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0年,地下党员傅有智被捕,遭敌人五枪处决,谁料半夜一场雨将他淋醒,他竟奇迹般地活了下来。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! 1930年夏天,厦门的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不安,革命的火种在南方沿海悄然蔓延,国民党特务四处搜捕共产党人。 就在这座城市暗流涌动之时,傅有智从上海完成组织交办的任务归来,脚步刚踏入厦门,命运的齿轮便悄然转动,他并未参与任何集会活动,却恰好经过一场突发的群众事件现场,身影被特务盯上。 衣着朴素,面色沉稳,他本无意引起注意,但军警靠近搜身时,在他衣袋中翻出几份来自上海的革命刊物,一页纸张,就足以将一条命推向深渊。 押入牢房后,傅有智经历了连续数日的刑讯,竹签剔指、皮鞭抽打、电灼烙烧,这些酷刑他未曾经历,却在二十二岁的年纪迎面撞上,他的肩膀被重物击打到几近脱臼,鲜血从耳根和脖颈处沿着衣襟渗透。 他从不喊疼,面色蜡白却双目如炬,紧咬牙关,特务一边怒骂他的沉默,一边在他身体上变换着手段,他们对这个“嘴硬”的年轻人束手无策。 数天之后,审讯室的灯终于熄灭,没有供词,也没有合作的迹象,敌人放弃了说服,决定用子弹终结这位革命者的沉默,七月的黄昏,天边泛起暮色,厦门海边的沙滩空旷荒凉。 傅有智被双手反绑,押至潮湿的沙地,海风掀起衣角,海浪的腥味扑鼻,五声枪响在晚风中回荡,子弹从脸颊、脖子、肩膀和腋下穿透了他的血肉,溅起血花。 他的身体随即栽倒在沙中,像被风折断的树枝,执行者确认他倒地不动后离开了现场,留下他的身体在晚潮和风雨中孤独地躺着。 夜深了,天空被乌云遮蔽,突然间,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倾泻而下,雨水击打在傅有智的脸上,也拍打在他被鲜血凝固的衣服上,冰冷的触觉唤醒了他微弱的意识。 他睁开双眼,血水混着雨水模糊了视线,胸腔剧烈起伏,仿佛被灌入第二次生命,他尝试动弹,每一个动作都牵扯到被击中的肌肉和骨骼,疼痛像刀割一样清晰。 他缓缓地,像地底的蚯蚓挣扎出泥土般,一点点地向附近的礁石爬去,在乱石之间,他用沾满血污的双臂反复摩擦绑在手腕上的麻绳,雨水打湿绳结,也洗净了他脸上的血污。 他终于挣脱了束缚,整个人几乎虚脱,趴在地上喘息良久,深夜的海边没有灯光,唯有天幕间偶尔划过的电光将礁石映出微弱的轮廓,他拖着伤躯靠近岸边,一只渔船摇曳在不远的浅水区。 那是他此刻全部的希望,他靠近船只,在昏沉中被一个刚返回的渔夫发现,这位善良的陌生人并不认识傅有智,只看到一个血人般的青年倒在沙滩边,便立刻将他拖上小船。 船只靠岸后,傅有智被带到了鼓浪屿一户人家,这户人家主人是三嫂,一位多年来悄悄接济革命人士的平民妇女,她看到傅有智的模样,脸色大变,立即将他安置在床上,又连夜冒雨去请来一位台籍医生。 伤口被清洗、包扎,脓血被一点点排出,傅有智陷入昏迷,整整两天没有苏醒,三嫂守在床边,不停换药,用草药熬汤喂他。 等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,外头的雨已经停了,屋檐下仍滴着水,空气中带着潮湿后的泥土清香,那是生的气息。 伤势未愈,傅有智便开始计划离开,三嫂为他准备了一身干净的衣物,一把伞和一份干粮,黎明未至,他便踏上前往安溪的道路,每走一步,伤口都在拉扯神经,但他没有停下。 身后不久,敌人便发现尸体少了一具,展开全城搜捕,厦门城内风声鹤唳,而他已越过几条小路,走向山城安溪。 回到安溪后,傅有智很快与组织取得联系,重新投入工作,他以新的身份隐藏在村庄间,恢复体力的同时,在村口讲解租税政策,为农民讲授革命道理。 他秘密建立农会,组织赤卫队,与游击队建立联络点,为红军传递情报,短短三年内,他便成了安溪地下工作的重要骨干,官桥区革命委员会主席也由他担任。 直到1933年秋,一个叛徒的出现让他的行踪败露,再次被捕后,他已无逃脱可能,审讯比三年前更加残酷,但他仍是那样沉默。 他拒绝背叛,面对死亡也没有动摇,九月的某日,他被押至凤冠山,终在枪声中倒下,这一次,子弹带走了他的年轻生命,却未能熄灭他点燃的火种。 傅有智的故事很快在闽南传开,一个二十二岁的青年,连中五枪未死,又奇迹般逃脱,成为革命烈士的象征。 人们传诵的不只是他的坚韧,更是那个暴雨之夜,命运向他伸出的手,在历史洪流中,他如流星划破黑暗,留下了光,照亮后人前行的方向。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?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,说出您的想法! 信息来源:台海网——《傅有智:刑场死里逃生 矢志献身革命》
1930年,地下党员傅有智被捕,遭敌人五枪处决,谁料半夜一场雨将他淋醒,他竟奇迹
如梦菲记
2025-05-05 11:44:3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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