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8年许建业被捕,他被捕后,心急如焚,因为在他家床下的箱子里,还有一份重要名单没来得及转移。看守陈远德趁机接近他,他看出了许建业焦虑的心思,谎称自己出身贫苦之家,被拉来当壮丁,他很想为重庆地下党干事。
1948年春,一份《挺进报》送到了朱绍良的桌子上。朱绍良看到后立马暴跳如雷,随即便将军统特务投资徐远举喊了进来,命他“期限破案”。
这件事情十分复杂,但徐远举根本不敢懈怠。经过了好几天的跟踪,盯梢,伪装,接近进步分子,特务逐渐发现了有关《挺进报》的线索.
1984年春,他们抓到了工运干部任达哉。这个任达哉并不是什么好人,他可以算得上是个名副其实的共产党叛徒。
抓获后的任达哉遭受了许多残酷的刑法,很快,他就没能坚守住自己的底线,将较多中共党员的机密泄露了出去,中共重庆市委委员许建业就是其中一个。
4月4日傍晚,特务们把许建业带进徐远举的办公室。
徐远举是老牌特务,为人阴险狡猾,凶狠毒辣,不少共产党员和革命志士,都倒在他的屠刀下。
许建业走进来后,徐远举假意请他坐下,然后询问了他的姓名和职业。
许建业只说自己是生意人,别的一无所知。
徐远举见他没有松口的意思,直接说道,我知道你是共产党,必须交代出你们的组织、同党和领导人。
许建业装作听不懂,沉住气说:“我们只是做买卖的,只晓得降本求利,赚钱谋生,不懂什么叫共产党。”
徐远举见许建业不说,便也没再继续隐藏,你真的不说吗?那可别怪我动刑了。徐远举,有些气愤地喊道。
说完就叫了两个人进来:“将他拖进大牢里去,严刑拷打,务必从他口中知道些我们想要知道的,只要保证他还有口气就行。”
说完那两个人就将许建业拖了出去。
地牢里阴暗潮湿,气味难闻极了,到处都弥散着腐肉和血腥的味道,耳边还传来了阵阵的喊叫声。
许建业被他们拖进了一间暗牢,那稻草不知道放了多久,已经发臭了,耳边除了喊叫声,还传来了老鼠的声音。
“我劝你还是坦白从宽,我们这儿可是有48套刑罚的,你要是不说清楚,我们就会在你身上实施一套刑罚,你一次不说,我们就上一次,不知道你这小身躯受不受得了。”其中一人冷冷地说道,边说还边冷笑着。
“就是,像你这样的人,我们见多了,这十有八九啊,是受不了刑罚的,有些人呢,算是识相,这看到刑罚啊,就立马坦白了。
可有些人啊!就是这脑子,一根筋,都死到临头了,还死活不说。我劝你啊,还是识相点,别自讨苦吃!”
那两人边说边将地牢的门给锁了起来,临走时又说了一句,“唉,又来了个自讨苦吃的。”
许建业知道,自己既然被关在了这,那受刑罚自然是少不了的,但他绝对不会出卖自己的,组织和战友们的,他不想让大家辛辛苦苦许久的事情失败。
在地牢的第一个晚上,徐远举并没有太为难许建业,只是一个晚上都没有给他吃的和喝的,让他忍受了一个晚上的饥饿与口渴。
第二天一大早,徐建业就被冰凉的冷水给泼醒。“现在你可以说了吧?你要是不说的话,可别怪我动刑。”徐远举冷冷地说道。
可许建业依旧像没有听到一样,一言不发。这可彻底激怒了徐远举。
他立马命人将许建业用绳子给吊了起来,“谁能从他的口中得到我想要的东西,我重重有赏。”
此话一出,看守大牢的人个个踊跃了起来,其中一个人,就拿着鞭子上前抽打起了许建业,希望从他的口中得到想要的东西,许建业的身上抽出了血条红印子,鲜血直流,但他仍旧一声不吭。
另一个人见这办法不行,就想到地牢里有一种刺鼻的液体,这冲进鼻腔里呀,那可叫一个难受。可令他没想到的是,就算如此,许建业也没说任何一句话。
残忍的刑罚在他身上已经实施了很多天了,但他们依旧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。许建业也心事重重。
这被看守陈德远发现了,接下来的几天里,陈德远一直趁机接近许建业,并对他说,自己出生在一个贫寒的家庭之中,为了赚点钱给自己的父母用一用,所以就被抓到这里来,当做了壮丁。
这几句话也让许建业对陈德远放下了一点戒备心。身在地牢里的许建业,现在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安危了,他现在一心只想着自己家中的那份名单。
他心里知道,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陈德远帮忙,帮自己将这份名单转交给接头的人。
许建业向陈德远讲述了这件事,并请求了他的帮忙。这陈德远倒是爽快,一下子就答应了。可谁能想到,陈德远就是个大骗子,他将这份名单悄悄地给了地下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