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9年,毛人凤下令处决朱君友,可朱君友被带出牢房后却发现,负责押他上刑场的2

玉尘飞啊 2025-05-16 15:56:03

1949年,毛人凤下令处决朱君友,可朱君友被带出牢房后却发现,负责押他上刑场的2名特务竟频繁朝他摇头,示意他不要说话。   1949年,成都城笼罩在阴云密布的氛围里。 这座千年古城表面平静,暗地里却涌动着腥风血雨。 朱家大宅的六少爷朱君友正面临生死关头,此时的他被反绑双手关在将军衙门看守所。 身上的伤口还在渗血,但比起肉体疼痛更让他揪心的是那份即将被处决的名单。 毛人凤亲笔批下"一律枪决"四个字,三十六个名字中就有他的位置。 朱家在当地是出了名的积善之家。 祖上靠煤炭生意发迹,传到朱茂先这代已是成都首屈一指的富户,城里半条街的商铺都挂着朱家字号。 逢年过节朱家会在门口支起十口大铁锅熬粥赈济穷人,遇到灾荒年景还会减免佃户地租。 这样仁义的名声让朱家老少走在街上总有人作揖问好,唯独六少爷朱君友让老爷子头疼——这个从小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儿,偏偏把自家银元整箱往外面搬。 十八岁的朱君友在成都街头偶遇抗敌宣传团游行,热血沸腾的演讲像火星子溅进他心底。 这个本该坐在书斋里吟诗作画的少爷,转身就当了宣传团的会计,白天帮着清点募捐来的物资,晚上跟着油印传单。 朱家老爷子发现儿子往家里搬的不是古籍字画,而是成捆的《新华日报》时,气得抄起戒尺就要教训,可看着儿子眼里跳动的光,举到半空的手又垂了下来。 1945年从四川大学法律系毕业后,朱君友的"叛逆"更甚从前。 他和大哥合伙开办建筑社,明面上接工程做买卖,暗地里二楼包厢成了地下党的联络站。 朱家库房里的银元金条,常常半夜被他装进麻袋送去支援革命。 最危险的一次,他直接把三个被追捕的地下党员藏进自家祠堂,特务搜查时老爷子拄着拐杖站在大门口,硬是靠着多年积攒的人望把来人挡了回去。 这样刀尖上行走的日子持续到1949年深秋。那天朱君友揣着刚整理好的情报经过玉带桥,正撞上特务设卡搜查。 藏在怀里的进步书刊来不及销毁,当场就被搜了出来。 五大三粗的特务头子看着这个文质彬彬的富家公子,狞笑着把他吊上房梁,蘸盐水的皮鞭抽得衣衫尽碎。 可任凭怎么用刑,朱君友始终紧咬牙关,连声闷哼都不肯泄露。 转押到将军衙门监狱后,朱君友在阴暗的牢房里见到了更多同志。 华西大学的毛英才总爱哼着《义勇军进行曲》洗衣裳,断了条腿的吴惠安每天用炭笔在墙上画日历,睡在上铺的徐孟生常把省下的窝头塞给他。 放风时隔着铁栅栏与杨伯恺目光交汇,那位戴着圆框眼镜的前辈总会对他微微点头。 这些零碎片段构成了黎明前最后的温暖记忆,直到毛人凤的处决令传来。 12月6日深夜,牢门铁锁哗啦作响。朱君友把仅有的棉衣留给徐孟生,跟着特务走向刑场。 穿过长廊时,他看见杨伯恺扶着栏杆站起身,花白胡须微微颤动。 毛英才扒着铁窗挥手,年轻的脸庞在月光下格外清亮。 谁也没想到,押解他的特务刚拐出监狱后门就突然松绑,领头的竟是妻子杨汇川的哥哥杨夷甫。 这位国民党上校军官带着表弟徐季达,用十根金条和杨家旧日的情分,硬是从枪口下抢回了他的性命。 三天后成都解放,朱君友在十二桥畔的万人坑前长跪不起。 三十五具遗体中有他熟悉的音容笑貌,杨伯恺的长衫还别着那支磨秃的钢笔,毛英才口袋里装着没吃完的半块糖。 后来政府清理烈士遗物时,在杨伯恺的鞋垫里发现用血写的绝笔信,字迹歪斜却力透纸背:"告诉孩子们,黎明来了。" 此后的朱君友在环卫局默默工作三十余年,办公室抽屉里始终压着张泛黄的名单。 每逢清明,他都会带着儿子去烈士陵园,对着第三十六块空白的墓碑鞠躬——那是他给自己预留的位置。 2004年秋天,八十七岁的老人躺在病床上,最后一次望向窗外飘扬的国旗,浑浊的眼里泛起年轻时的光彩,仿佛又看见玉带桥头那个揣着传单奔跑的青年。 信息来源:   商务早报 |《朱君友:十二桥惨案的幸存者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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