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4年,地下党员任远被俘。深夜,他轻声叫醒狱友:“我重伤难治,日军已识破我身份,求你动手,别让我被折磨。” 如果您喜欢我们的内容,麻烦顺手点击一下右上角的「关注」,方便日后随时参与讨论、分享观点,感谢您的支持呀! 腿的刺刀口火辣辣地痛,每吸一口气都牵扯着肋骨。任远曾是冀东八路军的联络部长,从一个贫寒少年,靠着刻苦和机敏走上革命道路,后来屡次冒险出色完成任务,赢得了同志们的信任。可这一夜,他在一次会议突遭日军袭击中被俘,身受重伤,被关押在敌人看管严密的牢房。 任远心里很清楚,这不是普通的牢房。这里每一面墙壁、每一根铁栅都见证过无数惨叫。他听过太多同行牺牲的消息:有人被折磨死,有人被逼供叛变,还有人在绝望中咬舌自尽。他自己原本也没想着活着回来,只想把身上的秘密带进黄土。但现在,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糟。 他最怕的事发生了。狱中,遇见了一个昔日的熟人张铁安,一个曾经并肩作战、现在却成了汉奸的旧部下。张铁安的眼神躲闪,但那点尴尬和惧意任远一眼就看明白。任远意识到,身份已经暴露了。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,日军的审讯、刑具,想必很快就会轮到自己。 半夜,牢房里除了老鼠跑动和同伴压抑的喘息声,一切都很静。任远看着身旁的狱友老李,心头下定了决心。他知道,这一关是过不去了,如果情报被撬出来,自己不是死得太不值,更会牵连无数同志。 “老李,醒醒。”任远声音微微发颤,但带着说不出的坚定。老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看见任远的神情,吓了一跳。“我不行了,鬼子已经知道我是谁了。你帮我个忙,帮我一把,别让他们折磨我。”老李一时没反应过来,声音都有些发抖:“你是让我杀你?这……”任远摇摇头,“你知道,咱们的事比命还重,不能让他们拿我开刀。”话说到这,屋子里格外冷,连风都不敢吹动。两人就这么对视着,时间像是静止了。 老李哆哆嗦嗦地摸着床单上的绳子,这是牢房里晾毛巾用的。他的手在抖,眼睛里满是泪花。他和任远同是河北出来的农家子,早年在冀东根据地结识,两人一起走过生死,也无数次在枪口下侥幸脱险。可今天,这个一向主意正、心眼快的老兄弟,居然让他亲自动手。 “来不及多说了。”任远轻声说,“你要是心软,我会受更多的罪。你要是下得去手,就当是帮我最后一次。”老李咬咬牙,终于闭上眼睛,狠狠勒住了绳子。 人的本能让任远下意识地挣扎,脚下一滑,踢翻了夜壶。铁皮夜壶一声闷响,惊醒了门外的岗哨。日军冲进来,粗暴地把两人拉开。任远已经快失去意识,被拖到医务室抢救,老李则在一旁直打哆嗦。 任远醒来时,已是几天后。日军军官宫下带着一脸假惺惺的笑:“你想死可没那么容易,我们要的不是你的命,是你的秘密。”接下来的日子,任远在疼痛和迷糊之间,面对一波波的审问。他很快发现,张铁安不仅早就供出了他的身份,甚至把组织的部分联络方式也透露出去。情势比想象更危急。宫下、松本等日本军官用尽威逼利诱,但任远始终咬牙不松口。 有一天,张铁安甚至亲自来到病房,装作关切地劝任远“识时务”。任远看着他,心头一片冰凉,没再说一句话。 宫下看他坚决不吐实,只能用更残忍的方式。日军把他拉进刑讯室,鞭打、烙铁、冷水交替轮番上阵。每一次刑具落在身上,任远只咬紧牙关,硬是没让敌人听到一句有用的话。一次审讯后,宫下冷笑着说:“你们八路军的命都不值钱?”任远浑身是血,咬牙挤出一句:“我们的命不是用来卖的。” 几次昏厥醒来后,任远明白,单靠硬扛迟早支撑不下去。日军已经起疑,防备也逐步加强。他开始故意装作“动摇”,在一次饭后,主动说愿意招供,只求活命。日军立刻将他软禁在医务室,天天派人盯着,给他好吃好喝。 任远心里清楚,这一切都是假象。敌人需要他的“情报”,而自己要做的,是用敌人能查证、但已经无关紧要的过时情报拖延时间,同时混入假消息,掩护战友。他告诉日军几个联络点的位置,有的早已转移,有的已经废弃。他还“检举”出几个真正叛变的汉奸,成功让日军误判方向,反而帮组织清除了隐患。 期间,任远想尽办法和外面的同志取得联系。牢房的夜晚,他故意高声和狱友谈话,假装“后悔”当年弃暗投明,实际用暗语传递信息。靠着几个月的拖延和误导,外面的党组织终于掌握到他被囚的位置,制定了周密的营救计划。 1945年春节刚过,党组织内外联动,任远和几名同志趁夜色在监狱里起事,里应外合,终于冲出虎口。出狱那晚,老李哭着跪下,说自己差点亲手害死任远。任远只是拍拍他的肩:“你是救了我一命。” 新中国成立后,任远继续在情报和公安岗位上工作。几十年间,他始终不愿多谈那一夜的经历。他常说,命是同志们拼出来的,自己只是做了分内事。
1944年,地下党员任远被俘。深夜,他轻声叫醒狱友:“我重伤难治,日军已识破我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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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05-23 15:04:4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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