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老式居民楼的转角处,有一扇永远半掩着的木门。门里住着1931年出生的父亲和1948年出生的母亲,两位被岁月染白双鬓的老人,守着空荡荡的家,将一生的辛劳酿成了晚年的孤寂。 父亲九十多岁高龄,身子骨却还硬朗。清晨五点,三轮车的铃铛声总会准时响起,他戴着洗得发白的鸭舌帽,佝偻着背穿梭在赶集的人群里。菜市场的摊贩都认得这位固执的老人,即便退休金足够,他仍爱为几毛钱讨价还价,仿佛这样就能抓住往昔岁月里精打细算的时光。母亲则在家中忙碌,灶台前的身影略显蹒跚,揉面、切菜、生火,为父亲准备一日三餐。那些被岁月磨出包浆的碗筷,盛着的不仅是饭菜,更是相伴半生的牵挂。 他们养大了五个孩子,曾几何时,狭小的屋子里挤满欢声笑语。如今子女各自成家立业,奔赴天南地北,只留下墙上褪色的全家福,定格着曾经的热闹。逢年过节短暂的相聚过后,又是漫长的等待。母亲总把子女寄来的包裹放在床头,反复摩挲;父亲会盯着手机里的家庭群,期待弹出新消息,却又怕打扰孩子们的生活,迟迟不敢按下语音键。 他们有稳定的退休金,不愁吃穿,可物质的丰足填补不了精神的空缺。社区组织的老年活动,他们总是默默坐在角落;广场舞的音乐再热闹,也驱不散心中的冷清。夕阳西下时,老两口常并肩坐在阳台,看着窗外嬉闹的孩童和牵手散步的年轻人,相顾无言,唯有叹息在暮色中流转。 人老了,即便有工资,也敌不过岁月的荒凉。他们像两株扎根在原地的老树,守着空荡荡的巢穴,在时光的褶皱里,独自咀嚼着思念与孤独。这或许是无数空巢老人的缩影,提醒着我们:再多的物质供养,也抵不过子女陪伴时,那一句温暖的问候、一个拥抱的温度。
“这才是人财两空!”上海,一位父亲在婚后生了一个女儿跟自己姓,2年后又生了一个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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