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55年,唐玄宗召见嘴歪眼斜的哥舒翰,命令他率军平叛。已经中风瘫痪的哥舒翰吓得直

夏俊杰说汽车 2025-05-09 14:25:42

755年,唐玄宗召见嘴歪眼斜的哥舒翰,命令他率军平叛。已经中风瘫痪的哥舒翰吓得直抖:“老臣已经这副模样,哪里还能为国征战,陛下还是另派他人吧。”唐玄宗脸色一冷:“朕意已决,你领旨吧!”

说罢,几名太监将哥舒翰抬走。哥舒翰一脸苦涩,知道离死期不远了……

唐玄宗是一个人生极端矛盾的皇帝,前半生励精图治,堪比李世民。后半生昏庸无道,无人能出其右,他有个现代外号,叫“名将杀手”。中唐时期名将辈出,唐玄宗感到极度不安全,竟间接或直接整死了七人!

他们分别是王忠嗣、高仙芝、封常清、薛讷、郭知运、王君毚和开头的哥舒翰。

话说哥舒翰早年南征北战,立下赫赫战功,被封为西平郡王,位极人臣。但因为嗜酒如命,贪恋美色,在一次洗澡时突然中风,又被洗澡水淹了半天,差点丢了命。

醒来后半身瘫痪,嘴歪眼斜,成了一个废人。

你瞧这哥舒翰瘫在担架上,口水顺着歪斜的嘴角往下淌,活像条被渔网缠住的老蛟龙。

太监们嫌晦气,往他身下垫了三层虎皮褥子,结果压得他喘不上气,喉咙里发出破风箱似的呼哧声。

潼关城头的守军远远望见主帅这副模样,手里的火把差点烧了眉毛——这仗还打个屁啊!

唐玄宗在兴庆宫里啃着荔枝,指甲缝里渗着鲜红的汁水。他眼前晃着安禄山三百斤的肥肉,耳边响着杨国忠的谗言:“哥舒翰当年可是王忠嗣的义子......”

话没说完,皇帝突然抓起鎏金痰盂砸向铜鹤灯座,惊得玉真公主的波斯猫蹿上房梁。

这哪是忌惮哥舒翰?分明是被自己前半生的英明神武臊红了脸。

哥舒翰躺在军帐里数着漏雨的窟窿,副将火拔归仁端着药碗进来,药汤里浮着可疑的油花。

这突厥汉子当年跟着他踏平石堡城,如今却用弯刀挑开他的衣襟:“大帅,您这身子骨经不起车马颠簸,不如......”话里话外透着投敌的味儿。

哥舒翰瞪着帐顶的蛛网,突然想起二十年前在青海湖纵马,冰碴子溅在铠甲上叮当响,那会儿他可是能空手拧断狼脖子的悍将。

灵宝西原的峡谷飘着血腥气,崔乾佑的叛军蹲在山头啃羊腿。唐军刚出关就中了埋伏,二十万大军挤在隘道里,活像砧板上的肉。

哥舒翰被绑在战车上,眼瞅着亲兵被踩成肉泥。他歪着嘴嘶吼,发出的却是婴儿般的呜咽。

火拔归仁的弯刀架在他脖子上时,这老头突然尿了裤子——不是怕死,是恨自己连自刎的力气都没有。

被押到洛阳那日,安禄山特意摆了全羊宴。

哥舒翰瘫在胡床上行跪拜礼,额头磕在青砖上咚咚响。史思明凑过来灌他马奶酒,酒液顺着瘫痪的面颊流进领口,活像给死人净身。

宴席散了他被扔进猪圈,听着肥猪哼哼,忽然想起开元二十四年在长安酒肆,自己曾指着安禄山的鼻子骂“胡狗”——如今倒成了胡狗的阶下囚。

潼关失守的消息传到成都,唐玄宗正给杨玉环描眉。笔尖一抖,远山眉画成了吊梢眉。他砸了铜镜咆哮:“哥舒翰误朕!”却忘了是自己逼着瘫子挂帅。

流亡路上禁军哗变,马嵬坡的梨树下,三尺白绫勒死了整个盛唐的气数。而千里外的哥舒翰,正被安庆绪的侍卫当狗遛,脖子上的铁链磨得锁骨血肉模糊。

哥舒翰咽气前最后看见的,是洛阳城头飘着的燕国旗。这画面他熟得很——二十年前吐蕃人举白旗投降时,他也这般睥睨过败军之将。

谁能想到“西平郡王”的结局,竟是瘫在敌营吃馊饭,连自尽都要靠绝食?倒是他中风那年打碎的酒坛有意思,碎瓷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,像极了马嵬坡的梨花。

唐玄宗这手“废物利用”玩得狠辣,既除了功高震主的老将,又给战败找了替罪羊。

可叹哥舒翰戎马一生,最后竟成了盛世崩塌的活祭品。长安城的牡丹开得再艳,也遮不住权力毒酒散发的腐臭——那些被玄宗亲手掐灭的将星,哪个不是曾经照亮盛唐夜空的明灯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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