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4年,金岳霖临终拉着林徽因儿子梁从诫的手,颤巍巍地说:“我守护你母亲一辈子,此生已经无憾,将我的骨灰随风扬了吧。”梁从诫强忍泪水点了点头,未曾想,他转身就将金岳霖的骨灰另做他用。
金岳霖去世前抓着林徽因儿子梁从诫的手,用颤抖的声音说要把骨灰撒了。
可梁从诫转头就把骨灰盒埋在了父母墓旁边,这事儿看着奇怪,其实藏着三十多年的心事。
要说清楚这事儿,得先讲明白三个人的关系。
林徽因打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,家里是书香门第,十几岁跟着父亲游学欧洲,二十出头在伦敦碰上徐志摩。
那时候徐志摩为了追她,连发妻张幼仪都扔在老家不管了。
不过林徽因心里清楚得很,知道徐志摩这人不靠谱,转头嫁给了梁思成。
这梁家也是了不得,梁思成他爹梁启超在民国那是响当当的人物。
金岳霖跟梁家走得近,隔三差五就往梁家跑。
那时候梁家住在北京北总布胡同,金岳霖就住在他们家后院。
按说这关系够近了吧?可金岳霖心里还装着别的心思。
他看林徽因那眼神,明眼人都瞧得出来不对劲。
有回林徽因跟梁思成闹别扭,直接跑到金岳霖家哭诉。
这事儿搁现在得炸锅,可梁思成愣是没红脸,还跟金岳霖处得跟亲兄弟似的。
要说金岳霖对林家的好,那真是掏心掏肺。
林徽因肺结核发作住院,金岳霖天天往医院跑,变着法儿给她买补品。
后来梁家孩子出生,金岳霖主动当起了保姆,手把手教小孩念书认字。
有年冬天北京闹饥荒,金岳霖把政府特供的鸡蛋全攒着,自己啃窝头也要给林徽因送过去。
最玄乎的是1955年林徽因去世那会儿,追悼会上金岳霖写了副挽联:"一身诗意千寻瀑,万古人间四月天。"
这话听着文绉绉的,其实全是掏心窝子的话。后来梁思成再娶,金岳霖一个人摸黑跑到八宝山,在林徽因墓前坐了大半宿。
这事《上观新闻》当年还登过,说金岳霖跟守墓人聊着聊着就红了眼眶。
等到1984年金岳霖病重,眼瞅着要不行了。
梁从诫守在病床边,金岳霖攥着他的手直哆嗦,说这辈子守着林徽因值了,让把他的骨灰撒了完事。
梁从诫嘴上答应得好好的,转头就把骨灰盒跟父母葬在了一块。
要问为啥这么干?梁从诫后来跟记者说过:"金叔这辈子活得孤单,得让他找着我妈。"
这事儿看着是家务事,其实藏着大道理。金岳霖这辈子活得明白,知道喜欢不一定要占着。
梁思成更是个明白人,媳妇儿被人惦记着还能处成兄弟。
林徽因也够清醒,知道什么该要什么不该要。要不说民国那帮文化人活得通透呢,感情的事能处理得这么干净利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