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9年,一地主收留了300名八路军战士在自家休整,谁知却被1200名日军团团围住。双方一番激战,八路军弹药耗尽,眼看危在旦夕,地主却突然跑来喊:“我这儿还有500颗手榴弹,1万发子弹!” 那年初春的山东陵县,空气里还夹着刺骨的寒气,天蒙蒙亮的时候,村口放羊的老汉突然丢掉鞭子,急急慌慌地往回跑,麦田里密密麻麻的钢盔在晨曦下反着光,放哨的八路军战士朝天鸣枪,急促的枪声瞬间撕破了黎明。 村里那座坚固的青砖大院顿时活了起来,三百多名刚转移至此休整的八路军115师战士,几天前才被主人宗子敬请进门。 这六十多岁的老地主,头一天还让管家敞开粮仓,搬出玉米面给战士们烙饼,后院的二十多只鸡也炖成了热腾腾的鸡汤,让这些疲惫不堪、草鞋都磨破了的年轻人好歹吃了顿饱饭。 如今,院子大门被迅速用石碾子和杂木桌子堵死,所有的眼睛都死死盯着院墙外,一个整编日军联队,足足一千二百人,像一股浊黄的洪水,从三面包抄上来。 九二式重机枪特有的粗重扫射声像打铁一样撞在院墙上,砖屑和尘土簌簌落下,日军的炮弹呼啸着砸塌了半边门楼,呛人的硝烟弥漫开来。 八路军战士们凭借院墙顽强反击,三八大盖精准地击中冲锋的日军,然而战斗从清晨打到正午,战士们怀里的子弹袋越来越瘪,传递弹药箱的战士被碎石埋住,枪声不可避免地稀疏下来。 经验最丰富的老兵分到了最后的几发子弹,年轻的战士握紧了步枪上的刺刀,呼吸急促地蹲在墙角,听着日语口号越来越近,敌人发起了最后的冲锋,刺刀已经明晃晃地逼近院墙。 营长攥着刺刀柄,牙关紧咬,准备带领战士进行最后的肉搏,就在这时,地窖的木板被猛地顶开。宗子敬带着三个壮实长工,喘着粗气爬了上来,肩上扛着、怀里抱着好几个结实的木箱。 宗子敬喊着:“快,里面有子弹!”木箱盖子被撬开,里面堆满了黄澄澄的子弹,战士们像久旱逢甘霖,一把把抓起子弹,飞快地压进弹夹,枪膛再次响起清脆的上膛声。 紧接着,后院几口平时腌咸菜的大缸被推了过来,掀开盖布,里面整齐码放的,赫然是一颗颗擦得锃亮的手榴弹! 原来,这位沉默寡言的老地主,早年曾涉及过军火生意,在深宅底下悄悄藏下了这批“家底”。 几乎是眨眼间,新装填的步枪子弹就泼水般射向已经冲到眼皮底下的敌人,战士们抓起手榴弹,引线一拉,奋力掷过院墙。 手榴弹在日军密集的冲锋队伍中猛烈炸开,攻势被这突如其来的凶猛火力狠狠扼住,麦田里惨呼一片。 日军的联队长眼见冲锋阵型被打烂,士兵像镰刀割麦子般倒下,再看到八路军竟然端着刚补充了弹药的步枪开始反冲锋,只得懊恼地吹响了撤退的哨音,残余的日军丢下同伴尸体,狼狈地被赶出了几里地。 枪声平息后,清理战场的战士们走进院子角落的灶房,发现一个大大的蓝布包袱,解开一看,里面是整整齐齐的几百双崭新的千层底布鞋,每一双鞋的鞋帮上都用红丝线工整地绣着三个字“打鬼子”。 管家的眼眶红着说,东家看着战士们脚上的烂草鞋,几天几夜没合眼,带着一家老小赶出来的,院墙早已千疮百孔,密布着无数弹孔,无声诉说着白天的激战。 后来八路军参谋在地图上郑重标下这个点,而《陵县志》里记载的这场遭遇战,敌我伤亡比定格在四比一。 宗子敬这个名字,也从一座深宅大院的主人,变成了历史翻页时一个扎实的注脚,他拿出的不仅仅是五百颗手榴弹和一万发子弹,也不仅仅是三百双饱含心意的布鞋。 在民族危亡的关头,这位陵县老地主的选择清晰无比,他的院落、他的存粮、他深藏多年的军火储备、他和家人彻夜赶制的针线,都成了这场民族抗争史里,无数普通人选择挺身而出、成为抗战基石的见证。 这些微小的齿轮,最终推动了整个沉重的时代车轮前进,县志里的冰冷数字,或许记录了日军的装备和伤亡。 但宗家院里那堵被打成筛子般的青砖墙,灶房中那叠放整齐的蓝布包,早已刻下了更深的东西,当山河破碎时,无论身处何位,扛起那份属于中国人的担当,便是历史最朴素也最有力的回响。
1955年,白天将军拒绝接受中将军衔,毛主席都劝不动他,彭德怀追着他打:“你连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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