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6年9月9日,北京的天空阴沉得像要塌下来。那天,14岁的孔继宁坐在教室最后一排,课本摊开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。 广播里传来毛主席逝世的消息,教室里一片死寂,同学们低声抽泣,老师捂着脸走出了教室。孔继宁却只是静静地攥紧拳头,指节泛白,像是攥住了心里翻涌的千言万语。他站起身,步伐沉重地走向教师办公室,敲开门,低声对班主任说:“老师,我要请假……毛主席是我外公。” 班主任愣住了,以为听错了,盯着眼前这个瘦削的少年,眼神里满是疑惑。孔继宁没多解释,背起书包,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北京街头的秋风里。 那一刻,没人知道,这个总是低调到几乎透明的学生,竟是毛泽东的第一个外孙。他的名字“继宁”,是外公亲手取的,寄托着“继承列宁遗志”的厚望。 而那一天,他失去的不仅是新中国的领袖,更是那个在中南海里陪他下棋、给他讲故事的外公。 1962年,孔继宁出生在红色家庭的特殊光环下。作为毛泽东长女李敏与孔令华的儿子,他是毛主席的第一个外孙。 从小,他就在中南海的院子里长大,跟着外公学会了写毛笔字,也听过无数次“实事求是”的教诲。毛泽东工作繁忙,但只要有空,就会拉着小继宁到书房,摊开地图,指着延安、井冈山给他讲当年的故事。 那些时刻,毛泽东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领袖,而是一个眼神柔和、嗓音低沉的外公。他曾笑着对继宁说:“你这小家伙,跑得比谁都快,将来可得把革命的担子挑起来!” 但孔继宁从小就被父母告诫:“你是毛主席的外孙,但不能搞特殊化。”他上学从不让专车接送,背着布书包挤公交,衣服上补丁摞补丁,连同学都不知道他的身份。 一次,同学嘲笑他鞋子破了,他只是笑笑,低头把鞋带系紧,说:“破点没事,能走路就行。” 那支外公送的钢笔,是他随身携带的唯一“奢侈品”,笔身上刻着“实事求是”四个字,像是一盏灯,照亮他低调却坚韧的少年时光。 1976年元旦,孔继宁最后一次在中南海见到外公。那时的毛泽东已经病重,坐在藤椅上,咳嗽声断续却清晰。 孔继宁端着茶杯站在一旁,眼睛不敢看外公瘦削的脸。毛泽东却拉着他的手,声音沙哑地说:“继宁,糖吃多了牙会疼,革命成功了更要防骄防躁。你要记住,路得自己走,结实点,别摔跤。”少年点点头,眼眶却红了。他知道,外公的话不仅是对他,也是对整个家族的嘱托。 九个月后,噩耗传来。孔继宁在学校听完广播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他想起小时候外公教他下象棋时说过:“棋盘上输赢无常,人生也是如此,关键是走好每一步。” 他强忍住泪水,告诉自己不能在同学面前失态。回到家,他翻出那支钢笔,紧紧握在手里,像是要抓住外公留下的最后一丝温度。 那次请假,他没有回中南海,而是去了韶山。站在外公出生的老屋前,他看着屋外的老槐树,风吹过,树叶沙沙作响,仿佛在诉说那个从韶山走出的伟人故事。孔继宁跪在地上,喃喃自语:“外公,我会走好自己的路。” 1980年,孔继宁考入南京国际关系学院,走上了与外公青年时期相似的军旅之路。他选择军事院校,不仅因为对外公革命岁月的崇敬,更因为他想用行动证明:他不仅是“毛主席的外孙”,更是孔继宁自己。 军校生活艰苦,负重行军、野外拉练是家常便饭。一次50公里拉练,他肩上的背包带子磨破了皮肤,血渗进军装,教官让他休息,他却咬牙说:“没事,我能坚持。”那次拉练,他的肩部落下永久性劳损,战友们却给了他一个绰号——“铁骨孔”。 没人知道他的家世,他也不愿提起,唯一泄露身份的,是他包里那支刻着“实事求是”的钢笔。教官无意间看到,惊讶地问:“这笔哪来的?”他只淡淡一笑:“家里人给的。” 军校毕业后,他选择留在部队,参与国防教育工作。他常对新兵说:“革命不是喊口号,是脚踏实地干出来的。”这句话,像极了外公当年的教导。 1999年,孔继宁投身商海,创办了深圳一家科技公司。他将外公的《矛盾论》《实践论》列为管理层必读书目,每月要求高管写结合经营的分析报告。 员工起初不理解,觉得“老掉牙”,但他却说:“矛盾无处不在,实践出真知,这道理永远不过时。”在他的带领下,公司从一个小团队成长为行业标杆,他却始终保持低调,拒绝任何与“毛主席外孙”相关的宣传。 2001年,他创立民族精神与中国发展研究中心,选用外公在延安时期的书法体作为标识,并设立“实事求是”奖章,激励青年学者。 参考文献: 《我的童年与领袖父亲》
1976年9月9日,北京的天空阴沉得像要塌下来。那天,14岁的孔继宁坐在教室最后
倚楼听风话桑麻
2025-05-15 17:26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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