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年,云南的“土皇后”杨菊芬即将被执行死刑前留影,戴着脚镣,穿着囚服,却仍旧能看出她的长相十分甜美。 家里人能吃苦,杨菊芬从小就跟着大人干活。别人家孩子上学,她却早早回家种地、喂猪。 说起来她小时候就特别精灵,也特别爱美,逢年过节都会把旧衣服洗得干干净净,自己在镜子前比划半天。 有一次村里发了救济粮,大家都领着回家,杨菊芬妈妈还在路边帮忙。老人们都记得,杨菊芬的妈最操心的就是女儿, “这丫头嘴甜,脑子也快,就是家里条件实在不行啊!”小时候贫穷像根刺,扎在她心头。她后来辍学,也不是不想念,是实在没得选择。 村里人对她的第一印象其实还挺好。她十几岁那会儿,长得清秀,人也乖巧, 大家都说“杨家的闺女以后准有出息。”可惜村里能出息的路不多,不是出去打工就是嫁人。 16岁那年,杨菊芬决定去瑞丽闯闯。没人送行,她揣着家里凑的几十块钱和一身干净衣服,跟着人群去了城市。 有人说她是为了赚钱养家,也有人说她心气高,想要走出去看看不一样的生活。 但不管别人怎么议论,这种从底层拼出来的劲头,在我们这些普通人眼里,其实是很能理解的。 家里穷,日子苦,谁不想多挣点钱?可一旦进了城,能做的活计其实也就那几样。 杨菊芬最早是在洗脚店做杂工,工资不高,却特别勤快。她会跟着师傅学做菜,闲时把地板擦得锃亮。 她喜欢打扮自己,每次发工资都会买点便宜的化妆品。“小菊要是家里条件好点,也不至于在外头吃这么多苦。”有个同事这么说过。 可就是这种“会过日子”的姑娘,在城里见识了更大的世界后,心气儿越来越高。她发现,靠辛苦赚来的钱根本不够花,于是开始琢磨别的路子。 最初是接受顾客的小礼物,后来学着和男孩子交朋友,谁大方就跟谁多说几句话。 她的变化其实身边人都看在眼里——美丽带来了选择,但也带来了新的欲望和风险。 杨菊芬认识蒋家田是在瑞丽那家足疗店,没人知道他们怎么搭上的,只知道后来杨菊芬不再为钱发愁。 村里人第一次听说她找了个“有头有脸”的人,是她回老家给父母盖新房的时候。 那阵子,杨菊芬回来的少,但每次都是大包小包,还给兄弟姐妹买衣服。她母亲开始还挺自豪,见谁都说“女儿在城里有出息了。” 但过了不久,家里人开始担心,“她年纪轻轻,哪来这么多钱?”亲戚们背后议论,说她是不是走了歪路。 杨菊芬没回避,只说自己找了个年纪大的男朋友。父母气得差点和她断了关系,可拗不过女儿一意孤行。 后来她怀孕了,带着蒋家田回家,家里老人家本来不愿意见,但看他出手大方,渐渐也就默认了这门亲事。 就在家人都以为她能安稳下来时,杨菊芬开始沉迷赌博。瑞丽那边赌场多,很多打工妹都喜欢碰碰运气,可大多数人都是输多赢少。 她赌博成瘾,输钱越来越多,蒋家田非但没怪她,还主动把钱交给她打理。 村里有老人说过,“这丫头啊,被钱蒙了心,已经不记得自己是谁了。” 后来,她干脆把家里人也卷了进去。父亲帮着联络货源,母亲藏货,哥哥偶尔也参与运输。 一个原本为了过日子拼命的家庭,就这样一步步被拖进了贩毒的泥潭。 有人说杨菊芬带坏了一家人,也有人说是穷日子把全家人逼上了这条路。可无论怎么解释,那时候她家已经在村里出了名, 外人都叫她“土皇后”,说她是村里有头有脸的人物。可这“有头有脸”,背后全是脏钱。 2008年,杨家出事。父亲在边境被抓,警方顺藤摸瓜查到了一家人的罪行。 老家的村民都吓了一跳,“原来她家是做这个的?”也有不少人说,其实早就猜到她的钱来路不正,只是没人敢说。 案件公开审判那天,许多被她和蒋家田伤害过的人都在旁听。法院人山人海,有的冷眼旁观,有的低头叹气。 杨菊芬坐在被告席,低着头,哭得眼睛都肿了。 她为自己辩解,说自己“没想到贩毒会判死刑”,还请求法院宽大处理,理由是女儿年幼需要照顾。 身边的人记得,杨菊芬在狱里开始变得沉默。刚判刑那会儿,每天以泪洗面,不和人说话。后来渐渐想明白了, “这一生贪婪和贫穷,就这两个字。”她常常对狱警说,自己这条命,走到今天,其实也算活明白了。 真正让她放心不下的,还是女儿。女儿被蒋家田的大女儿接到四川,她只能靠信件了解女儿的消息。 她在给女儿的遗书里写,“妈妈希望你以后能做个普通人,健康平安就好。” 临刑前,杨菊芬提出要捐献遗体。她不识字,让狱友帮忙写申请。有人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, 她只说:“我欠的太多了,死后能还一点是一点。”领导批了她的申请,她才露出了难得的笑容。 她最后的照片,穿着囚服,脚上戴着脚镣,脸上还能看出些许温柔。那天,她一言未发,跟着狱警上了车。 行刑现场很安静,没有人哭闹。只有她自己,理了理头发,轻轻地抿嘴一笑。那一刻,她像是终于卸下了所有的包袱。
2011年,云南的“土皇后”杨菊芬即将被执行死刑前留影,戴着脚镣,穿着囚服,却仍
语林娱娱乐
2025-05-19 13:02:31
0
阅读:37