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前妻小丽婚后第一次坐火车回呼和浩特过年,那年我38岁,她22岁。 那一

暮色微凉调 2025-05-28 17:20:34

我跟前妻小丽婚后第一次坐火车回呼和浩特过年,那年我38岁,她22岁。

那一年,我38岁,从广东中山辞职回家,心中五味杂陈。就在前一年,母亲撒手人寰,只留下我和六弟在她床边陪伴她走完人生最后一程。母亲临终前,眼神始终无法完全闭合,我知道,她牵挂着远在异国的其他子女。 母亲的离去,让我切实感受到了生离死别的痛楚,死亡不再是遥远的故事,而是触手可及的现实。 我们从哈尔滨乘坐18次列车到北京,再转车前往呼和浩特。 小丽的家庭成员很简单:父母和一个过继的弟弟。这个弟弟是她叔叔的孩子,但小丽和她的父母都视他如亲生兄弟。 他们家住在呼和浩特郊区,房子是自家建造的,中间是个过道兼做厨房,两侧是卧室。小丽念初中和高中时都住校,放假回家就和弟弟睡在西屋。东屋是父母的房间,有火炕取暖;西屋则是一张床,两面墙砌着火墙,其中一道紧贴着南侧床沿。 以前西屋也是火炕,但小丽初中时,为了能更贴近城里同学的生活,央求父母拆除了火炕,换成了床。

结婚前,我曾几次和小丽一起回过呼和浩特,每次都和她的弟弟睡在西屋。记得有一次冬天回去,小丽的母亲整夜都在过道里添柴烧火,火墙子热得即使天亮了也还烫手。那时厕所是院子里的旱厕,小丽睡得很轻,如果我半夜去上厕所,她就会披着父亲的大棉袄,陪我一起出来,怕我害怕。 现在回想起来,那样的场景,简单而温馨,充满了幸福感,此生恐怕再也无法重现了。 当地风俗习惯,女儿带女婿回家不能同住。那年春节前,小丽在我俩在和平小区的家中,亲手缝制了一个红色的棉褥子。我问她用途,她脸颊微红,解释说按照家里的规矩,女儿带男友回家过年不能同房,想同住就得睡红褥子。 她说完还习惯性地用手捂住脸,仿佛想用掌心的凉意来平复脸上的热意。小丽是个很传统的女孩,我当时并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买了红布和棉花。

到了小丽家,当天晚上,那个红褥子派上了用场。我清晰地记得,小丽抱着褥子,小声地和她母亲商量,她母亲起初有些犹豫,但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。小丽成功说服了她保守的母亲,让我们俩睡在西屋,弟弟则睡到东屋去了。 如今,岁月如梭,我的脸上爬满了岁月的痕迹,你的眼角也布满了皱纹,但你的美丽依然深深刻在我的心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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