绕过保利九里,我经过南湖大道去了周店 我喜欢绿树成荫干干净净的南湖大道。 很多年前南湖开建的时候,我经常骑车跑省农科院的菜场,那已经是我能够跑的极限了。似乎南湖大道,就是武汉的边缘。 在我得知我的大电驴的威力后,我才得以挣脱白沙洲的束缚,偶尔去蔡甸和江夏打打牙祭。蔡甸的沌口,江夏的豹懈已经是我能够去的诗和远方。 以前,我觉得蔡甸和江夏就是乡下,现在我觉得住在南湖的我,才是真正的乡下人。 武汉已经不再是那个武汉,这二十年,他们重新建造了一个武汉。 我向往龙湖,建新,华生,跃进。。。那是兮兮嘴里耳熟能详的名字。 我试图靠近,结果发现一切只是徒劳。 她又拉黑了我。仿佛将她的世界做了完整的毫不留情的切割。 此外还有很多没有切割的切割,没有告别的分手。 有粉丝说,一个男人为什么能写得如此细腻。 我们感觉天生就比很多人敏感,但那不是什么好事,只能让我感觉到更疼更痛而已。 这半年陪伴我的是周先生,偶尔还有欢。 欢的真实姓名居然和玉今一模一样。 十几年前,玉今在武汉待了半年,那半年发生了一些影响很多年的事情。后来,她走了,半年前她又来了。只不过,我已经彻底失去她。 没有玉今的武汉樱花照常开,南湖大道照常绿树成荫,武昌大道照常灰头土脸,白沙洲的几个菜市场照常地摊成堆。 但没有玉今的我的世界,似乎有所残缺,我不知道那残缺在哪里。 兮兮还住在一站路外,只是中间似乎隔着一片海。 是我不好,我很抱歉。 在蔡甸的另一个玉今,是我的一点安慰。人与人之间需要陪伴,有些是需要面对面,有些只需要字对字。 我并没有那么贪婪。 我的第一次摆摊生涯,发生了明显的变化。 过去我面对的顾客群体是武汉市民,现在的主体是新市民,武汉人说的外码。 我更擅长和武汉的爹爹婆婆打交 道,现在感觉很不习惯。 那些没有退休金的外地爹爹婆婆,将生意的难度提高了很多倍。 周店是这里,花满庭,金澜湾,江城明珠同样是这样。 城市突然涌进了那么多人,就像印度的火车,很多人没有座位,甚至没有站位,只能手护车窗,或者坐在车顶。 过去的郊区也变得漂亮了,城市范了,只是最取决定性作用的人,没有跟上步伐。 这城市风景如画,处处是大马路,高楼大厦,这城市到处是城市贫民。 靠卖房子的城市化,那些人的关系还在乡下。多少有点不地道,耍流氓。 今天去了保利九里转了一圈,又遇到卖裤子的母子两个,他们的货还没有他们的一半多。我手下留情,决定不跟他们抢食物,还是去周店碰碰运气。 早上还有点凉意,显然还是春末夏初的特点。 我越骑越远,但心还留在观澜天地。 我在绿树成荫干干净净的街头逐渐治愈了。 当你思念一个人的时候,世界是温暖的明亮的,当你仇恨时,世界是黑暗的残缺的。 我决定选择前者。 当你深爱一个人,和ta有了肌肤之亲,你就觉得ta是你的,这种感情是自私的,排他的,任何跟ta密切的交往都让你不安,不可接受。 我有时候会忽然想起梁先生,她就像我的救世主。 可是,我毕竟32岁才等到她,在那以前,已经发生了很多事。 她为什么不早点出现,好像我的人生已经在那时候就过了大半。 今天的生意还可以。因为我对周店并没有更多期待。 我只是喜欢走南国大道。 我会因为想念某一条道,而去那里摆摊。并不是因为那里生意有多好。 当你并不抱多大的希望的时候,往往会有惊喜。 挣几块钱就卖了,生意当然还可以。这个城市亏待了很多外码,高价买的房子,低价出让的生活,养老不负责任。我对那些没有退休金的人深表同情。 便宜卖了。 我们都在经历这城市低迷带来的疼痛。 我是个敏感的人,能够感觉更深的疼痛。
物极必反,武汉房价该涨了!看了最近武汉经济最热的光谷二手房成交数据,难以置信很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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