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91年的一个晚上,80岁的乾隆传召77岁的愉妃侍寝,一旁端绿头牌等皇帝翻牌的太监大惊,但也只好照做。 1791年冬天北京城飘着鹅毛大雪,紫禁城乾清宫的琉璃瓦上积了半尺厚的雪。 八十岁的乾隆皇帝裹着貂皮大氅坐在暖阁里,炭盆里的银丝炭烧得噼啪作响。 老皇帝眯着眼睛看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,突然对着伺候了四十年的老太监李玉抬了抬手:"传愉妃。" 李玉端着绿头牌的托盘差点摔在地上。 后宫里谁不知道愉妃娘娘都七十七了,头发白得跟外头的雪似的,自从五阿哥永琪二十五岁那年没了,这位老娘娘就像棵枯树似的在深宫里熬日子。 可皇帝金口玉言,李玉只能弓着腰退出暖阁,深一脚浅一脚踩着积雪往西六宫去。 要说这愉妃也是个苦命人。她十二岁嫁进宝亲王府那会儿,乾隆还是爱新觉罗·弘历,后院里莺莺燕燕多得能开百花园。 这蒙古来的姑娘既不似富察氏端庄,又不如高氏娇媚,就像草原上的马兰花,安安静静开在角落里。 乾隆登基后封她个常在的位分,在宫里排得上号的娘娘里,她连前二十都挤不进去。 转机出现在乾隆六年。那年春天御花园的桃花开得正好,二十七岁的愉嫔突然有了身孕。 乾隆当时正为前头几个皇子不成器犯愁,听说这消息立刻赏下三斛东珠。 等到五阿哥永琪呱呱坠地,这蒙古女人可算是熬出了头——她生的儿子打小就是文曲星下凡,四岁能背《千字文》,六岁能拉三石弓,满蒙汉三种话说得比翰林院的学士还利索。 最让乾隆记挂的是乾隆二十八年那场大火。 那天夜里圆明园九州清晏殿突然走水,火苗蹿得比宫墙还高。 别的皇子不是吓傻了就是躲得远远的,唯独永琪从两里地外的阿哥所光着脚跑过来,二话不说冲进火场把老爹背了出来。 后来论功行赏,二十四岁的永琪成了大清朝头一个活着封的和硕荣亲王,那金册上的字都是乾隆亲笔写的。 可老天爷就见不得人好。永琪封王才一年,腿上的毒疮就要了他的命。 那年愉妃刚过五十,抱着儿子的朝服哭晕过去三回。 乾隆打那以后再不踏进永和宫半步——不是不念旧情,是怕看见愉妃就想起那个文武双全的好儿子。愉妃也明白这个理,守着永琪留下的孙子绵亿,在深宫里一熬就是二十多年。 话说李玉带着小太监们赶到永和宫时,愉妃正对着永琪的画像发呆。 听说皇帝召见,老太太手一抖,茶碗摔在地上碎成八瓣。等坐上暖轿往乾清宫去的时候,她摸着怀里永琪小时候戴过的长命锁,眼泪把胭脂冲得一道一道的。 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对坐在暖阁里,炭火把他们的影子投在墙上,晃晃悠悠像出皮影戏。 乾隆摩挲着永琪生前用的狼毫笔,突然说起那年永琪六岁射中红心,把蒙古来的巴图鲁都比下去了。 愉妃抹着眼泪接话说孩子七岁那年半夜发烧,非要抱着《孙子兵法》才肯喝药。你一言我一语说到三更天,外头的雪停了,月亮明晃晃地照在琉璃瓦上。 这之后愉妃又活了两年。七十九岁那年秋天,她躺在永和宫的雕花床上,床头摆着永琪的灵牌和绵亿新得的状元文章。 咽气前老太太突然坐起来,冲着乾清宫方向拜了三拜,嘴角还带着笑。 乾隆听说后沉默半晌,提笔写下"淑慎"二字作谥号——宫里老人都说,这是念着永琪的情分呢。 要说这皇家的事就像走马灯,转来转去都是个情字。 愉妃死后二百多年,她的故事被编成京剧在长安大戏院连演了三个月。 前些年故宫修文物,专家们在永和宫房梁上发现个檀木盒子,里头装着永琪写给额娘的家书,宣纸上的墨迹还跟新的一样。 去年中秋,台北故宫办了个"乾隆父子"特展,永琪那方"和硕荣亲王"的金印被摆在正中间,灯光底下泛着淡淡的金辉。 参考资料: 北京故宫博物院官网《清宫档案中的皇子教育》 中国国家博物馆《乾隆朝文物大展图录》 台北故宫博物院脸书专页2023年特展公告 《北京晚报》文化版《永和宫发现五阿哥手迹》 中央电视台《国家宝藏》第三季第五集
1791年的一个晚上,80岁的乾隆传召77岁的愉妃侍寝,一旁端绿头牌等皇帝翻牌的
文栋说明星
2025-05-28 11:34: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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