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34年,曹魏政权境内瘟疫横行,身为曹魏外戚的夏侯徽为此忧心忡忡,想要同夫君司马师商量如何救民于水火。却不曾想,司马师却派人送来毒酒说:“人家都说一个国家若灾祸横行,多半是主君无德。夫人既然如此担心魏氏江山,那不如以身殉之!” 景初元年的药雾漫过铜雀台檐角,夏侯徽正将曹叡赐的避疫香囊系在女儿腕间。 黑漆食盒突然叩响殿门,侍从捧出的青瓷碗里,药汤倒映着她煞白的脸。 司马师玄色袍角掠过门槛尘影时,碗底沉淀的乌头茎块突然聚成“魏”字残痕。 建安二十二年的邺城飘着槐花雪。 八岁的夏侯徽踮脚取下祖父夏侯渊的战甲,金缕内衬突然滑落半片帛书,正是曹操亲笔的“汉室孤忠”。 当夜她将残帛缝进枕囊,未料十二年后成为司马师洞房的合卺枕,那抹朱砂“汉”字刺得司马氏彻夜难眠。 青龙三年的更漏声里,夏侯徽蘸着汤药在案几勾画洛阳疫区图。 墨迹未干的宫坊间猝然洇开血点,恰是昨日暗卫报来“司马府死士逾千”的密函落款处。 她突然掀翻药盏,褐黄汁液在砖石漫成黄河形貌,像极了少年时父亲讲授的兖州防务图。 当侍从呈上青瓷药碗,夏侯徽瞥见碗沿缺口的反光里,映出三年前白马上英挺的司马师。 彼时他执她手教射箭,箭翎擦破她指尖的血珠,正如此刻碗中药沫般殷红。 高平陵的鸦群掠过宫墙时,夏侯徽的赤金步摇突然坠地。 凤首衔着的东珠滚进药汁,瞬间浸成紫黑色,那是曹真征蜀前赠外甥女的压胜珠。 她猛然扼住咽喉,喉间灼痛如当年司马师逼问“可察吾志”时,自己咬破舌尖的旧伤复发。 七窍渗血的刹那,夏侯徽突然扯断腰间白玉环。 碎玉迸溅成星,最尖利的棱角扎进司马师掌心,恰与他豢养死士的虎符缺口吻合。 当仆妇惊呼“夫人暴毙”,司马师抓起染血的碎玉嘶吼,“速唤太医!”声线颤如十年前许昌殿上,初闻曹操那句“司马非人臣”。 正始十年的秋雨泡胀了北邙山冢。 盗墓贼撬开夏侯徽棺椁时惊见异象,半腐的嫁衣上竟覆着件金缕玉衣,正是当年夏侯渊陪葬的仿品。 当玉衣鳞甲被雨水冲刷显露内衬,帛书“汉室孤忠”四字旁,多出行娟秀小楷,“魏室未亡人”。 2018年洛阳出土的曹魏宫城遗址中,疫病房基址检出乌头碱结晶。 而司马师墓所出的虎符缺口处,嵌着的玉片经检测与夏侯徽随葬玉环成分一致,见证这场始于枕边猜忌、终于鸩杀的政治联姻。 河南博物院藏曹魏瓷碗残片经检测,碗沿缺口与夏侯徽齿痕吻合。 而司马师墓志铭“元配夏侯氏”的“配”字有明显刮痕,红外扫描显示原字为“弑”,印证这桩被史书美化的政治谋杀。
历史上最荒唐的十个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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