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04年，通房丫李氏，站着侍奉丈夫与正妻长达33年，这日，她正在盛饭，谁知，管家突然冲进来高喊了一句，她手一歪，啪地一声碗摔落地面碎了一地，正妻刚打算开口斥责，丈夫却开怀大笑：“坐下，一同用膳！”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，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，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，感谢您的支持! 谭府的饭厅中，陈设精致，规矩森严，正中挂着一副“忠孝传家”墨宝，笔意苍劲，长桌两侧，一边坐着谭老爷和夫人，另一边空着，只留一张高脚圆凳。 李氏立在桌侧，一手端着瓷碗，一手拿着铜匙，小心翼翼地将菜盛入主位的碗中，她的腰已被这年复一年的弯曲劳作压弯了些许，但她神情依旧温顺，一如多年来每日三餐时的模样。 春日微暖，雨后初晴，院里石板泛着浅光，今日的李氏心神飘忽，她时而望向门口，时而失神地盯着桌上的热汤。 厨房里的红泥火炉还未熄尽，炖了一上午的鸡汤正散着香味，仿佛在引着她的思绪一寸寸往外游走，她不止一次数过日子，今日是放榜的正午，京中快马已于昨夜起程，消息应在此刻抵达。 一阵急促脚步从回廊穿过，碎碎声响如击鼓般敲在她心头，门帘被掀起，一名小厮满脸喜色，声音高亢而激动：“老爷，三少爷考中进士啦！”话音未落，李氏手一颤，瓷碗从掌中滑落，落地一声脆响，四分五裂。 屋里顿时静得出奇，正坐着的谭夫人手中筷子一顿，脸色登时阴了几分，似欲开口斥责。 李氏低着头，眼角发红，双手捏得发紧，额前细汗悄然滑下，这一刻，她仿佛回到了那年初入谭府，错倒茶水被罚跪一夜的光景。 坐在主位的谭老爷却出人意料地大笑出声，挥手示意妻子闭口，他口吻轻快，话语中带着几分前所未有的欣慰。 他让仆人包个大红包，又吩咐李氏入座一同用膳，那一刻，厅中众人面面相觑，李氏站在原地，迟迟未动，像是没听懂这从未属于她的命令。 是厨房小厮先回过神来，连忙搬来凳子，搀她坐下，她缓缓落座，一只手仍紧紧攥着围裙，目光在桌边游移，不敢触碰任何人对她投来的目光。 这是她三十三年来第一次坐上这张桌旁的椅子，不再是仆人，不再是那个永远站在阴影里的“李氏”。 饭菜入口时，她的心早已翻涌如潮水，少年苦读时挑灯的光亮一幕幕涌现，她想起他小时候被书童笑话是“庶出的老三”，被管事故意支开用冷饭喂养，想起他发烧时自己冒雨往外抓药，想起所有关于这孩子的忧虑与骄傲，如今，这一声“进士”，像一道刃，将那些年的屈辱一刀斩断。 几日后，谭延闿回到府中，他推门而入时，眼前一亮，母亲的居室焕然一新，屋角添了香炉与花瓶，墙上挂了描金边的镜子，她穿着裁剪合体的绫罗衣，鬓边插了一朵绢花，坐在藤椅上看账册。 李氏听见门响，抬眼望向他，眼里满是温柔与沉静，孩子的脚步顿了顿，跪下时背挺得笔直，他一言未发，只把头轻轻靠在母亲膝上，她扶起他，微笑着摇头，只说了一句“娘不苦”。 他知道她苦，只是不愿说，府中不成文的冷眼与轻贱，日日夜夜都在提醒她的身份，今日得坐在这里，得端起这碗热汤，那不单是一份荣光，而是一场沉默的胜利，她曾在夜深人静时对自己说，只要孩子有出息，一切忍耐都值得，如今，她等到了。 那个下午，她坐在炕边，身后阳光从窗格投下影子，她手中拿着那日摔碎瓷碗中最完整的一片瓷片，轻轻摩挲，神情温和，那块碎片她留了下来，不为纪念屈辱，而是记住：命运翻转的时刻，常常不显山不露水，却足以铭心刻骨。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？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，说出您的想法！ 参考来源：百度百科——谭延闿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