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萝死掉那周,我在阿尔卑斯山缝里找到了根
智敏的的
2025-03-10 04:37:11
上周三清晨,我在大街上数到第37块广告牌时忽然发现,
手机里存了太多“等晴天再拍”的构图,
抽屉藏着半包去年没种完的向日葵种子,
连阳台那盆蔫掉的绿萝,都比我更早放弃对光的试探。
当我假装看不见它探向光的触须,
一寸寸退化成标本。
原来人不是突然被困住的,
是那些“改天”“或许”“万一”的线头,
一寸寸缠成了茧。
想起逃往格林德沃的火车上,偶遇的登山者将登山杖插进苔藓,背包上的牛铃叮当作响——这是阿尔卑斯的摩斯密码,翻译过来大概是:“往前三步有雪水,可饮。”
啃着冷掉的土豆饼休息时,终于读懂《瓦尔登湖》夹在雪绒花书签里的那句:“唯有我们觉醒之际,天才会破晓。”
徒步者的时间,比冰川融化得更慢。
于是这周我把花盆搬到笔记本旁。
每周三下午专门和它说话,
讲阿尔卑斯的牛铃如何摇碎晨雾,
于是也学着绿萝把根泡进清水,
用囤了三年的粗陶花盆种小葱——
原来终结一场漫长的潮湿,
现在,我常故意坐过站去城郊旧货市场。
戴松垮的毛线帽,穿沾泥的旧球鞋,
挑一把生锈的园艺剪,和卖花的阿婆讨价还价。
她说:“姑娘,薄荷别总掐尖,
越修剪越疯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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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牵别恨和肠断
自从看见姐姐之后,我总感觉心脏的地方空空的,却不知道是为什么。直到有一天看见Mg+ZnSO4=MgSO4+Zn这个化学方程式才明白,原来姐姐用她的镁,置换出了我的锌。
看见什么吃什么
好有生命力的绿
永远对小姐594
天,宝宝真的好会描述心境