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1年,山东一49岁三轮车夫,在街头遇到一位被遗弃的高位截瘫女子,心善的他将

墨色流年深 2025-05-16 04:46:51

2001年,山东一49岁三轮车夫,在街头遇到一位被遗弃的高位截瘫女子,心善的他将对方带回家照顾,不料女子半年后突然提出一个要求,本以为男子会果断拒绝,可没想到为了满足女子,他的举动让全国都为之动容!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! 在山东单县的“好人馆”中,有一辆锈迹斑斑的三轮车,静静地矗立在展柜中央,它没有引擎,没有华丽的装饰,甚至连车把上的皮套都已老化脱落,但每一个走近它的人,都会不由自主地驻足凝视,因为它所承载的,不仅是一段漫长的旅程,更是一种深沉的善意与担当的重量。 二十多年前的一个冬日,整个山东大地被寒潮笼罩,鹅毛大雪从天而降,街道边的沟渠早已结上厚冰,那天,孟昭良,年近半百的三轮车夫,像往常一样蹬着他那辆老旧的三轮车,在县城街头徘徊,他的活计并不好做,收入时有时无,但他总不会忘了在饭盒里放上两个热馒头,为了给家中年迈的母亲留一口温热。 当他行至西关附近时,眼角余光瞥见沟渠里似乎蜷着一个人影,他停下车,走进一看,才发现那竟是一位冻得几乎失去知觉的女人,她的下半身裹着一条破旧的棉毯,裤管空荡荡地打着卷,皮肤呈现出紫青色,呼吸微弱,她的身边没有人,只有风雪中的沉默和几声不忍卒读的议论。 孟昭良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将她抱上自己的车斗,用稻草垫底,又脱下自己的棉袄裹在她身上,他知道,这一抱,意味着接下来的生活将更加艰难,但他也知道,在生命的临界线上,没有人可以对另一条命视若无睹。 回到家中,那间由土坯砌起的小屋早已年久失修,屋里还有一位七十多岁的老母亲,靠着孟昭良的微薄收入艰难度日,如今,又多了一个病重的陌生女子,屋里的气氛变得更加沉重,但他没有退缩,每天凌晨,他仍旧蹬车出去拉活,晌午赶回来为母亲和女子准备饭菜;夜里,在煤油灯下,他学着给她按摩瘫软的腿,女子名叫田云,来自湖南张家界,曾遭遇车祸导致高位截瘫,辗转流落至此,最终被遗弃在异地他乡的冰雪之中。 漫长的冬天过去,田云的身体在孟昭良的照料下慢慢恢复,她开始能在炕头坐起来,有时用木炭在墙上画些山峦起伏的图案,她的眼神里开始有了些光亮,话语中也时常提及家乡的山水与亲人,春雪消融之际,她终于轻声提出了自己的愿望:她想回家。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,击中了孟昭良的心,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,从山东到湖南,坐火车尚需两天两夜,更何况他连一张硬座票的钱都凑不齐,但他没有犹豫太久,他把家中能够变卖的物什一一处理,甚至将家传的铜烟锅送进了当铺,最终,他凑出了两百多元,又赊了一辆带篷的三轮车,开始了这段几乎不被任何人看好的旅程。 离开的那天,是正月十六,天还未亮,三轮车在冻土上发出吱呀的响声,车斗里垫着厚厚的棉被,绑着一个搪瓷水壶和几个干粮袋,田云坐在被褥中,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布包,眼泪默默打湿了前襟,车头上挂着硬纸板,上面写着“湖南张家界”五个字。 一路上,孟昭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,经过黄河时,暴雨骤至,他将雨布全部盖在田云身上,自己被淋得发起高烧,进了伏牛山区,三轮车的链条断了六次,每次他都用草绳将车架捆好,前胸顶着车把,咬牙往山上拱,下山时刹车失灵,他硬是用脚后跟在地上生生磨出两道血痕,才将车稳住。 在湖北的某个集镇,两人身无分文,只能靠路人的施舍勉力维生,有好心人塞给他们两个茶叶蛋,孟昭良总是把蛋黄留给田云,说她身体更需营养,田云也不再沉默,开始教孟昭良唱家乡的哭嫁歌,在街头唱歌换来几个硬币,尽管艰难,却从未有人听见他叫一声苦。 整整四十天,他们穿越了四省十八县,当三轮车摇摇晃晃地驶入武陵源脚下的那个山寨时,田云一眼认出了自家门前的歪脖子枣树,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,哭喊着“娘哎”,声音凄厉而嘹亮,她的父亲提着油灯冲出来,见到女儿的那一刻,差点跌倒在地。 田云的家人早已将她认作死去多年的人,当他们看到那个黑瘦如柴的山东汉子蜷在车座上,连解放鞋都磨出了洞,怀里还紧紧抱着那个空掉的尿盆时,一个个跪倒在地,泣不成声。 这段跨越千里的“人车情谊”很快传遍乡里,也惊动了媒体,有人给孟昭良送来了“义薄云天”的锦旗,也有人为他拍了专题片,他却总是不好意思地搓着手,说自己不过是顺道送了个老乡。 张家界的政府为他安排了清洁工的工作,房地产公司送他一套两居室,田云的家人也常来照顾他的生活,逢年过节,两家总会围坐一堂,吃腊肉、糍粑,但平静的日子没持续太久,数年后,老家传来噩耗:母亲病危,弟弟的尿毒症也已恶化,孟昭良在阳台上坐了一夜,天未亮便收拾行囊,踏上归途。 信息来源:大众网 | “山东汉子”孟昭良回乡奉老母、华声在线 | 山东好汉——孟昭良传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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