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4年,“大汉奸”郭绍绪请日军高层在家喝酒,席间,他大喊一声:“上炖鸡!”

行走的小房车 2025-05-09 00:25:29
1944年,“大汉奸”郭绍绪请日军高层在家喝酒,席间,他大喊一声:“上炖鸡!”话音刚落,便掏出手枪,对着为首日军的脑袋就是一枪…… 郭绍绪这个名字,许多人也许只是偶尔听过。 他不是响彻中华的民族英雄,也不是史书上大篇幅书写的战将,可他的那场寨子街鸿门宴,却是抗战历史里一处别样的火焰,既燃且烈。 讲的是他杀敌八人、震惊日军的壮举,也讲他忍辱负重、背负骂名的悲壮。 那不是一场简单的宴请,也不是一场突如其来的伏击,而是一次深思熟虑后的生死对弈。 他生在伊川县葛寨乡黄兑村,家里原是地主出身,日子殷实,有自己的护院队伍。 可风起云涌之中,这样的安稳也保不住久远。 他爷爷抗匪时中弹身亡,家业便渐渐败落,郭绍绪小时候在村子里是有名的“打孽手”,就是那种见不得欺负人的小霸王,后来年纪轻轻就投了镇嵩军。 镇嵩军不是什么光彩部队,说白了就是半军半匪,打仗之外还靠绑票过活。 但在那种兵荒马乱的年代,这样的军队倒也算是个去处。 郭绍绪在里面混了几年,从一个跑腿的兵慢慢升上了小军官,摸爬滚打,懂得了兵法枪阵,也练出了胆识和人脉。 到1944年,日军一路攻进中原,伊川县已是铁蹄踏遍。 郭绍绪手下五百来号兄弟,眼见着整个县都成了敌军的口袋,大家都慌了神。 有人提议逃,有人想投降。 可他没有走,他知道,这不是打不过就认输的事儿,而是命与血的事儿。 他站出来收拢人心,联合马三俊、袁好文等一批抗日志士,在白元乡一带成立了“人民自卫团”,打的是日军,守的是乡亲。 可打仗这回事,拼的从来不是气血,而是算计。 自卫团的枪不多,人也不多,打硬仗不占优势,日军第39联队的第三大队驻扎在白元乡,横行乡里,无恶不作。 他们在村里放狗咬人,毁庄稼,奸淫掠夺,连老人孩子都不放过。 郭绍绪日日咬牙切齿,却不得不扮成无事人,为的就是等那一刻——敌人最松懈、最信任他的时候。 他的伪装做得很像,日军那边有个大队长叫大内义弥,老谋深算,是个难缠角色。 有一次,这大队长竟派翻译官来找郭绍绪,要他投靠,说愿意封他个伊川县保安司令。 郭绍绪眼都不眨就答应了,他说要设宴款待,联络感情,还要请太君多多照拂。 这话一传出去,乡里乡亲背地里都骂他是“汉奸”。 连自卫团里也有人不解,问他干嘛要低声下气,跟日本人套近乎。 他什么都没解释,只是一声不吭地准备着那场宴席。 他让人去洛阳买海参,抓山里的野味,请最好的厨子来烧菜,桌上鸡鸭鱼肉样样齐全,连酒都是专门去换的好货。 他知道,这顿饭吃不好,要不了命;吃好了,就能一口气,把那帮畜生送上西天。 1944年8月25日,白元乡寨子街那家酒楼张灯结彩,看起来就像一场普通的迎宾盛宴。 大内义弥带着手下准时赴宴,席间喝得兴高采烈,嘴里不停念着“郭先生是大日本皇军的朋友”。 郭绍绪也演得像极了,满脸堆笑地回着“太君辛苦”。 酒过三巡,菜上到“清炖鸡”。这道菜是暗号,一端上来,全场的人都绷紧了。 敬酒的、送菜的、看门的,都是郭绍绪安插的兄弟。 那一刻,他放下酒杯,拔出枪对着大内义弥的额头,连开两枪。 枪声响起的瞬间,屋里就变了天,八名日军军官几乎没来得及还手,就被当场击毙。 门口还有哨兵,一时想跑,可早就被埋伏在街角的兄弟盯着,几发子弹追出去,血溅巷口。 那晚的寨子街,是火光和枪声织成的网,日军像落入深井的兽,无处逃命。 第二天天未亮,日军调了三个中队进山围剿。 伏牛山的地形是郭绍绪再熟悉不过的战场。他带着自卫团的人打得狠、打得准,又靠地利设伏,硬是挡住了整整一天的攻势,打死打伤数十名敌军。 日军无功而返,恼羞成怒,纵火烧了郭家和王凌云的房子。 但火烧不尽民心,这一战之后,自卫团在民间成了神一般的存在。 许多乡民主动加入抗日队伍,一时间,山里山外、村头村尾,到处都是誓死抵抗的声音。 共产党地下组织也开始和郭绍绪接上了线,他继续游走在明暗之间,周旋在枪火之中。 这场“鸿门宴”,后来被人称为“白元起义”。它不是正规军的会战,不是千军万马的阵地争夺,但它把战场从山野搬进了餐桌,用酒菜掩护杀机,用谋略替代强攻。 这不是书生之谋,而是一个土生土长的战士,用生命做赌注的一击。 战后,这起事件被日军写入《战时丛书》,当成失败教训供后来军官反省。 而几十年后,1972年田中角荣访华时,居然提出一个要求:他想见郭绍绪。 他不是出于外交礼节,而是个人情感。 当年死在那场宴席上的日军军官里,有一位正是他的至亲,田中带着悲意而来,却没能如愿,因为郭绍绪早已在抗战胜利后不久,于另一次激战中壮烈牺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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硬核闯荡边走边成长,单人用自行车拖挂小房车穷游祖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