:“席纳布库,当街行凶,你这是要造反?” 席纳布库咬牙切齿地松了手,临走前还踹了苏麻喇姑一脚:“宫里养的狗,等着瞧。” 慈宁宫内,孝庄攥着染血的绸缎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赫舍里跪在地上,声音带着颤抖:“太后,席纳布库动手前,曾低声说‘摄政王早想教训您的人’。” 孝庄猛地将密信拍在案上,信纸边缘的暗纹在烛光下泛着冷光:“多尔衮这是要断我羽翼!苏麻若有不测,我定让他...” 苏麻喇姑突然挣扎着起身,喉间溢出鲜血:“当年科尔沁送您出嫁,是您教我‘活着才能等’... 如今小皇上需要您...” 话音未落,苏麻喇姑又重重跌回床榻。孝庄红着眼眶按住她肩膀:“好,我们忍!但这笔账,要连本带利讨回来!” 二十多年后的乾清宫内,少年康熙将奏折狠狠摔在地上:“席纳布库竟敢克扣江南军饷!当年他当街殴打苏麻嬷嬷,朕至今...” 孝庄按住孙子的肩膀,说:“还记得苏麻教你的兵法?‘鸷鸟将击,卑飞敛翼’。先让他得意,等鳌拜倒台...” 苏麻喇姑是蒙古科尔沁部人,自幼给孝庄当侍女,两人的感情极深。孝庄其实是谥号,她本名博尔济吉特·布木布泰,蒙语意为“瓶子”;苏麻喇的意思是“半大口袋”,因她随侍孝庄,宫中人都称她为苏麻喇姑。 苏麻喇姑比康熙大四十多岁,因此影视剧的某些桥段,当不得真。在康熙的心中,苏麻喇姑是启蒙老师与抚养者,平日尊称她为“额涅”(母亲)。 康熙二十六年的深冬,畅春园的腊梅开得正盛。苏麻喇姑躺在暖阁的软榻上,望着床头悬挂的《蒙古牧马图》,那是她教康熙画的第一幅画。 十二阿哥胤裪红着眼眶,将热汤吹凉送到她唇边:“皇阿玛快回来了!您再等等...” 苏麻喇姑突然剧烈咳嗽,伸手摸索枕边的荷包。胤裪赶紧递上,里面掉出泛黄的布条,上面是褪色的蒙文:“科尔沁草原的星星... 最亮的那颗... 永远护着小主子...” 远在塞北巡视的康熙接到八百里加急奏报时,正握着苏麻喇姑亲手缝制的护膝。他踉跄着扶住帐篷立柱,指尖颤抖着划过奏折上 “病危” 二字,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年,自己因朝政失意躲在角落哭泣,是苏麻喇姑将他搂在怀里:“咱们小皇上,将来是要做天上太阳的。” “备马!立刻回京!” 康熙嗓音嘶哑,“告诉内务府,无论如何等我十五日!” 然而塞外风雪太大,当他终于赶到时,只看到灵堂前摇曳的白烛。他跪在棺椁前,轻抚着苏麻喇姑留下的鹅毛笔,泪如雨下:“您说过要看着我亲政,看着四海升平... 为何...” 此时,一个妃子指着灵前供着的《蒙古牧马图》:“皇上,苏麻姑姑临终前说,这幅画要永远挂在乾清宫,她说‘草原的马不会迷路,大清的皇上定能护好天下’。” 康熙猛然起身,大步走到案前,饱蘸浓墨写下 “孝” 字。墨迹未干,他转身对礼部官员下令:“命画师绘制苏麻喇姑生平图,要让后世知道,大清江山有她一份功劳!” 葬礼那日,整个紫禁城素缟如雪。当送葬队伍缓缓出城时,康熙突然摘下胸前的东珠朝珠,轻轻放在棺木上:“这是您教我辨认的第一颗东珠,如今,该物归原主了...” 望着漫天飞雪,康熙在心中发誓:“您守护了朕一生,往后,朕来护着您的名节。”
1644年,孝庄派苏麻喇姑出去办事,苏麻在路上被侍卫席纳布库刁难并打个半死。多尔
国际大碗说
2025-05-12 22:16:3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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