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70年寒冬,32岁福康公主奄奄一息。她的床褥爬满了虱子,脸颊被炭火烫得流脓。

蓝贵的过去 2025-06-07 10:09:19

1070年寒冬,32岁福康公主奄奄一息。她的床褥爬满了虱子,脸颊被炭火烫得流脓。驸马立在一旁,事不关己似的看着她,恶狠狠道:你也有今天! 寒风裹着雪粒灌进宫门,病榻边炭盆燃得正旺,一团火星跃起,溅在脸上,烫出一个溃烂的脓疮。身上盖的被褥破旧、污秽不堪,缝隙里爬满了虱子。角落里站着一个人,盯着这副景象,眼里没有怜悯,只有愤怒和冷漠。一个字没说,转身离开。 曾是天子之女,贵为福康公主,万千宠爱集于一身。父皇日日亲自为其挑选衣裳,寝宫比照太后规格,赏赐从不间断。一声咳嗽,禁中禁外乱成一团。可眼前这般景象,谁能认得? 这一切,源头不在于权势消散,而在一场婚姻。 诞生那年,皇帝年过四十,盼子多年未得,一朝得女,喜形于色。皇后无子,苗贵妃因之受宠。宫中上下皆知,这个孩子,是掌上明珠。内外臣子纷纷进贡贺礼,太后也特意遣人关照。随便一句话,便能决定一位宫女、一位内侍的命运。 宠爱越重,性子越横。从小不受规矩拘束,爱谁就是谁,讨厌谁便当场发作。一次进宫探望父皇,穿着男装,骑马入内,守门禁卫不敢拦。宋仁宗只是笑着摇头,责罚一个字也没有。 为了这位公主,父皇甚至改变国策。辽国觊觎和亲,意欲索要宗室之女为妃,朝廷震动。仁宗以一句“福康已有婚配”为由,断了辽使念想。 所选之人,乃是李家子弟,祖上是仁宗外戚,品行端正,容貌清秀。朝中赞声一片。年纪虽小,才名已显,礼部尚书连夜撰书盛赞。这桩婚事,似乎天作之合。 可惜,人算不如天意。 初见面那年,两人尚年幼,只交换了书信、书画。公主对其并无太多印象,反倒对身边一位内侍梁怀吉情愫暗生。梁为净身之人,柔顺沉稳,能言善辩,与公主朝夕相处,逐渐亲密。 流言开始在宫中发酵。一次宴饮,杨氏夫人,也就是李家母亲,偷偷窥视,看见两人同榻共坐、举止亲昵,愤而质问。公主恼羞成怒,命人掌嘴,杨氏倒地不起。 风波直达御前,梁被贬,李家愤怒,婚事一度中断。宫中虽有权势,终究架不住朝堂议论。仁宗震怒,却又不忍重罚。宫中自此清冷,福康闭门不出,精神颓废。 数年后,赐婚照常进行。驸马李玮面带苦笑,拜堂如仪。婚礼盛大,内外皆贺,唯独新房之中冷若冰霜。入府后,两人几乎形同陌路。日常往来由宫女转述,同室而眠成空谈。 外人不知真情,只道是一段奇缘。可时间久了,驸马心灰意冷,公主亦失耐性。梁怀吉失踪,生死不明,宫中再无趣味。数年后,宫外传来一纸和离书,仁宗震怒,勒令复合。 权威压顶,两人复合如例。可感情裂痕难弥,心中怨气日增。李玮仕途受阻,心中不满日积月累。福康郁郁寡欢,终日闭门不出,食不下咽,形容枯槁。 一次风寒未愈,久病入骨。御医连夜会诊,无力回天。仁宗已逝,宫中势微,赏赐停绝,府中伺候之人纷纷离去。身边只剩一床旧被,一只炭盆。 无人更衣,无人喂药,脸被炭火烫伤,也无人擦拭。李玮走进屋,看着这一幕,面无表情,转身离开。嘴角似有轻哼,眼神冰冷。 这位曾令天下仰望的公主,最后的日子,静得如一潭死水。 驸马后来娶妻,重登仕途。宫中旧人三三两两议论起她,只说一句:“也许,错在太宠。” 福康的结局不是偶然,是权力、婚姻、欲望交错下的必然。在那个以家族为主、婚姻为政的时代,哪怕是皇帝亲女,也躲不过命运的锋刃。 繁华谢幕,权势散尽,只剩一段被虫蚀咬过的绣被,和一张溃烂的脸。曾经的荣耀,终究埋进了寒冬的雪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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