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32年5月底,一青年在昏暗的灯光下奋笔疾书。纸上写满了天才的数学设想,洋溢

行走的小房车 2025-05-22 16:50:42

1832年5月底,一青年在昏暗的灯光下奋笔疾书。纸上写满了天才的数学设想,洋溢着理性之光。但在纸张空白处又全是绝望:“我没有时间了,没有时间了......” 巴黎郊外的清晨飘着薄雾,31岁的埃瓦里斯特·伽罗瓦提着鹅毛笔在草稿纸上疾书。 墨迹未干的数学符号堆成小山,纸边歪歪扭扭爬满"来不及了"的焦灼字迹。 五天后,这个被后世称为"数学界莫扎特"的年轻人倒在了决斗场上,腹部的三个弹孔永远封存了他惊世骇俗的头脑。 时间倒转回十二年前,里昂城的小少爷伽罗瓦还捧着拉丁文课本打瞌睡,母亲尼古拉夫人守着家学渊源,没让儿子进学堂,自己在家把古典文学、哲学道理往孩子脑袋里灌。 直到十二岁那年皇家中学敞开大门,这个闷葫芦似的少年才头回见着教室长啥样。 从那之后,他年年考试都捧着奖学金回家,可他那副见谁都爱搭不理的臭脾气,却把校长气得拍桌子:"再这么目中无人就留级!" 谁成想这惩罚倒成了天大的福气,留级生的课表上多出两节数学课,就像往干柴堆里扔了火星子。 老学究们捧着《几何原本》照本宣科时,他早把眼睛盯上了天书般的拉格朗日论文。 食堂里别人吃面包他演算公式,宿舍熄灯了就摸黑在墙上画曲线,里夏尔先生算是遇上知音了,把自己压箱底的学术期刊都搬给他看。 眼瞅着要考巴黎理工,伽罗瓦拿着刚写好的论文去敲门,考场上的主考官拿着尺子量方程,非要他按部就班解题目。 倔脾气的他当场摔了黑板擦:"这么小儿科的题也配考我?"得,第二年再考又碰上个榆木脑袋的考官,两回都吃了闭门羹。 幸亏有得里夏尔先生牵线搭桥,他才混进了师范大学的围墙,这下可算找到清净地儿了,白天缩在图书馆角落写写画画,晚上溜去酒馆听革命党人侃大山。 他那篇关于五次方程的论文,寄给柯西石沉大海,托傅里叶转交又赶上老爷子咽气,活脱脱像被老天爷掐着脖子耍弄。 七月革命,伽罗瓦跟着游行队伍喊口号,蹲过大牢吃过牢饭,有回差点被霍乱要了命。 在"康复之家"关禁闭那阵子,他遇着个叫斯蒂芬妮的姑娘,这下可算栽进情网爬不出来了。 奈何人家姑娘早定了亲,未婚夫是个使枪的好手,可他偏不信,非要跟情敌决斗。 决斗前三天他把自己锁屋里,把二十来年琢磨的数学道理往纸上写,手抖得握不住笔就往大腿上掐,生怕这些宝贝疙瘩跟着自己进棺材。 1832年5月30日,塞纳河边的决斗场上枪响三声,赶来收尸的同学翻出他兜里热乎的遗稿,上面鬼画符似的数学符号后来被称作"群论",愣是把整个代数学翻了个底朝天。 说来唏嘘,当年巴黎科学院的老学究们要是多看两眼那摞草稿纸,指不定能让这孩子多活几年。 可历史没那么多如果,就像伽罗瓦在遗书里写的:"这些道理早晚会被人懂,只是我再没工夫细说了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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硬核闯荡边走边成长,单人用自行车拖挂小房车穷游祖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