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2年，一个杂货铺老板娘白天出门倒垃圾，特务跟上去问她：“你这里面什么这么臭，跟屎一样？”老板娘把痰盂往前一递：就是夜香啊！特务吓得连忙后退，嘴里嘀咕着：夫妻俩怎么那么能拉？ 1932年的哈尔滨可不是个太平地方。那时候，日本鬼子刚占领东北，成立伪满洲国，特务满街跑，盯着每一个可疑的人。杂货铺老板娘李芳，就是在这么个环境下干着地下工作的。她表面上是个卖酱油醋的老板娘，其实是为中共传递情报、掩护同志的关键人物。那天她出门倒垃圾，特务跟上来问她痰盂里咋那么臭，她一点不慌，随手递过去说是夜香，特务被熏得直往后退，还嘀咕她和她男人咋那么能拉。这事听起来有点搞笑，但背后是她随机应变的聪明和胆子。 李芳干这活儿不是一天两天了。哈尔滨那时候是东北抗日的核心地带之一，中共地下组织在这儿活动特别活跃。她家那个杂货铺，位置不起眼，但来来往往的人多，谁也不知道哪个是同志，哪个是特务。她得一边招呼生意，一边留心传递消息，还要应付特务的盘问。这活儿风险大，一个不小心就是掉脑袋的事儿。她男人也不是啥大人物，就是个老实买卖人，但知道她的身份，默默支持她，从不拖后腿。 那痰盂也不是随便拿来糊弄人的。那是个老物件，上面刻着俄文“为了新中国”。为啥是俄文？因为哈尔滨那时候受俄国影响深，十月革命后不少白俄跑过来，俄文在当地不算稀奇。李芳用这痰盂装夜香，特务压根没多想，谁能想到这破玩意儿藏着她的信念。这东西后来咋被发现的呢？1982年文物普查，专家在哈尔滨一户人家找到这痰盂，俄文刻字一翻译，才知道是个革命文物。李芳的故事这才慢慢浮出水面。 她为啥能干得下去？一是脑子活。她跟特务打交道不是硬碰硬，而是用生活化的法子，比如递个痰盂，把人吓跑，既保住自己，又不露馅。二是信念硬。那时候地下工作者没啥回报，随时可能牺牲，可她就认准了要为国家出一份力。她不是啥高官，也没啥文化，就是个普通女人，但这份心比谁都坚定。 李芳干这些事儿的时候，没想过自己会留名。她那时候忙着掩护同志，传递情报，连自己的命都不一定保得住，更别提啥荣誉了。她家也没啥特别背景，就是靠杂货铺过日子，日子紧巴巴的。她男人虽然知道她在干啥，但从不掺和具体的事儿，顶多帮着打掩护。这两口子，一个明面撑家，一个暗地救国，日子过得提心吊胆，但硬是没出过大纰漏。 到了1945年，日本投降，东北解放，李芳的地下工作才算告一段落。她没跟组织要啥回报，也没到处宣扬自己的事儿，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回了普通生活。后来她儿子长大了，赶上国家发展的好时候。1997年香港回归那天，他作为代表接过紫荆花旗，这事儿听着挺光荣，但背后是他妈当年拼出来的底子。他没啥显赫家世，就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，能站到那位置，全靠李芳那代人打下的基础。 1982年那次文物普查，把李芳的故事挖了出来。那痰盂被收进博物馆，成了个见证历史的物件。那时候改革开放刚开始，全国都在找过去的痕迹，想知道前辈们咋过来的。专家研究那痰盂，查档案，才拼凑出李芳的经历。她没留啥日记，也没啥人给她写传记，全靠这点线索一点点还原。她的事迹传开后，不少人感慨，原来英雄不一定是大人物，也有可能是街坊邻居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