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2年的新婚之夜,闻一多为了不与新娘同房,不洗头、不洗澡、不刮胡子。新娘的花轿到了家门口,他却溜之大吉。没想到家人不肯放过他,硬是将他抬进洞房。但就是这个决定“以诗为妻”的人,没想到后来却突然变成离不开妻子的丈夫。 如果您喜欢我们的内容,麻烦顺手点击一下右上角的「关注」,方便日后随时参与讨论、分享观点,感谢您的支持呀! 湖北浠水的闻家大宅正为一桩婚事忙碌。院子里贴满了大红喜字,鞭炮、唢呐、张灯结彩,一个乡村里的读书人家要迎娶新娘。可一场婚礼,主角之一却全然不似个“新人”:他名叫闻一多,年方二十三,刚从清华毕业,即将启程赴美留学。 从家门口到喜房,闻一多始终心不在焉。他不是没有思想准备,毕竟这门亲事从十年前就定下,高孝贞比他小四岁,是本家表妹。两人青梅竹马,按理说应当亲近,可闻一多自幼受新式教育,主张个人意志和自由选择。他一心“以诗为业”,婚姻在他看来更像父母的命令而非心头的归属。 婚礼这天,闻一多一反常态:不理发、不洗澡、不刮胡子、不换衣裳。父母催促,他推说还有稿子未完,又钻进书房写论文。他的倔劲儿在整个家族都算出名,大人们无计可施,最后是母亲和族中长辈连哄带拽,把他从书桌前拉出来,洗头、换衣、理面,全副武装后“塞进”礼堂。 外头唢呐震天,花轿落地,女方亲属齐聚堂前。高孝贞坐在轿里,脸上是少女的羞涩和不安,心里明白,这段婚姻是父辈安排,但也隐隐期待将来能和这位表兄相携一生。拜堂时,闻一多面色木然,动作僵硬,问到时,他低着头,几乎一句吉祥话都未出口。酒席之后,家里人忙前忙后张罗洞房,闻一多却趁乱溜回了书房,家中一度找不到新郎,好容易在油灯下发现他仍埋头写论文。 直到半夜,家里人才把他“押解”回新房。对于这桩包办婚姻,闻一多的抗拒不是愤怒,而是极力“消极抵抗”。他曾经和弟弟私下诉苦:“我将以诗为妻,以画为子。”彼时,他以为自己的婚姻生活不会和爱情有什么关系。 结婚没几天,闻一多便要启程赴美。他与家人、妻子一一道别,心里五味杂陈。刚刚成婚便要离乡背井,对高孝贞而言,多少有些惆怅,但这桩婚姻的走向并非她能左右。她自幼家教严格,性格朴实开朗,父亲思想开明,不让她缠足,还让她随男孩一起读书写字。对她来说,丈夫既是亲人,也是陌生人。 临行前,闻一多坚持让妻子去武昌女子职业学校读书。他清楚,只有接受新式教育的女性才能真正成为独立个体,不会沦为家庭的附庸。高孝贞在父母的支持下踏进学校,开始了她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求学生活。起初,她在学业上并不突出,但想到丈夫在远方为自己争取来的这份自由,她暗下决心要好好读书。 在美国,闻一多求学生活紧张忙碌。夜深人静时,他常常想起家乡和那个不怎么熟悉的妻子。最初几个月,两人通信很少。后来,随着学业压力稍减,闻一多开始主动写信,关心妻子的学习和生活,时不时还会在信里叮嘱她“要有自己的主见,要自立自强”。 高孝贞则在书信里,认真汇报自己的学业、生活琐事,有时也会诉说思念和困惑。两个人并没有直接表达爱意,但这些信件,像一根看不见的纽带,把远隔重洋的夫妻慢慢拉近。 三年后,高孝贞学业有成,逐渐变得独立、开朗。她开始主动参与社会事务,还写信与丈夫讨论新思想、新观念。闻一多看在眼里,心生欣慰。彼时的他,在异国他乡感受到的孤独和挫折,比任何诗意都来得真切。家书里那些平淡的话语,成了他心底温暖的依靠。 1925年,闻一多学成归国,在北平艺专任教。第二年,把高孝贞和女儿接到身边。从此,夫妻二人开始了真正的共同生活。这时候的高孝贞,不再是那个被动的“娃娃新娘”,而是可以与丈夫对话、分担家务、参与讨论的生活伙伴。她不仅能管理家务,还能与闻一多一起读诗、聊天下,甚至参与到一些社会活动中去。 他们的生活很简单。周末带孩子去北海、动物园、故宫,春天逛颐和园,晚上看电影。饭后夫妻俩一起收拾碗筷,闻一多会在阳台上给妻子读唐诗,或者讨论诗歌与学问。日常琐事虽多,但他们都尽量让家里充满平和与温馨。 1937年,战火爆发。全家跟随学校南迁,先到长沙,后又辗转到昆明。途中艰难困苦,闻一多依然坚持工作,高孝贞则带着孩子们,省吃俭用,把日子过得有条不紊。她是家里的主心骨,也是闻一多的精神港湾。生活再苦,两人总能在夜深时分,围着油灯聊会天,谈谈孩子、书本和未来。 解放前夕,闻一多被暗杀,家中瞬间风雨飘摇。高孝贞忍着巨大的悲痛,独自带着孩子奔赴解放区,后成为河北和全国政协委员。无论在哪,她都把孩子抚养成人,把家经营成了坚实的后盾。 后来熟悉的人都说,闻一多在世时,家里的温暖全靠这位低调坚强的夫人。哪怕在最冷清、最艰难的日子,她从没有向生活低头。两人的感情,早已超越了最初的那层“包办”,成了风雨同舟的同路人。
1922年的新婚之夜,闻一多为了不与新娘同房,不洗头、不洗澡、不刮胡子。新娘的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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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05-24 18:03:1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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