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太后正在和魏帝曹芳聊天,司马昭的亲信郭芝进来说:“大将军要废掉陛下。”郭太后要见司马师,郭芝说:“有什么可见的!马上交出玉玺、绶带。” 254年深秋的一天,曹芳裹紧明黄龙纹大氅,看着校场中如林的长矛在日光下泛起冷光。 这本该是彰显大魏国威的阅兵大典,曹芳的后背却沁出冷汗。 “报 !” 传令兵的嘶吼撕破长空,“淮南叛贼毋丘俭、文钦举兵十万,已破寿春!” 曹芳猛地攥紧扶手,余光瞥见司马师端坐在西侧观礼台,就在这时,一声尖锐的唱腔刺破死寂:“碧首禽,碧首禽,金阙巍巍葬孤魂,” 头戴翠羽面具的小丑从鼓阵后翻出,猩红水袖扫过曹芳脚边。 曹芳霍然起身,佩剑 “呛啷” 出鞘半寸。那小丑突然摘下面具,直勾勾盯着他:“陛下可识得这‘碧首禽’?昔日伊尹放太甲,霍光废昌邑。” 这时,司马师、司马昭麾下虎贲军如潮水般围拢,矛头却都斜指着龙辇。曹芳与司马兄弟对视的刹那,终于读懂了对方眼中的怜悯 ,那是猎手看垂死猎物的眼神。 曹芳被 “护送” 回宫时,路旁百姓的窃窃私语他的耳朵。 “听说陛下整日与戏子厮混” “淮南都反了,皇帝还在享乐” 这些谣言显然是有人刻意散播,曹芳握紧拳头。突然,街角冲出个披麻戴孝的老妪,哭喊着 “还我儿命来” 扑向车架,被侍卫当胸踹倒。 曹芳掀起车帘的手僵在半空,老妪哭喊着:“昏君!我儿戍边战。” 回到太极殿,曹芳将案上竹简尽数扫落,对身旁的大臣李丰说:“你说的‘天赐良机’就是让朕在阅兵时行刺司马昭?如今淮南兵变,司马师手握虎符,你让朕拿什么抵挡?” 李丰跪倒在地,说:“陛下,司马昭离京西征在即,若能在他出城时动手。” 曹芳说:“当年高平陵之变,朕亲眼看着曹爽三族被诛!你要朕步他后尘?司马家耳目遍布朝堂,我们的一举一动他们都了如指掌!” 话音未落,殿外忽然传来甲胄碰撞声,曹芳面色骤变,只见司马师的亲信贾充推门而入,捧着太后懿旨冷笑:“陛下好雅兴,太后有请。” 曹芳刚要开口,贾充却抢先说道:“太后说了,陛下若不去,这诏书可就不是请,而是宣了。” 曹芳强压怒火,跟着贾充来到椒房殿。郭太后攥着司马师送来的 “罪诏”,气愤的说:“曹芳亲小人,远耽于倡乐,荒怠朝政,好啊,大将军给皇帝都能下罪诏了。” 郭太后猛地将“罪诏”摔在地上,说:“郭芝,你告诉司马师,彭城王是哀家叔父,立他为帝,哀家颜面何存?” 郭芝冷笑说:“太后莫要自误。大将军说了,若今日不交出传国玉玺,明日洛阳城便要血染宫墙。太后难道想看着这宫殿化为火海,万千子民死于战乱?” 殿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,郭太后的心腹宫女踉跄闯入:“太后!大将军派人已封锁宫门,禁军统领被……” 话未说完,一支利箭穿透胸膛。 曹芳的怒吼:“司马子元!你敢弑君?” “弑君?” 司马师的声音裹挟着寒气撞开殿门,“陛下私通毋丘俭,意图谋害辅政大臣,这才是谋逆!” 司马师抬手示意,两名虎贲军押着瑟瑟发抖的皇后王氏走进来:“听闻陛下与张缉密谋时,王皇后就在屏风后?皇后娘娘,您说,陛下是不是在筹划除掉我们司马家?” 王皇后突然挣脱束缚,扑到曹芳脚下:“陛下,他们抓了臣妾的父兄!” 曹芳踉跄后退,撞翻了鎏金香炉。司马师缓缓逼近,靴底碾碎满地香灰:“陛下可知‘碧首禽’何意?‘碧’乃青色,暗指司马昭的玄甲军;‘禽’者,囚也。陛下以为自己还能掌控局势?从高平陵之变那日起,这天下就不再姓曹了!当年先帝若有陛下这般血性,何至今日?可惜,陛下的血性,来的太晚了!” 曹芳突然狂笑起来:“司马子元,你以为你能瞒得过天下人?你篡权夺位,终将遗臭万年!” 司马师眼神一冷:“来人,将陛下送回齐王宫,没有本将军命令,不许踏出宫门半步!” 远处传来更夫梆子声,第五声,这是曹芳作为皇帝听到的最后一次打更。当朝阳刺破云层时,齐王曹芳的车驾缓缓驶出洛阳城,身后宫墙上传来新帝曹髦登基的钟鸣,而他怀中还揣着那封始终未能送出的诏书。 在离开洛阳的路上,曹芳遇到了一个老臣。 老臣泪流满面,跪在地上:“陛下,老臣无能,未能保陛下周全。” 曹芳将老臣扶起:“这不是你的错,是朕无能,守不住祖宗的基业。” 老臣握紧拳头:“陛下放心,天下忠于曹魏的人还在,总有一天,司马家会遭到报应!” 曹芳苦笑着摇摇头,继续踏上了他的流亡之路。
南朝时,山阴公主强迫姑父禇渊到自己府上侍寝,住了整整十天!禇渊离开时,驸马何戢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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