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2年，在非洲刚果某个部落，一群黑人捕捉了一只体型庞大的黑猩猩。这群部落里的男人们，强迫这只黑猩猩坐在中间，与他们几个合影。 在1932年的非洲刚果，一个小部落里住着个叫卡卢的男人。他三十来岁，身板瘦但结实，晒得黑黝黝的皮肤上满是抓痕，胳膊上的肌肉透着常年打猎的劲儿。卡卢是部落里独来独往的家伙，喜欢早起扛着长矛出门，腰上总挂着麻绳和铁钩。他不爱说话，眼神却很沉稳，尤其擅长在丛林里找猎物，风一吹他就能闻出点啥。族里人说他像森林的影子，准得很。卡卢的爹以前是部落里最厉害的猎手，后来死在一场豹子袭击里。从那以后，卡卢就接过了爹的长矛，一个人扛起了狩猎的担子。他不爱显摆，但每次带回来的猎物都让人服气。 那年的一天，卡卢带着五个兄弟进了刚果的深林。早上雾还没散，他们翻过山梁，卡卢突然停下，捡起一块带血的树皮闻了闻，眼睛朝山崖下瞄了一眼。那儿有个大家伙，是一只成年雄性黑猩猩，身高六尺开外，胸脯宽得吓人，胳膊粗得跟树干似的，黑毛油光发亮。卡卢带着人围过去，那黑猩猩发现了他们，站起来捶着胸脯吼了一嗓子，声音低得让人心里发毛。卡卢第一个冲上去，拿长矛刺它的肩膀，另一个人甩铁钩套住它的腿，还有人射了支毒箭扎进它后背。黑猩猩挣扎得厉害，抓起石头乱砸，可卡卢他们配合得挺好，长矛、绳子、毒箭一起上，折腾了一个多钟头，那家伙终于撑不住倒下了。 把它拖回部落时，寨子热闹得不行。女人们抱着孩子看热闹，老人们也凑过来瞧。这只黑猩猩重得离谱，估计有两百斤，躺那儿喘气，眼睛里还有股不服输的劲儿。小孩想拿树枝戳它，都被大人拦住了。卡卢站在边上擦汗，没多吭声。有人提议拍个照留念——之前有个白人探险家路过，留了台照相机，还教了他们咋用。于是大家把黑猩猩架到木凳上，绳子绑得死死的，五个猎人站两边，卡卢被推到中间。相机一响，这张怪照就留下了。 照片拍完，问题来了。有人嚷着要杀了这黑猩猩分肉吃，卡卢没表态，可老酋长不干了，说以前东边村子吃过这种东西，结果人都病得不行。争了半天，他们决定先把它锁进铁笼再说。晚上，卡卢主动守着笼子，坐在火堆旁抽草烟，盯着笼里那双黑眼睛。黑猩猩不闹了，缩在角落哼哼几声。卡卢看着它，想起爹说过山里有灵，不能随便惹。半夜，他拿匕首割了绳子，把笼门拉开。黑猩猩愣了愣，一下子蹿出去，跑进了林子。 第二天早上，笼子空了，地上只有几截断绳。寨子里人议论开了，有人说是山神带走了它，有人猜是卡卢放的。他没解释，扛着长矛又去打猎了。从那以后，卡卢变了样，不再追着大猎物跑，而是教年轻人认草药、找水源。后来，他当了部落长老，常跟后人讲：森林里的东西，不是你想抓就能抓的。 这事儿传出去后，那张照片成了个稀罕物件。有人说是部落勇气的证明，有人觉得是人对自然的冒犯。黑猩猩跑了也好，要真杀了它，后面的事儿谁也说不准。卡卢后来活到六十多岁，死前还在教人怎么跟森林相处。他没啥大名气，但部落里的人都记得他放走黑猩猩那晚的事儿。这段历史不大，却让人琢磨：人跟自然，到底该咋处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