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3年,画坛巨匠徐悲鸿去世没几个月,他30岁的遗孀廖静文,带着两个孩子,把上千幅真迹画作和珍贵古画,打包捐给国家,一分钱没留,很多人说她是疯了,还有人说她是为了洗白名声,但没人知道,她后来再婚、生了孩子,却一辈子以“徐悲鸿遗孀”自居,连签名都不改,这事,一直被人议论了几十年。 徐悲鸿走得突然,脑溢血,没抢救过来。那一年是1953年,9月末,北京秋风刚起,他58岁,廖静文才30岁。 徐悲鸿病重的时候,躺在病床上,拉着她的手说:“我的画,不是我一个人的,是国家的。”廖静文听懂了。 葬礼过后,她把屋里所有能数清的画,全给装箱了,1200多幅,连带1100多幅古代字画,还有藏书、印章,统统无偿上交。 她没哭,搬进了三口人住的小屋,有人劝她:“这些画你留一半,也够三代人花。”她说:“这些是他的命,不是我发财的路。” 捐完画没多久,她去找相关部门,说要建纪念馆,她一口咬定:这个馆必须用“遗孀”的名义办。 这时候不少人心里犯嘀咕,廖静文不是徐悲鸿的原配,徐悲鸿之前有过一段长达二十年的婚姻,叫蒋碧薇。 廖静文是后来插进来的,年纪小,长得秀气,会照顾人,还跟着徐悲鸿学画,有人私下里说,她就是小三上位。 这些声音廖静文不是没听见,但她不理,她拎着画卷和信纸,一封封去写信求支持,最后,纪念馆批了下来。 她去请周恩来题字,又找郭沫若写馆名,这一段她花了三年时间,风里雨里来回跑,等纪念馆挂牌,她站在门口拍了张照片,署名“徐悲鸿遗孀廖静文”。 外人以为她会一辈子就这样过,谁也没想到,1956年,她带着孩子坐火车,竟然遇到了黄兴华,一个年轻的解放军军官,比她小几岁,人干净,说话客气,见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,主动帮忙拿行李、找座位,孩子们闹,他就帮着哄,一路上关系就拉近了。 黄兴华对廖静文上了心,几个月后又主动找来,帮她带孩子,送吃的用的,廖静文犹豫过,问他:“你知道我是谁吧?”黄点头。她说:“我一辈子最爱的是悲鸿,我这身份不好处理。”黄说:“你爱他,我尊重,我不介意。” 两年后,两人结婚了,廖静文当时没人知道,也没请客,没办酒席,孩子也不清楚母亲结婚了没,1959年,他们生了个儿子,叫廖鸿华,取的是廖、徐、黄三人的姓。 可这段婚姻没维持多久,黄兴华年轻,热情多,但没能理解廖静文的执念,她几乎把所有时间和精力,全扑在纪念馆上。 白天管理画作,晚上整理徐悲鸿的笔记、信件、手稿,黄兴华越来越不满,觉得自己成了“摆设”,有朋友打趣说:“你老婆根本就是个活寡妇。”黄听了脸都青了。 两人矛盾越来越多,四年后,1962年,他们离了婚,廖静文没要赡养费,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过。 她最怕的不是生活困难,是外人知道她改嫁了,会骂她是“假遗孀”,她决定把这个小儿子送出国,多年以后才有人知道,廖鸿华早早就移民加拿大,再没公开露面过。 之后好几年,廖静文一口不提自己再婚的事,她对外依旧签“徐悲鸿遗孀廖静文”,也没回避媒体采访。 有人当面问她:“你已经再婚了,还能叫遗孀吗?”她反问:“我为他守着这些画、这些事,难道我不是他的人了?” 她的坚持换来的是一半人支持,一半人质疑,画界里有人挺她,说没有她,就没法保住这些宝贵的资料,也有人反感,说她名利心太强,拿“遗孀”身份炒作。 她不辩解,只做事,她带着工作人员清点徐悲鸿的草图、讲课记录,翻着资料一页页分类,生怕落下任何细节,有人劝她休息,她摆摆手:“我要是不弄好这些,对不起他。” 纪念馆一次次搬迁重建,最早的那一座在阜成门外,后来因为修地铁被拆了,几十年后,北京西城区决定重建新馆,她已经是九十岁老太太了,还穿着旧外套去工地看施工。 2015年6月16日,廖静文在北京去世,享年92岁,那时,新的纪念馆还没完工,她的书桌上,摊着一本徐悲鸿画册,页角翻得很旧。 工作人员没动,照原样保留,馆里后来设了一间陈列室,展示她的背影照,还有一本她手抄的日记。 直到她去世,还有人讨论她的“身份”,可不管外人怎么看,她从来没改过对自己的称呼,她一生,都活成了“徐悲鸿遗孀”。 参考资料: 《廖静文回忆录:我与徐悲鸿》. 人民文学出版社, 2002.
1953年,画坛巨匠徐悲鸿去世没几个月,他30岁的遗孀廖静文,带着两个孩子,把上
寒星破晓光淡
2025-05-30 13:08:5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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