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7年,乌桓人来找麻烦,田豫带着三千精兵,直接杀到乌桓老巢。田豫让士兵们把马尾巴都绑上树枝,在草原上跑来跑去,搞得尘土飞扬。乌桓人一看这阵势,以为来了十万大军,士气崩溃。 深秋的朔风裹挟着沙砾,三万乌桓骑兵逼近渔阳郡。 田豫身披黑色玄甲,站在烽火台上,台下,三千士卒早已枕戈待旦,他们望着自家校尉沉稳的背影,心中虽有忐忑,又隐隐生出破敌的信念 ,他们知道,这位年仅三十七岁的校尉,又要以悬殊兵力,迎击强敌了。 副将张岱眉头紧锁,双手抱拳道:“将军,乌桓的三万铁骑来势汹汹,我军仅三千人,如此兵力悬殊,若正面硬拼,实在是凶险万分,望将军三思啊!” 田豫转过身,对身边的人说:“诸位,兵法云‘兵者,诡道也’。今蹋顿率主力南下,其老巢柳城必然空虚。我等偏要出其不意,直捣黄龙,攻其必救。只要我们在柳城制造大军压境的假象,蹋顿定会回援,到时我军以逸待劳,定能大破敌军!” 与此同时,乌桓王庭大帐内,气氛却一片狂热。蹋顿狂笑道:“曹操那厮此刻还在冀州忙着收拾袁绍残部,中原混战不休,正是我乌桓南下劫掠的大好时机!传令下去,三日后,踏平渔阳郡,抢光财宝!” 这时,帐中老萨满摇晃着铜铃,满脸忧虑地劝阻道:“单于,昨夜天象大乱,西方星象主兵祸,恐有变故,此次出征,还是谨慎为妙。” 蹋顿却不屑地嗤笑一声:“本单于铁骑纵横,何惧之有!” 说罢,蹋顿大手一挥,全然不顾老萨满的劝阻,执意下令整军南下。帐外寒风呼啸,似在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发出悲叹。 当斥候快马加鞭,将乌桓大军动向报知田豫时,田豫没有丝毫犹豫,立刻下令全军轻装疾进,目标直指乌桓王庭柳城。 参军面露难色,上前一步道:“将军,此计虽妙,可一旦乌桓识破我军虚实,回师围困,我军将陷入绝境,还请将军斟酌。” 田豫闻言,抚掌大笑:“虚虚实实,方为用兵之道!兵贵神速,只要我们赶在乌桓之前抵达柳城,制造出大军围城的假象,蹋顿便不敢贸然深入。况且,我军将士皆为精锐,即便遭遇不测,也定能杀出血路!” 暮色四合,三千骑兵悄然抵达柳城百里外的荒原。田豫命人将马尾束上带叶的榆树枝,又指挥士兵们将数千面牛皮战鼓埋入沙坑之中。随着一声令下,骑兵们分成数十小队,在暮色笼罩的荒原上往复奔驰。战马奔腾,扬起的沙尘遮天蔽日,仿若一片黄色的沙海;埋在地下的战鼓被马蹄震动,发出沉闷如雷的轰鸣,仿佛千军万马正在集结。 远处瞭望的乌桓哨兵,惊恐地瞪大双眼,望着那漫天黄尘中若隐若现的无数黑影,双腿一软,连滚带爬地跑回营帐报告:“汉军不知从何处杀来,铺天盖地,数都数不清,怕是有十万之众!” 消息如惊雷般传回乌桓大营,蹋顿手中正要往嘴里送的酒盏 “当啷” 坠地,摔得粉碎。他猛地站起身,望向北方腾起的遮天黄尘,耳边似乎已经响起汉军如潮的喊杀声。 帐外乱作一团,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:“汉军主力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后方?难道是曹操亲自率军来了?” 老萨满趁机高呼:“单于,此乃天神降罚,我们不可逆天而行,速速回师吧!” 在一片混乱与惶恐之中,蹋顿虽心有不甘,但也不敢贸然继续南下,无奈之下,只得咬着牙下令全军回援,同时恶狠狠地说道:“若让我查明汉军虚实,定将他们碎尸万段,血洗中原!” 当疲惫不堪的乌桓骑兵连夜赶回柳城时,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愣住了,只有空荡荡的荒原,哪有什么汉军的影子。 蹋顿怒不可遏,抽出腰间弯刀,一刀斩断营地中残留的汉军军旗,咆哮道:“追!田豫小儿竟敢戏耍我,定要让他付出惨痛代价!” 然而,蹋顿的话音还未落,南方的地平线上,再次腾起滚滚烟尘 —— 田豫率领的三千骑兵,早已以逸待劳,如离弦之箭般,向着乌桓大军冲杀而来。 “杀!” 田豫一马当先,汉军骑兵在他身后迅速结成锥形阵,宛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刃,狠狠切入敌军阵中。 乌桓人经过长途奔袭,早已人困马乏,面对蓄势已久、士气高昂的汉军,顿时阵脚大乱。 混战中,蹋顿在一众亲卫的簇拥下,试图突围。 田豫目光如隼,一眼便瞅准了蹋顿,他大喝一声:“蹋顿!今日便是你的死期!” 随即率领亲卫队,如猛虎扑食般直取敌酋。剑光闪烁间, 蹋顿的头盔被田豫挑落,这位平日里称雄塞外的单于,惊恐地望着汉军校尉那冷峻如霜的面容,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。 蹋顿奋力挥舞着弯刀,嘶吼道:“乌桓儿郎们,随我杀出去!” 黎明时分,草原上回荡着乌桓人的哀嚎。经过一夜激战,蹋顿被迫献上牛羊万头、战马千匹,率领残部,灰溜溜地向北逃窜。 田豫勒马站在高处,望着天边渐渐消散的硝烟,战袍在晨风中猎猎作响。 这场以三千破三万的奇袭大捷,不仅解除了幽州之危,更让 “田豫” 这个名字,深深烙印在乌桓人心中,成为他们闻风丧胆的噩梦。 田豫,凭借这场辉煌的胜利,在曹魏军中声名远扬。
三国时期,为什么刘璋会害怕张鲁?因为一般历史地图上介绍张鲁,都是说张鲁仅占汉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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